,就开始大杀四方再也没输过,敏宁目瞪口呆,“不可能,你怎么玩的比我还厉害?”
四爷皱了下眉说,“算一下就知道该怎么出牌了。”
敏宁哑然,突然间她发现四爷的心算能力强的离谱,在未来绝对是学霸。难怪后来会被称为抄家皇帝,敏宁脑洞大开,对数字这么敏感,大致估计一下就知道朝廷被贪了多少银子,按照他那爱记仇的性子能忍得下去才有问题。
四爷开始在家里陪敏宁玩了一会儿纸牌,有几个年幼的阿哥们过来串门,在小十四的带领下刚好闯了进来。发现这种新游戏,如同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个劲的吵着要玩。小孩子脑筋灵活,看上一会儿就知道怎么玩了,这种叫跑得快纸牌游戏很快在阿哥所内火爆起来。
火爆到什么程度呢?连皇太后都没逃脱扑克牌的魅力。
大概是前一年回了家乡皇太后去了心病,上元节那天在景山挂了许多盏灯,恩赐后宫家眷和宗亲家眷一起来赏灯会,而且不限制身份。
好不容易有出阿哥所的机会,敏宁自然不会放弃,跟在福晋身后忍着旁边李格格的冷眼一起去了。
然而去拜见太后时,让她跌眼镜的是皇太后竟然一脸乐呵呵的和几位娘娘在暖亭打牌。
还时不时发出“三带两”“炸弹”等等话语。
敏宁望天,这么熟悉的话她真不想承认是从她这传出来的,好像有种带坏古人的感觉。
四福晋倒是对这种新的叶子戏有所耳闻,不过她只知道在小阿哥们中比较流行,但绝对想不到其实是从自己管辖下的后院传出去的。
拜见过皇太后、德妃、宜妃、和惠妃后就出来了,出门口让敏宁和李格格自便,要是回阿哥所过来跟她禀报一声,说着就朝太子那边去了。
敏宁和李格格相视一眼,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默契的转身离开。
上元节过后没几天,四爷又开始了上朝的日子,节日的气氛过去,宫里又逐渐回到平静。
宫里平静了,朝中却又起了波澜,因黄淮连年溃决,时常淹没下游,朝廷拨款数百万两库银都无成效,让皇帝恼怒不已,决定南巡巡视河工。
这一次四爷不在随行名单中,让他情绪难免有些低落。
二月初三皇帝启行后,四爷每日不是去在建的府邸,就是躲在书房里不出。
敏宁感觉出他情绪不对,在一日早上他要离去前叫住了他。
“爷,今日若是没事早点回,我有事要跟你说。”
四爷却有些躲闪,不过很快镇定下来问她有什么事。
敏宁闭口不言,她觉得该给他找点事做,只要忙起来就不会想东想西。
其实四爷如今才二十二岁,在活了两世心理年纪快奔三的敏宁看来,他真的不大,要说什么心机深沉,她还真没看出来,毕竟还是个靠父亲养家的大男孩。
至于夺嫡什么的,眼下太子还受宠,顶多跟大皇子有些摩擦,还真没旁的皇子什么事。
作为一个打酱油的皇子,上有受宠的太子,下有不断蹦出来的弟弟,四爷这冷清的性子也不会什么争宠,难免会被皇帝给忽视。
成年的皇子当中,除了太子和他都被皇帝带走了,这让四爷怎么不多想?
对于这种闲出来的烦恼,敏宁只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忙,等忙的跟死狗一样就没那么多想法了。
刚过午,四爷就回来了。
“爷,之前我进献了羽绒服也算是有功对不对?”敏宁拉着他的手臂问。
四爷点头,“你想要什么奖励?”之前皇阿玛已经把奖励兑换给他了,他都忘了同样奖赏她。
敏宁腆着脸,竖起食指道:“爷,我的要求也不高,听说西郊外的煤窑子不少,我就想拿来换一个煤窑子。”
羽绒服这个赚钱的买卖被官方垄断了,敏宁重新将目光对准了之前的放在一旁的蜂窝煤。
不过,开始之前得有个前提,就是拥有自己的煤窑子,不然也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四爷便问她,“你要煤窑子做什么?”她不是嫌弃煤烟味大,为此把祝融衣都给折腾出来了吗?怎么又转回到煤头上了。
敏宁晃了晃他的手,“爷,你只说你同不同意?买煤窑子的钱我有,就是找不到人帮我买。”
四爷皱眉,“别晃,好好站着。”随后他想了想道:“这事我让人问问,不过我可不能跟你保证。”
敏宁抿着嘴笑了,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图纸,拉着四爷在椅子上坐下。
“这个是煤炉,这个是煤球,煤球是不用的煤渣掺合黄泥制成的,有了这个煤球和煤炉,不仅可以节省大量的煤炭,而且晚上就算放在屋子里,稍微开点窗,也不用担心中炭毒而死。”她细细解释。
煤球里面的煤含量少,只要房间漏条细缝,烧一夜,只要不是太倒霉就不会出什么事儿。
四爷听了面上没什么表情,敏宁就跟推销员一般,不停的介绍煤球的好处。
“爷,您看这京城一到冬天,房顶上都是一层黑灰,这不就是因为烧的煤炭太多,煤灰炭灰都飘到空中了吗?爷,您想,将煤炭改成煤球,不仅没什么灰,最起码可以节省一半的煤量,这就减轻百姓的生活成本,一座城减轻一半那得多少量?咱们大清有那么多城市,那减轻的数量算都算不过来。”
四爷听她说了一堆,只问了一句,“要煤窑子对吧?”
敏宁忙点头,四爷便道:“行,爷会将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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