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软脚虾在跳草裙舞啊?使点劲!”
“你才软脚虾,你全家都是软脚虾!”
国立成冷光一闪,“你复读机啊!”
我,“.....你才复读机,你全家都复读机!”直觉他要毒舌攻击,不给他反击的机会,原想对他骂三字经,但是忍住了,我是一个优秀的大学生,怎么能够随便日来日去,满嘴的生/殖/器,但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唯有骂人的时候,仍是千篇一律,于是我歹毒道,“金针菇!闭嘴!”
国立成,“......”他停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我看不懂得神情注视着我,闪烁的灯光,照的他汗珠盈盈发亮的侧脸,他的语气诡异,“金针菇??”
心中大喜,有种逞口舌的快感,“哈哈,金针菇,咱们继续!”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他的脸庞有点肃杀,我显然错了,女人永远在意自己的胸够不够大,就像男人永远介意自己被人说成又小又细!
国立成捏的我的手生疼,他突然仰起头,再看过来时,笑的一脸阴森,“好,今天就让你见识下金针菇的威力!”说完就拉着我往礼堂外走!
我靠啊!!!!!!!
国立成使得劲极大,我的手臂上已经被扎出了四道深深的血印!
我哪里分别得出他是恐吓我还是真的想让我‘见见世面’,别说花容失色,我连尿都快被这厮吓出来了!
直觉回头找主席的身影,偏偏舞池里一片绮丽昏暗,五光十色的光线打在人身上,根本难以分辨!
我大吼,“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屁大点事还那么较真?”就算心里慌得找不着北,也不愿意在国立成的面前示软,口气还是冲的很!
他一顿,扭过头,朝我露齿一笑,温柔动情,“我开不开得起玩笑,你不知道?敢说不敢当,”他故意一顿,淡淡一撇,眼尾净是鄙夷,“还真像你!”
我这人优点太多,就是一个不好,千万不能被人激!这一激热血涌上脑都可以掀翻头皮,我双眼一红,“放屁!我敢说不敢当?今天你要是不把你的金针菇拿出来穿针引线,你就是孙子!”我怕什么,他敢脱,我难道还不敢看吗?
也不用他拽了,我一个起身,走的比他还快,直觉他的身体僵硬,故意嫌鄙的一回头,顿时心头狂跳!
国立成的个子本身就高,此时他低垂着头,额前的刘海盖住他的双眼,只能看到他俊挺的鼻梁和弯起弧度的嘴角,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笑声,一字一顿,“呵呵呵呵。”
我的汗毛瞬间就起来了,我以前就觉得他很适合拍鬼片和那种奸角,特别是不动声色的时候,实在是演到了精髓!
我本能的咽了咽口水,他不再看我,把他身上穿的休闲西装一脱就丢在我的头上,耳边是他阴森森的声音,“穿上,去宾馆还有一段路要走。”
我咯噔一下,拽西装的手都在颤抖,“这个,这个去厕所,去厕所就行了!”
“呵呵呵呵。”他连人带推,“厕所,开什么玩笑!金针菇能随便给人看吗?”
我抱着西装,嘴唇都开始抖,“去,去去隔间,把,把门关上!”
“那么小的地方,万一不小心扎到你怎么办?”他笑眯眯笑眯眯,不由分说地卡住我的后脖,像提小狗一样提出去!
那一刻,我万念俱灰!
那一刻,我生不如死!
那一刻,我真想抽自己的嘴!
但是我没有,我紧紧咬住最后一道自尊,我就不信,事情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我对自己说,真要到那一步,就,拗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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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出礼堂,怎么出文化中心馆的,又怎么在冷风中跟国立成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踏出文化馆的一刹那,迎头的寒风将我的神志瞬间吹醒,把我的贼胆也吹得七七八八,我颤抖地握住国立成的手,刚想后悔,这厮眼儿弯弯的回望我,“怎么了?害怕了?后悔了?来,国哥哥给你最后次机会,不用你跪下来磕头道歉了,只要走到前面那个路灯下面,朝我大吼三声我错了!我就原谅你!”
“放屁!”我圆眼一瞪,什么话都咽下了肚,“别啊,金针菇,现在害怕后悔的应该是你吧!谜团就要揭开了,真相只有一个!愤怒的金针菇,颤抖吧,战栗吧,现在去泌尿科挂号还是来得及!”
“呵呵呵呵!”掐住我的后颈,不给我后退的机会,就把我拽入了冷风中!
眼前的宾馆有点眼熟,就是我跟胡乐曾经在这里被揪到了警察局!
我的小腿又开始哆嗦,万一这回再被关进去,就算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显然国立成不这么想,他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交了钱,然后对我笑道,“愤怒的金针菇邀请你!”
我一噎,几乎要夺门而出,但是他不给我后路,因为又掐住了我的后颈把我直接提了上去!
一进房间,他一个后踢,房门啪嗒一声自己上锁,他就把我堵在门口,慢慢的把衬衫一粒,一粒,一粒,又一粒缓缓的解开——
由于刚开的空调,一阵阵的绵密的冷意爬上我的皮肤,鸡皮疙瘩顿起——
国立成光洁的胸膛露了出来,我微微一愣,以前只知道他瘦,却不知道他还是有料的,什么胸肌腹肌竟然一块都没少。
惊觉自己想岔了,发现他已经开始松皮带,我都能看见他穿的黑色条纹的内裤,他朝我缓缓走来——
我脸上一热,从他的身侧咻地窜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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