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情有点消化不良。”
“嗯?”
我皱着眉眼,直盯着他,小心翼翼的问:“那个……你有没有趁我睡觉时做什么?”
“你说呢?我亲了你的眼睛,鼻子,脸蛋,嘴巴,还有……恩……凡是能下口的地方全都做了遍,将你全身上下也都摸了遍,我需要重新熟悉你的身体进一步了解你。”娑罗莲非常直白的述来,脸上笑容越来越醴美。
我抑制住满身怒火,咬着牙全身颤抖不已,不温不怒:“熟悉……熟悉是么!我说,你这样是不是太无耻了,看招!!!”
我怒火中烧将所有的法宝全使出来射向他,娑罗莲看也不看一一接过没收放回自己的口袋,很是欢喜的说:“这些我都没收了,你还有多少好宝贝全拿出来让我研究研究。”
“你竟然抢我的宝贝,还给我!”我欲哭无泪,那可是师傅他老人家给我除妖降魔的必备武器,我赤手空拳的没几个法宝怎么收拾妖怪。
“不给,要拿自己来抢。”
哼,还想占我便宜,才不上当。
“娑罗莲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煞神要追捕你。”我开始转移话题查探他的底细。
“我只是娑罗门的散仙,至于他为什么追捕我你什么时候去问他,我只告诉你这些。”
我不再追问了,他性子那么扭曲才不会说的。
我与他缠到现在,才发现身边少了个人,便问:“琼七君跑哪儿去了?你有没有看见?”
“你很在意他?”
“当然,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忽然不见我当然会在意了。”你这不是白问么,若是一路没有他相伴,我不知有多凄惨。
“果然如此。”娑罗莲危险的眯起阴冷的眼眸,空气瞬间冰冷。
我立即阻拦道:“喂喂喂,你无缘无故生气作何,琼七君人呢?”
他抿着唇,摔袖懒懒的瞥了眼门外:“他没事,只是被我绑起来罢了,他人一直在门外听我们谈话呢,我早就看出他对你居心不轨,所以帮你小惩告诫。”
我走到门外,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琼七君被他五花大绑裹得严严实实的扣在桃花树下,嘴巴里还塞了个布球,发丝凌乱不说,墨色的衣衫沾着些血水,白玉般的脸裂了几处口,暗淡的双眼呆滞的看向我。
“琼,琼七君!”我吓得险些发晕,手忙脚乱的给他松绑,扯去他嘴里的布球不小心将他嘴唇扯破皮溢出血来,我自责不已将自己痛骂一顿。
松了绑,他颠簸着站了起来,腿麻木的发涨,额头溢满汗珠喘了喘气,才看向我。
“你,你还好吧,有没有伤着?”
他似看陌生人那般斜眼看我,扯唇嗤笑:“呵,有什么伤会比你们在屋内调风弄月更心痛。”
“琼……”我哑口无言,羞愧的垂下头,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用手背擦了擦血红的唇边,从我身边绝决走过不再看我,走到娑罗莲身旁时,冷眼朝笑:“以为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就能得到她了?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娑罗莲看向我,又转向他,百媚一笑,那双挑衅的凤眼已经告诉了他,“拭目以待。”
片淡色的桃花缱绻缠绵,随风飞舞,娑罗莲立于微风中发丝扬起,长袖飞舞,象冰一样清净。那张面容不知迷醉了多少男女,生生被他折服。那若影若现,虚无缥缈的气息穿透的我体内,令人战栗不已。
当我救下娑罗莲时,意识便已模糊与他一起昏倒坠地,琼七君焦急如焚怎么也唤不醒我,一个时辰后身受重伤的娑罗莲清醒了,带伤为我调息,两人带上我随处找了个破屋安置,至于娑罗莲与琼七君是怎么擦出火花互相仇恨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直至夜晚,琼七君也没有理我,我这个心啊食不知味,我多希望他们和睦相处,为何偏偏不如意,娑罗莲的伤还未痊愈,需跟我们一同上路,他除了每次打坐调养伤口后逮住我搓搓我的脑袋,刮刮我的鼻梁外没再做什么亲昵的举动,在他想对我上下其手时,琼七君都会从天而降迅速打开他的手,随之两人继续冷光互射。
唉——,我以为娑罗莲是个冷美人来着,渐渐发现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任性,娇气,暴躁,我第一眼就着了他的当。
夜降临,更深人静,穹星闪耀。
我将床让给娑罗莲,他不愿,随后我让给琼七君,他不搭理我当我透明,我夹在两人中间真是左右为难。
最后。
无奈,夜晚较冷,我在地上铺了些草,都别睡床了,乖乖的睡地上是最好的法子。
篝火燃烧着。
树叶飒飒,飘零枯萎。
今夜特别寂静,也没听见枝头鸟儿的声音。
寒气侵鼻痒痒的,我打了喷嚏吸了吸鼻子,抱着身子直抖,这都四月天了,温度不上升反之瞬间趋降,冻得脸冰凉冰凉的。
就在半睡半醒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冷吗?”
我继续吸鼻子,蜷缩着,很是淡定:“还行,不是很冷,快睡吧。”
那人的手像蛇一样游到我腰上将我顺势揽入他怀里,鼻子贴了上来,蹭了蹭我的下巴,他身上的暖意传入身体,舒服很多。介于两人过于亲昵,我红着脸窘迫的往后挪了挪,小声道:“别闹,我已经不冷了,快睡吧,琼七君睡得正熟别吵醒他。”
他没有搭话,透过黑夜无声无息的看着我,手指不安分的扯着衣服皱褶一角,我没有多大气力跟他纠缠直接无视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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