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帕停在半空,又过半晌,车子停下来,徐允丞下了车,在车外跟陈雁杯说:“是麻醉剂,务必找医生来开药,休息一阵就好了——我不方便去,劳驾陈小姐。”
他没再上车,车子又重新移动向前。陈雁杯十分担忧,时不时回过头来叫她:“林积?答应一声。”
林积便在浑身的煎熬中分神出来,轻轻“嗯”一声,又问:“……三少呢?”
陈雁杯不耐烦道:“三少?哪个三少?盼着你死的那个三少?他走了啊,见你一身血,他还挺高兴,转场子喝酒去了,就跟没事人似的。”便催促道:“开快些。”
大概美浓的人打过电话,刘妈早就等在门外,张臂揽着她上楼梯,另一手招呼医生。林积突然说:“不用。”接着加快了步伐,跌跌撞撞走上楼去。
她披着长长的男式羊绒大衣,看不到里面光景,只有脚踝上一圈圈青紫和血迹触目惊心。医生和阿岚面面相觑,刘妈沉默了一会,也只好打发医生回家,自己端着姜汤和药油上楼敲门,却发觉林积把门反锁了,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刘妈心里咯噔一下,反复拍门,始终没人应答。她不敢自己做主,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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