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又向后仰了一个弧度,望着天空,表情越发生无可恋了。
雍康帝怒瞪完几名公主,回神发现其他人都背过了身,心中顿感奇怪。
他目光扫过老树下的小夫妻,老脸一红,高声干咳提醒他们还有外人在。
干咳声传入耳内,乐溪和岳渊渟总算肯松开了粘在彼此身上的目光,移动到了别处,发现了一群意外的来客。
乐溪拉着岳渊渟的手小跑过来,笑容满面地说道:“父皇!你怎么来了?”
雍康帝假意责怪道:“你说说你有多少时日不曾回宫看望为父与你母后了,为父想女儿了,女儿又不来,难道还不能出宫去看她吗?”
乐溪抱着岳渊渟的手臂道:“我们这不是想着等岳郎的旧伤好足了,给您送去一个大惊喜吗?就算你不来,我们很快也会入宫了。”
雍康帝听出了乐溪话中的另一层含义,猛地一转头,后知后觉地打量起了岳渊渟。
“好好好!爱卿的伤疤竟然只有发丝粗细了,脚伤是否也好得差不多了?”雍康帝激动地说道。
岳渊渟露出一个风光霁月的微笑,颔首道:“脚大体已恢复如初,渊渟劳圣上费心了。”
雍康帝畅快的笑声飘荡在上空,传到了远方,久久方才停歇。
其他公主听了几人的谈话,抬眼打量着岳渊渟的脸庞,疤痕果然细小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思及岳渊渟恢复面容后的容颜,又想到他已经属于了乐溪。几人咬着下唇,满肚子都是对乐溪的妒意。
第31章
雍康帝一行人在岳家盘桓了几个时辰,眼看着金乌就要西落了,乐溪顺势邀请他们留下来用过晚膳再回宫。
雍康帝对这个提议十分心动,可是回想起自己还没有惩戒其他几个闹心的女儿,唯有艰难地婉拒了。
刚登上了马车,前一刻脸上温暖如春的雍康帝,转瞬就化为了残酷寒冬。
当晚公主们是在皇宫中度过的,一整晚,雍康帝甚至没睡觉,就对她们滔滔不绝。当夜,万籁俱静的帝皇寝宫上空盘旋着雍康帝的责骂声。
到了第二日凌晨,天微微亮,禁军开了宫门以后,五人才狼狈不堪地被护送回了公主府。自此,之后的三个月都未曾踏出过一步府门。
直到两日后,付宇带来了一条令朝廷震动的大消息,雍康帝的关注点才从她们身上转开。
却说两日前,付宇接到了雍康帝的命令以后,马上就安排人手拿到了魏舒怡的画像。
之后,他马不停蹄地奔向了驿馆,跟骆国使节说明了大雍所有的公主皆已经成婚了,不过雍康帝却特地挑选了一世家嫡女作为结亲人选。
付宇给使节看了魏舒怡的画像,同时还在边上详细阐明了她贵女的身份。其中一使节乃是骆国国王的叔父,当场就拍板同意把公主换成魏舒怡。
付宇得到了回复,喜气洋洋的回去上报雍康帝,这还没走到门口,那位皇叔就飞一般奔跑了过来拦住了付宇。并把他带到了无人的角落,告诉了他胡人各部结盟准备趁大雍不备一举来攻的机密。
付宇得到了使节的再三保证,相信了确有其事,差点就当着使节的面变脸了。他知晓事情的轻重,和使节道了谢,急急忙忙奔向了皇宫。
当日雍康帝就暗中召集了心腹大臣入宫,商量应对胡人之法,包括岳渊渟父子和于斐在内的人都秘密入宫了。
和心腹们商议的时候,雍康帝心有戚戚焉。如果他那天气急之下赶走了骆国使臣,岂非丢失了这一机密,或许等到敌军突破了边境防线,他都还不知道胡人的阴谋。
岳渊渟归家和乐溪说了此事,乐溪和雍康帝生出了同样的感触。
从阮兮的记忆中看,那段时间雍康帝正被她和于斐的事情闹得心烦,一怒之下还真的把千里迢迢来到大雍的骆国使臣赶走了。
也因此错过了胡人结盟来犯的机密,以至于大雍一败再败,连丢了大片领土。如果不是后来应对有策,恐怕就要被敌军直取京都了。
大雍的战术和胡人一样,都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然而胡人的阴谋败露,尤不自知先机已经由大雍一方掌握了。
各个秘密机构悄悄运转了起来,秘密集合十万兵马,悄无声息地前往了边境埋伏。
普通官员和寻常人家都不知背地里的暗潮汹涌,欢欣雀跃地准备着乞巧节的活动。
按照大雍的风俗习惯,乞巧节的前一日,显贵之家的主母会举办一次宴会。届时未婚已婚的女子集聚一堂,相当于某种集体相看大会。
因为此次宴会的主办方是岳夫人的手帕交,岳夫人不好拒绝,便接下了邀请,当日动身前往了宴会。
至于岳夫人的宝贝儿媳乐溪?
公主在她们的眼中比瘟疫还可怕,只要是不想让一场好好的宴会遭到破坏的,没有一个会想不开请瘟神过来。
当然,便是她们邀请,乐溪也不乐意去。
有那闲工夫和一群陌生的女人耗时间,她还不如去睡觉呢。而且,岳渊渟两处旧伤已经痊愈了,两人不必成日窝在家中,可以无所顾忌地去外面观景游玩了。
宴会举办之日,岳夫人很早就乘车出门了。
岳夫人是为好友而来的,按照她的本意,此行最主要是为了和好友聚聚,其他环节她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岳夫人刚坐下来没多久,其余五位公主的婆婆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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