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命了!”
“哼!”其父冷哼一声,把手杖扔到霍景东身上就甩袖上了楼。
其母连忙跑去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喊道:“张嫂,快叫家庭医生过来。”苍天啊,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霍景东不省人事之时,郑显烂醉如泥,躺在自家大厅地板上,又笑又哭。
脚下的手机响铃振动起来,他的醉眼亮起了一丝光芒,像一条虫子似的蠕动过去,趴在地上侧耳倾听。“是微雨吗?微雨,郑大哥是爱你的,你回到郑大哥身边,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微雨……”
今天是“患癌”的桑微露做化疗的日子,一场化疗下来难受得死去活来,边痛哭边喊着郑显的名字,可郑显这个做男朋友却没有过去陪伴。
桑微林按照桑父的嘱咐,雇佣了人手去搜寻乐溪的下落,想起了还在医院的姐姐,便去探望,熟料听到的却是她的哭诉。
桑微林顿时火大,马上就要来了郑显的号码,打电话质问他,并催促他过来陪伴桑微露。
谁成想,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的却是郑显想桑微雨表达爱意的话语,桑微林当即勃然大怒。“郑显!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如果你爱桑微雨那贱货,那我姐姐算什么?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劳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郑显疯似的大笑道:“我爱的一直都是微雨,只有微雨一个。桑微露?桑微露是什么玩意儿?让她滚蛋!滚!”
“艹!郑显你找死!”桑微林火冒三丈,杀了郑显的心都有了。
郑显呜呜哭道:“没了微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微雨,我要微雨,把我的微雨还给我……”
桑微林一怒之下,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想死是吧,劳资这就成全你!
第70章
怒气冲冲跑回了病房内,望着躺在床上,累得进入深眠的姐姐,桑微林捏紧拳头,愈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
长痛不如短痛,郑显那垃圾没了,病愈后他姐姐还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比方说霍总和她就相当般配。
第二天天亮后,郑显揉了揉自己爬满红血丝的熊猫眼,直勾勾盯着地板上手机,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他终于鼓起了勇气,捡起来拨通了乐溪的电话。
那天昏迷的太过猝不及防,郑显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和乐溪说。他想着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试一试,看能不能挽回她。所以就有了这一通电话。
不过遗憾的是,乐溪因为上次桑父的来电,十分的不高兴,为了避免以后不再被这些渣渣打搅,在去往霍家的路上就换了新的号码,旧的已经弃用了。
结果显而易见,郑显自然是联系不上乐溪的。
他不肯死心,思及那名叫霍景行的情敌和霍景东关系不俗,犹豫了片刻后,又致电给了霍景东。
郑显希望霍景东能帮他约乐溪出来,实在不行,把她的新住址给他也行。
他相信以霍景东和霍景行的关系,不会不知道他们住在哪儿的。如果霍景东不肯的话,郑显甚至考虑过了放下尊严,给他下跪磕头的可能性。
总之就是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和乐溪见上一面。
郑显的主意打得不错,然而结果再度令他失望了。
霍景东昨晚上造了他爹的一顿重打,当晚家庭医生就建议送去了医院治疗,现在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丢在家里的手机,自然是无人接听的了。
郑显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以为霍景东是生他的气,不想理他,是以决定亲自上门求人。
他摇摇晃晃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拾掇好了满身酒臭味的自己,一脸疲色出了门。
郑显不知道的是,他家楼下,停放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里,几个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大汉早已等候多时。
待到郑显的身影一经出现,黑色面包车便开到了他面前,从车门内闪电蹿出两名大汉束缚他的手腿,并用浸泡有mí_yào的布巾捂着他的嘴鼻,迅速将之拖进了车厢内。
他们几个都是混黑的,是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的亡命之徒。
此次抓走了郑显,便是出于桑微林的雇佣。
桑微林告诉他们,抓到了人以后,要用最重的手段折磨郑显,最好让他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凌迟,受尽千刀万剐,才可以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种事情,亡命之徒们驾轻就熟,收到了定金后,当夜就过来守株待兔了。
此刻昏迷的郑显,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昨夜的一番醉话,导致睚眦必报的桑微林对他起了杀心,没有一点点防备,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挟持走了。
……
霍氏主宅内,霍景行卧房的大床上,他正一手托着一本书浏览,另一手放在乐溪的发顶上,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
至于乐溪,则是躺在霍景行的腹部上,拿着一台手机,专心地点点戳戳。
她现在正在处理那夜潜入桑家找户口本时,意外得来孙家违法的证据。
相比于孙家一干丧心病狂沾黑的主事者,桑父胆儿小,孙家人几次拉他上钩,他都不敢真正参与其中,只是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打着擦边球,帮过他们干过一点儿事情。
乐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桑父是怎样,又是为什么收集孙家违法证据的。
她只是把证据发送给有关部门脸博,举报孙家多年来暗中的犯罪行为。
当然,乐溪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举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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