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几乎是绿着脸从病房出来的,没想到小丫头和靳慕萧的关系会这么好,就算小丫头知道了靳慕萧和她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清,还能这么听靳慕萧的话。
她踩着高跟鞋失落的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盘算,什么时候告诉宋嘉意关于她父亲是怎么入狱的这件事。
说早了,她得不到靳慕萧的人,更得不到靳慕萧的心,不行,她要忍耐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亮出手里最后一张王牌。
步伐加快,响亮的高跟鞋笃笃声在光亮的医院大理石长廊上,显得尤为响亮。
病房里面,嘉意在苏碧一出去以后,就立刻变了脸,拿着靳慕萧被苏碧蹭过的那只手,用湿纸巾拼命的在擦拭,仿佛那上面有多肮脏一般。
“这个女人嘴巴好坏,刚刚还沟引你。”
小女孩儿垂着脸儿,在一边擦老公的手,一边抱怨。
靳慕萧不仅没有因为苏碧的到来和打扰而坏了心情,相反的,看见他的小女孩儿为他这样吃醋,觉得心情很舒畅。
嘉意还在为她老公的手“消毒”,徐子行就敲门进来,说了一个好消息:“太太,你的父亲已经脱离危险。刚接到的消息。”
嘉意一个激灵,从一边站起来,雀跃的看向靳慕萧说:“爸爸没事了,没事了!”
靳慕萧点了点下巴,徐子行了然的退出去,带上门,拉过激动不已的小女孩儿,淡淡的说:“乖乖,陪老公去度蜜月好不好?”
嘉意先是开心的咧开了小嘴,接着又蹙眉,“可是爸爸的情况应该还不稳定,万一这个时候,他突然又复发怎么办?”
“可是乖乖,你看,我们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出去度过蜜月,老公想要现在就补给你。”
他的目光很真切,很渴望,让嘉意很难拒绝。
可是,爸爸那边……
小女孩儿显得有些为难,可还是在妥协,“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去哪里?要去多久?”
“我们去奥地利看雪好不好?这个季节,阿尔卑斯山的雪景很美。”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眸光里神采奕奕。
嘉意怔忪的看着他,有些拿不定主意,“那万一爸爸……”
“我会请最好的看护照顾他,乖乖?”
他在期待,期待她能答应,嘉意伸手摸了摸他还包扎着纱布受伤的脑袋,“可是你头上的伤还没好……”
靳慕萧把她的小手从额头上拿下来,安慰道:“老公的身体很好,乖乖也知道,是不是?”
这个男人……
嘉意红了下耳根,小声支吾着:“谁说你那方面了……”
男人还在不依不挠的蛊~惑她:“那边的冬天很美,有很多古老的村落,湖面被冰封,我们可以去滑雪,去溜冰,我们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再回来,嗯?”
现在他只想把他的小女孩儿藏起来,藏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那,我们是要在那边过年吗?”
嘉意闷闷的问,白秃秃的手指,已经被靳慕萧握住,放在唇边亲吻。
“乖乖想吗?老公很想在那边过年。”
嘉意还想着,今年过年能和爸爸一起,如果靳慕萧能通过关系,让谢明知和他们过年,那该多好,可是,照这个样子,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
兴致不高的垂下脸儿,撅着小嘴说:“我还想和爸爸一起过年呢。”
靳慕萧眸子里的光,慢慢陨灭,逐渐灰暗下来,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内心有某种纠结的情绪,想帮乖乖实现这个愿望,但又不能。
只伸手,抱了抱小姑娘软绵绵的小身子。
嘉意嘟哝了一声,摸着白白的额头皱着细致的眉头说:“好痒……”
伸手摸了摸靳慕萧的下巴,冒出了很多青色的胡渣,扎人的。
靳慕萧将小女孩儿抱到腿上来,捉住小女孩儿乱摸的小手,“乖乖给老公刮胡子好不好?”
嘉意一愣,随即说:“可是我没给人刮过胡子呀,万一刮破了怎么办?我不会的呀……”
人已经被靳慕萧拉去浴室,嘉意还在叽叽喳喳的不配合,“我不会的呀,哎呀,刮破了怎么办?”
靳慕萧拿起一边的刮胡子刀,递给嘉意,嘉意踌躇着,不敢轻易动手。
靳慕萧微微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靳慕萧长得高,身高差距悬殊,她拿着剃须刀,踮了踮脚,发觉依旧够不着,鼓着腮帮子说:“你这样站着我够不到。”
靳慕萧往一边的浴缸边缘上一坐,大有今天必须让她给他刮胡子的意思,嘉意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针织衫连衣裙,领口微大,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她拿着剃须刀认真的在给他刮胡子,长发垂下,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微微倾身的时候,领口垮下,泄露了x旎,靳慕萧眼神一瞥,直勾勾的盯着那里看。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真正碰过她了,此时半遮半掩,鼻尖萦绕清香,又是最难熬的早晨,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嘉意第一次给人刮胡子,生怕手生,把皮肤刮破,所以刮的时候很仔细很认真,不敢有任何分神。
而某人的目光,早就直勾勾的盯着她那里看,她也浑然不知。
好不容易刮好,嘉意给他用毛巾擦了泡沫,抹了一点须后水,手都酸了,抱怨着道:“以后再也不刮了,手好酸。”
刚要站直身子走,蓦地被他拽住了,他终是没忍住,压着她就亲了下上不顾轻重的揉~捏。
这个吻来的突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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