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也很晕,现在已经十一点多,没有吃东西,来例假,很容易低血糖。
靳慕萧不敢直接踹门,怕门压到嘉意,可浴室从里面反锁,她要是站在门边,也没有钥匙,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只好站在一边耐着性子等。
三十分钟过去了,里面几乎都没动静了,靳慕萧发觉不对劲,锐利的眸子看向里面,从模糊的磨砂玻璃里面,看见浴室瓷砖地上,他的小女孩儿晕倒了。
眸子狠狠一缩,踹开门就进去。
“乖乖!”
嘉意昏昏沉沉的晕倒在地上,眼前模糊,双腿~间滑下猩红血迹。
靳慕萧进来赶紧抱着她,拍拍她的脸颊,“乖乖,清醒点。”
如果没有猜错,是低血糖。
靳慕萧把小人儿抱了出去,给她清理了血迹,换好了衣服。
早晨煮了红糖生姜水,端过来喂她喝。
嘉意不喜欢喝红糖生姜水,脸色苍白的躺在上,把被子蒙上,和他闹脾气。
虚弱无力的还在骂他:“你滚开,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照顾!”
靳慕萧把红糖生姜水放在一边,也不去强行掀开她的被子,刺激她说:“也不知昨晚是谁要我疼她,求着我疼。”
裹在被子里的嘉意红透了耳根子,按捺不住的就掀开被子,炸毛:“谁要你疼我了?!”
靳慕萧坏坏的笑着,趁机逼近她红白相间的小脸,呼吸灼~烫而魅~惑,声音低哑异常:“昨晚是哪个小东西说,要老公进去疼她的?”
嘉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如果靳慕萧没有撒谎,她真是发酒疯了,才会说出那种羞死人的话。
“你别想忽悠我!我不可能这么说的!”
男人清冽的气息继续逼近,滚落在她耳廓边:“哦?是么?那又是谁要老公把老公的宝贝塞进去的?”
“……”
嘉意真的无语了。
那种该死的话,真的不可能是她说的,真的不可能。
她喝醉酒,没品是真的,可也不至于这么放d吧?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警告你哦,你再这样瞎说我真的要报警了!”
靳慕萧叹息了一声,“哎,昨晚为了满足你,我连休息都没有。结果你还要报警。”
嘉意感觉到脸颊上一阵阵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肌肤上,她的心不争气的跳的快了,忽然伸手去推开他:“说话干嘛靠这么近?”
靳慕萧瘫下肩膀来,有点囧,摸了摸鼻子,端起一边的红糖生姜水,还是温热的,哄着她喝。
嘉意皱着小鼻子,蹙着眉头,把脸撇过去,气呼呼的说:“我说了不要你照顾!”
靳慕萧单手按了按额头,没辙,“那乖乖自己喝。”
“我不要喝!不喜欢!”
靳慕萧没了动静,嘉意眼角余光测了测,这人怎么还没被气走?
可另一边又不争气的喜欢着,他又重新这么寵着她,由着她。
昨晚的回忆奔赴而来,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她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太不争气了!太丢人太没用了!
嘉意恨不得撬开自己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塞了什么东西!
在靳慕萧面前,怎么给一点甜头就不争气成那个样子!
她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靳慕萧,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正准备重新钻进被子里。
靳慕萧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嘉意翕张着唇,他嘴里的红糖水,悉数渡给了她。
嘉意几乎是无意识的,就吞了下去。那红糖水,顺着喉咙管,一路淌进心底,热烘烘的,拂过热气。
嘉意瞪大了眼睛,等他喂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薄唇重新啄了啄她潋滟的唇,促狭的道:“还是蛮好伺候的。”
嘉意这才缓神,对靳慕萧的这种老招数已经屡见不鲜,可百用百灵,不知道是气自己不争气了还是气靳慕萧太混蛋了。
她用手背,自欺欺人的狠狠抹了抹嘴唇,忽然又放狠话说:“我告诉你,你别以为现在给我点甜头,我就会和你和好!当初是你不要我的!现在我不可能和你和好了!”
小女孩儿重新蒙上被子,气呼呼的,已经不再理他了。
靳慕萧也不怪她,也不气她,根本不急了,只要现在她不哭,怎么恨他都行。就是别像昨晚在希尔顿饭店那样,又哭,还伤心的要死。
把她这些撒娇任性的小脾气养回来,是他目前的计划里的第一步。
没有人能比他更能包容她,更能寵着她。
她注定,就该是他的。
靳慕萧隔着被子抱了抱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乖乖肚子不饿?老公煮了很多好吃的,乖乖不吃吗?老公饿了,老公要去吃饭了。”
嘉意缩在被子里,咬着唇,坚持着最后的一点尊严。
不饿不饿不饿……就是不饿!
靳慕萧仿佛在诱~惑她一般:“真的不吃?”
说完,真的走开了。
嘉意抿着唇,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偷偷掀开背角去看,靳慕萧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可到了最后,蓦地转过脸来,与她露出来的一点视线对上。
嘉意莫名的心慌,赶紧又缩回脑袋。
直到那个声音真的走远了,过了许久,嘉意真的被闷坏了,扯开被子来透透气,轻手轻脚的下,肚子真的饿了。不吃东西真的很晕。
脑子晕乎乎的难受,宿醉后还头疼,更要吃东西。
嘉意赤着脚,拖鞋不知道丢去哪里了,弓着小身子去巴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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