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凯赛马的赛前准备。夫妻俩各自忙碌,即使住在同一酒店,同一套间,交流也并不多。
这天下午,一场模拟比赛结束后。娆娆刚将马牵回马厩,收到了徐汝芬的微信。
老同学很关心杜先生的病情,娆娆把那天晚上的事儿做了个简单陈述。
那天晚上之后,杜黎的洁癖几乎痊愈。至少在她握他的手时,他不会马上去洗,他能一定程度抑制洗手yù_wàng。
徐汝芬向她转述了李教授的问题。
“你们接吻了吗?”
“没。”
“所以你们的接触也只是停留在牵手而已吗?”
“是啊。”
“那问题还是很严重啊!他只是在压抑病情,如果复发,有可能比以前还要严重。娆娆,你可不能粗心大意,千万不能放弃对他的治疗。你是他的良药,懂吗?你主动些,可以尝试对他做进一步的亲密动作。”
“比如?”
“接吻、抚摸他身体的敏感地带,时机成熟可以啪啪啪。”
“………………”
得。还是让杜狗儿同志继续洁癖吧。
娆娆洗完澡从更衣室出来,遇见同样从更衣室出来的几个男骑手。
他们簇拥着萧承,有说有笑。迎面看见娆娆,跟她打招呼:“杜太太,训练了一天大家都很累,我们寻思着去放松一下,你要一起吗?”
娆娆将背包甩上肩背,笑着问:“适合我这个已婚女士参与吗?”
她一脸素净,柔顺的乌发垂在肩上,不似马场上英姿勃勃,反多了几丝女人妩媚。她的衬衣下摆扎进破洞牛仔裤里,脚上踩着一双马丁靴,穿着简单酷帅,完全没有阔太的华贵感。
在跟她赛马之前,骑手们真以为她跟传闻中一样,不过是抱金主大腿的妖艳贱货。可相处了几天才发现,她有自己的人格魅力,靠英姿就能镇压全场。
在马场上,她不是杜太太,只是一个帅气的女骑手。她在马背上,有女将般的磅礴豪气。
几场模拟比赛下来,她和萧承的成绩不相上下,总是并列第一,实力让大家心服口服。
骑手林白说:“小春路有家烤鱼不错,如果杜太太不嫌弃那里是路边摊,跟我们一起?完了之后一起去唱k。”
娆娆挑眉:“就我一个姑娘吗?”
另一个骑手调侃道:“杜太太,您是老板娘,给我们十个胆,也不敢对您有想法。没几天就要比赛了,到时候我们六个人上了赛场就是敌人,所以大家想比赛前夕都放松放松,促进下彼此感情,以免过几天赛场上厮杀伤了和气。”
娆娆看向一直沉默地萧承。他冲她点点头,打手语。
——一起吧。难得有这种机会。
娆娆点头,答应下来:“好。那就一起吧,今天我请客。”
几个人一起欢呼:“老板娘万岁!”
*
另一边。
杜黎坐在公司会议室,下面坐着各分公司负责人,正在向他汇报上个月的工作情况。
他这几天做什么事儿都心不在焉,心脏仿佛被掏空,急需什么柔软的东西去填满。
他坐在老板椅上,从头至尾沉默,什么也听不进去。
助理文涛注意到老板这几天很不对劲儿。
他这几天坐在办公室里无时不刻观察着老板,发现老板这几天总是唉声叹气。老板翻文件时会突然沉默下来发呆,那双总是严肃的目光居然也会变成水汲汲的温柔。
老板眼神的转变,就像……一头随时咬人的猛虎,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求主人抚摸的狗子。多愁善感地仿佛变了一个人。
凭借男人的第一直觉,他下意识觉得——老板恋爱了?
不可能。老板刚结婚不久。
那就是……老板出轨了?
不止文涛。连秦易也发现了杜黎的不对劲儿。
秦易跟杜黎有生意上的合作,一有空便跑来他办公室喝茶。昨天秦易坐在办公室等杜黎下班,也注意到杜先生心里压着事儿,不对劲儿。
秦易看了眼杜黎,敲敲文涛的办公桌面儿,低声问他:“老杜这几天怎么了?发呆目光那么可怜?被家暴啦?”
文涛摇摇头,觉得不像:“凭借本美少男的直觉,应该是恋爱了。”
秦易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办公室里发呆的杜黎,咂舌。
也是。有个母夜叉老婆,哪个男人不会想偷腥?
……
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杜黎什么也听不进去。
当莱云马场的项目负责人l讲到关于俱乐部规划、提及娆娆名字时,杜黎的思绪突然被扯回。
他的视线终于落回了投影荧幕上。
莱云项目总负责人l说:“月初,我们莱云总共有六名选手参与风凯赛马,根据我们前几次的模拟赛,萧承、邹娆娆、林白进前十应该没问题。他们如果能代表我们莱云顺利进入前十,莱云将会得到我市马术协会会长的推荐,参与东云省马术协会举办的省马术联赛。根据我们现有的骑手,我做了一个预估,明年我们参加比赛至少100场,至少拿30个冠军。”
整场会议保持沉默的杜黎开口:“来年还有什么规划?一并说。”
大佬开口,众人立刻挺直腰背,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
l受宠若惊,微愣后继续说:“我们已经跟a市所有学校成功签署了一份协议,明年起,未开启马术课的学校将新设马术课,用我们俱乐部的教练。已设立马术课的学校,看2月份省马术联赛的结果,选择是否与我们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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