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千金应道,“嗯?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你的第一次?”
江君竹捏了一把夏千金屁股上的软r_ou_,“手感不错。”
“你变了!”夏千金身子紧了一下。
“女人在床上都会变的。”江君竹呵气如兰道。
自江和平把夏千金从夏家带走,夏振国就没有再联系过老友和孙女,赌气地想单方面跟他们断绝关系。
这日,江和平带了瓶好酒,状若无事地前来拜访。
夏振国不能将人拒之门外,只好冷着脸和江和平在会客室里大眼瞪小眼。
江和平率先打破僵局,说:“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都过了一个多礼拜了,气性还这么大,闹别扭上瘾了是不?”
“还不许我生气了?”夏振国的眼睛变成倒三角状,“有伤风化!”
“站起来!”江和平突然命令道。
夏振国惊了一下,不情愿地从椅子上起身。
“什么叫有伤风化?!喜欢个女人就是有伤风化了?那我江和平的外孙女是不是该拉去浸猪笼?”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是你觉得我女婿不在了,小竹配不上你孙女?”
“我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告诉我,两个孩子凭什么不能在一起?”
面对江和平的层层逼问,夏振国抬了抬手,皱着眉恼道:“你这是无理取闹!”
“你这个老同志,倒是说说,我哪里无理取闹了?”江和平翘着二郎腿,两只手握在一起,“我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小竹和小千金情投意合,样貌又登对,再说职业,小千金写书,小竹演戏,天作之合嘛!”
夏振国嗤之以鼻道:“我就不信那丫头能写出什么名堂!而且你这是偷换概念,根本问题不是两个孩子好不好,而是她们都是女娃!”
江和平拍了拍手边的几本书,沉声道:“这是小千金写的书,小竹让我带给你看看,我从来不会c-h-a手你的家务事,但是你对待孩子的方式太粗暴了。小千金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你那套陈腐的观念该改改!”
夏振国默然。
“本来还想找你好好喝一杯,现在也没这个心情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当年救过我一命,我真想揍你一顿,然后直接把人抢走,何苦费这个口舌!都是女娃又怎么样?总好过两个人貌合神离,各玩儿各的。” 江和平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灵魂渡曲》剧组。
“诶,你听说了吗?严雨本来傍上个大金主,准备东山再起了,结果她那个金主跟她一起垮了。”
“你不知道吧?有传言说她年轻的时候去泰国请了小鬼儿供在家里,头两年顺风顺水的,那叫一个风头无两,但是后来遭了反噬,才一下子垮下来。”
“有这么邪乎?”
“谁知道呢,不过这回她应该是起不来了,我看不止一拨人在整她,网上的营销手段都不一样。不仅名声毁了,那零零散散加起来的那些帮导演坑小姑娘的证据,够她吃几年牢饭的。要我说这人也真tm恶心,祸害了多少小姑娘了。”
“我以前跟她工作过几回,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也是活该!”
午饭时间,剧组几个工作人员七嘴八舌地聊起最近的八卦。
严雨爆出来的丑.闻中,也不乏夏千金的杰作。自从知道严雨在上一个剧组对江君竹使过坏,夏千金就特意找人留意了她的动静,没想到对方还真是个人渣,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江君竹了。
夏千金知道自己能查到,江家肯定同样能查到,也没做别的,只是从之前的临时搭档王二胖那里买了一些陈年旧料。王二胖当初j-i贼地留了副本,现在见天塌了也不会砸着自己,欣然挣了一大笔钱。
“夏编剧,你觉得这里这样改怎么样?”宁伟伸出手在夏千金眼前晃了晃,“夏编剧?”
夏千金回过神,立刻道歉说:“不好意思,我觉得挺好的,放在剧里更能体现人物的张力,跟着导演果然能学到很多。”
她之所以溜号,是因为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剧本设定,激起了她强烈的创作欲。这段时间夏千金跟着导演宁伟和编剧叶远学到了很多东西,发觉剧本创作所带来的满足感和创作不同,这种亲眼看着演员将笔下的人物表现出来的体验,让她很是着迷,尤其主角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讨论完《灵魂渡曲》的剧本后,夏千金又单独叫住叶远,请教道:“叶老师,我有个新剧本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帮我参谋参谋。”
叶远是个愿意提携后辈的,何况夏千金很有天赋,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便跟她聊起来。
江君竹独自在酒店房间里来回踱步,《灵魂渡曲》临近杀青,自己拍摄任务重了不说,每天拍完戏夏千金就扎到别人房间,直到睡觉的点才回来,两个人除了偶尔抱着睡睡觉,其他时候一点亲密行为都没有,实在是太诡异了,连个热恋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不行,一定要改变现状,不然等到回家,还哪好意思直接推倒!
夏千金今天回房以后十分兴奋,洗漱完躺在床上,自个儿傻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呢?”江君竹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夏千金立马收起笑,把背留给江君竹,“困死啦,快睡觉吧。”
江君竹不满地贴过去,搂住夏千金的腰,在她耳边幽怨道:“你最近对我怎么这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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