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远说着就掏出100两的银票又道:“这是定金,你需得照顾到我好了,且不能,不能太粗鲁。”
木兰有些目瞪口呆,这人出手也太大方了吧,随便就是100两银钱。
便细细看了他,这人生的俊美绝伦,剑眉之下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透着正气,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嘴唇不薄不厚,有点性感,却微抿着,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身着暗蓝色锦布长袍,镶着金丝暗纹,束着一条墨玉腰带,低调奢华。
一看就是非富既贵的样子,难怪出手这么大方。只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样子,略显滑稽,倒是拉低了整个档次。不觉“噗嗤”的笑了出来。
见木兰笑盯着他,苏致远也回望过去,倒是有些惊讶,这么乡野的地方,竟长着这样标致的人物,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长长的睫毛微微自然翘起,扑闪扑闪的透着狡黠,巴掌大的小脸上,嘴唇鲜艳欲滴,只是眉毛略带英气,到是叫人不敢随意遐想,肤如凝脂,俨然与洛阳城里的美人比,也毫不逊色。
却又带着一身爽利的气息,笑的时候,牙齿整齐,清爽,叫人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两人这么对望着,忽然觉得尴尬。木兰清了清嗓子道:“公子太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伸手去接了那张银票,这么好赚的钱,自然不能放过。
苏致远,摇摇头,若是别人这么见钱眼开,他怕是要厌恶的,只是这丫头,却叫人生不起气来。
木兰收了钱,觉得拿人手短,倒是十分殷勤的伺候起这位大少爷来。至少要让人家觉得没白白花了银子是吧。
方政回来,木兰只跟方政说了,这位公子求她留下来帮忙照顾几天,又说他实在着急尽快养好身体,怕是有许多事要处理,确实需要人照顾,自己如今还是个小丫头,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之类的云云。
方政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照顾苏致远,只得勉强答应下来,又担心木兰酒楼的生意,木兰倒是不担心,这会酒楼已经运行进入正轨,不需要她时时跟在后面了。
方政听了之后,没再提出疑义。木兰却绝口不提银票的事情,方政为人正直若是知道自己救人。还收人家银票,必然觉得是不义之举。
可是自己又没害人,这钱嘛,该拿还是要拿的。遂将银票偷偷的藏起来,十分小财奴的样子。
有了这个银票之后,木兰与苏致远相处还算十分融洽,苏致远发现木兰认真做起事来,倒是十分周到,木兰觉得苏致远身上没有贵公子哥的坏脾气,倒也对他十分客气。
沈大夫在这方面的医术确实了得,又加上木兰照顾的好,过了小半个月,苏致远拄着拐杖,倒是可以下地走上几步,沈大夫又让苏致远偶尔活动下,有利于筋骨恢复。
这一日,清晨木兰陪着苏致远到院子里坐一坐,方老太爷下了课,要出门,苏致远却突然问道:“你祖父可叫方儒?”
木兰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苏致远却站了起来,拄着拐杖,向方老太爷走去。十分着急的样子。木兰连忙帮忙叫住方老太爷道:“祖父,等一下。”
方老太爷讶异的看着一个少年一瘸一拐的向他走来,虽然知道最近家里来了一位客人,只是有木兰在照顾,又不曾出过院子,客房离他的屋子最远,他却不曾见过。
如今见了这位少年,却觉得十分的面熟的样子。还未开口。
苏致远却已经喊道:“先生,您可还记得我,我是太子的伴读,苏致远。先生.?”
方老太爷立在了当场道:“竟然是远哥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说着却不顾长辈身份,忙去搀扶苏致远到院子里坐下。
木兰却有些蒙,先生,太子伴读,信息量很大的样子。便去端了茶,放到石桌上,知道两人必然有许多的话要谈。
苏致远端了茶敬了方老太爷道:“学生不义,当时未能救下先生,事后也未能找的先生。”说着十分内疚自责的样子。
“你不必自责,当时你还小,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左右的,难为你还记得为师,为师已是十分欣慰。
如今你长这么大了,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能再见到你,为师也是十分的宽慰。现为师日子过得清净,倒也还算自在。”
顿了顿又道:”只是可怜了太子,他为人正直,又岂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怕是遭人陷害了。”
方老太爷说着眼眶却有点红。大约是想起当年之事。
“正是,太子哥哥待我如亲弟弟般,我是打死也不信太子哥哥谋反的,更何况太子哥哥从未提起谋反之事。
只是如今当今圣上却不让人提起太子哥哥之事,这迷雾重重,我曾几次要要查找线索,却无从查起。”苏致远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不像个少年郎。
方老太爷见他如此,年纪不大,却似乎经历颇多的样子,又知道他自小是个明理的,不免关心起来:“旧人之事,若想要查谈何容易,你需得自己保重才好,如今,你却是为何伤成这样。”
“谢先生关心,自从太子出事,我便回了家中,只是我父亲新娶的夫人,也容不得我,每每离间我们父子。我便求了我叔叔苏明,他是个皇商,也因太子之事,我亦不想再入仕途,故而跟我叔叔一道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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