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奶奶把我领回家的时候,她以为我五岁了。”
这信息量,尉迟明月表示他大哥不会娶了未成年吧?
“我哥知道这事吗?”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猜应该不知道吧,否则他应该不会同意这场婚事。”
尉迟明月看着四周,小声的说道:
“小嫂子,这个事情千万别跟别人说,会害死我哥的。”
其实白九九想着的就是如果尉迟云霆不同意离婚,她就说自己不够法定结婚年龄,这个婚姻就会无效,但是那会非常麻烦,因为奶奶也无法确定小媳妇到底多大,她也没法证明自己不是十八岁。
“放心吧!”
两人回到家里,洗漱完,躺在床上聊了一会天,逼着白九九帮她做出选择哪一套婚服后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本以为会一觉到天亮,但是白九九愣是被一股强烈的刺激性气味弄醒,她知道自己很少闻到这种气味,就算是上一世也寥寥无几。倒是来到这里后闻到过三股,可惜这次的不是那三股。
坐起身子,白九九用力的把尉迟明月推醒。
“怎么了?”
尉迟明月还没问完,就被白九九给捂上嘴巴。
“小心点,外面有人进来了。”
她趴在尉迟明月的耳朵边说道,还把她的衣服递给她。
“怎么办?”
尉迟明月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村子里的人都很本分,很少有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更别说是这种大半夜的窜到人家家里的事情。
白九九把门后的棍子递给尉迟明月,自己则是拿着一个铁钩子,这个是厨房上火的时候掏草木灰的东西,不过是铁棍烧热了后掰弯的。
白九九是看在这个东西不算太沉,打人也很疼的份上才拿到床边备用。
她不知道这里的民风到底如何,但是她一个女人住在农村,听外婆说过,有些没有媳妇的汉子会蛰摸着一些寡妇或者家里丈夫不在家的女人下手。
她就是以防万一,没有最好,万一呢?她也能够留下伤痕,抵抗不了也要把人伤了,以后找他算账。菜刀什么容易出事,她不会选择。
其实不能怪白九九这么想,难道那些被强了的人就要去死?她不认为处于弱势的时候被人强迫是一件不能活了的事情,你反抗了,但是反抗不了,那么就尽量留下任何对自己有利的证据,终有一天会沉冤得雪。
她不是个火爆的性子,同样她也不是个以暴制暴的信奉者,这种方式比较适合她的风格。
王平猫着腰,把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这大半夜的冻得忍受不了。看着这院子,王平从院墙一个拐角处抽住一个木墩子上去借力跳到院墙上。
这个木墩子还是以前跟刘大兰约会的时候放的,那个时候尉迟海还没有死,但是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整个人半瘫痪在床上,刘大兰要不是惦记着尉迟云霆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她才不愿意伺候这个废人。
已经结了三次婚的刘大兰对生理需求上格外的强烈,否则也不会和王平好上。
“还真的麻烦!”
跳到院子里,先是去了主屋旁边的卧室,可惜没有,他以为白九九肯定会去最好的房间睡觉,那里想到白九九嫌弃那是刘大兰睡过的房间,她宁可去当初跟尉迟云霆做新房的那间小一点的房间睡。
白九九和尉迟明月拿着东西一个站在屋门后面,一个站在窗户底下。
尉迟明月是临时决定过来陪着白九九睡觉,怎么也不会是因为她,那唯一的就是奔着白九九来的。
尉迟明月不傻,看着这个人一个个的房间找就知道怎么回事,她知道幸亏她今天想着找白九九帮她拿主意,否则要是被这个男人得逞,她大哥还不得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虽然他本来就是绿色的帽子,不对,海军是白色的帽子。
王平以为白九九睡的很死,连从自己的狐朋狗友那里弄来的迷烟都没有用,就用细木棍把门栓子一点点的拨开,还特熟练的用树枝把门鼻子打开。
看到来人是打算从门进来,尉迟明月赤着脚丫子拿着木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的另一侧,对着白九九打手势。
那意思她先动手,白九九再动手。
实在是怕白九九那个身板太瘦弱,万一钩子下去人没有被打趴下,她们两个就危险了。
白九九手心都是汗,虽然她的嗅觉灵敏,也有一些神奇的能力,但是这些对于打架可没有一点帮助。只能指望尉迟明月一棍子撂倒这个不怀好意的人。
尉迟明月并没有在王平刚打开门的时候就出手,而是等他猫着腰整个人都进来后才把举到头顶的棍子朝着王平的后脑勺打去。
本来她想打脖子,但是听她爹说过人的脖子很脆弱,力道大一点就直接折了,这一折了哪里还能活命?
但是后脑勺就不一样了,这算是脑袋中最硬的地方,敲一棍子最多晕菜,不会敲死。
这一棍子尉迟明月是用足了力气,王平虽然是个男劳力,但是一下也被敲懵了,捂着脑袋就要看看怎么回事。
尉迟明月看一棍子竟然没有敲晕,就和白九九两个人也不说话憋着劲抽了起来。要知道一张嘴说话,人的力气就会泄劲,打人为什么打闷棍?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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