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费解地皱起了脸。关她什么事,她又高兴什么?
明月又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那疯马对着苏家姑娘的时候你就救人,对着我们家姑娘的时候你索性就放开缰绳,任由那疯马踩到我们姑娘身上,你就是看不惯我们姑娘,想趁机害她,真是好狠的心肠!”
“你,你不要污蔑人。”苏蝉衣结结巴巴地反驳。
“我污蔑,那你让她解释解释,为何只救你,不救我们家姑娘,她这分明是对我们家姑娘怀恨在心。可怜我们姑娘,念在你对皇上有恩,多番照顾你。甚至递了好几次帖子去荣庆候府,你呢。你就这样对我们姑娘?简直没有良心。”
“不是我。”阿年被她劈头盖脸地一顿骂弄得心情不是很好,遂解释了一句。
“怎么不是你,那马不是你选的?”
“可那马是书院的,阿年哪里知道它疯不疯。”顾茗不满道。
明月才不管那么多,“左右这事同她脱不了干系。”
阿年觉得这丫鬟怪怪的,跟高听蓉一样,:“你家姑娘身上,味道怪怪的。”
“你身上味道才怪,我们家姑娘身上从来就没有怪味道,污蔑谁呢!”明月想到姑娘如今还躺在床上,始作俑者却还这样空口无凭地污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直接骂开了。
阿年坚持自己的想法。
她从一开始就觉得高听蓉味道怪,一直躲着她,结果她非得靠过来,还摸了她的马。
阿年不想让人冤枉,她认定不是自己的错,那就肯定不是她的错。
阿年绕开明月,想着直接去屋子里。
明月又哪里肯让她进去,少不得要上前拦着,警惕道:“你做什么?”
“我进去,找东西。”
“大夫正在给你我们姑娘看病,你进去搅什么局,还嫌我们姑娘被你欺负地不够惨?”
顾茗几个也被阿年这番动作弄得心惊胆战的,赶忙拦着:“阿年啊,咱们还是别进去了。”
“就是,本来她们就准备赖你身上,这会儿你再进去,不定还要诬赖你什么。”
她们都看得真真的,那马就是突然发疯的,跟阿年有什么关系,阿年选这匹马的时候又不知道这马有毛病。
高听蓉可怜,阿年就不可怜?被这些人赖上,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明月不忿道:“我们诬赖,这话卫姑娘也好意思说?大伙儿谁没有看见,就是陈姑娘的马踩了我们姑娘。”
阿年推了推明月:“你让开。”
“让开,让你欺负我们那姑娘不成,休想!”
“我说了,我去找东西。”
“我们姑娘身上没东西!”明月都快气死了,这人怎么这样,将她们姑娘欺负成这样不说,还往她们姑娘身上泼脏水。
阿年冷下脸,渐渐不耐:“让开!”
别叫她再说第二遍。
明月冷笑一声:“我知道陈姑娘瞧不上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可是我再命贱,也有一颗护主之心,今儿只要有我明月在,你就休想得逞。你别想----啊!!!”
一声惨叫之后,明月被一巴掌扇飞到地上。
阿年扫了她一眼,没有再管,直接冲进屋子里。
明月滚了两下,勉强爬起身来,咳个不停,几乎要将肺咳出来。
“赵姑娘……”她望着赵梓月几个,指望她们能帮着拦一拦。她们姑娘今儿已经丢了一回面子了,若是再由着陈姑娘去里头闹,只怕今儿京城里的人都会看她们姑娘的笑话。
赵梓月都默默地挪开了眼睛。
明月转向其他人,哀求道,“杜姑娘,韩姑娘……”
“去,把她扶起来。”杜家姑娘吩咐身边的丫鬟。
见识到阿年的怪力之后,哪里还有人敢同她叫板。
明月见状,心里憋了一口气,对着扶着她的丫鬟道:“带我去里头。”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姑娘被欺负。
屋子里,林先生与两位大夫也被突然闯进来的阿年吓了一跳。更吓人的是,这人一声招呼也不打,便跑到高听蓉床前,埋下头仔细地嗅着。
林先生都傻眼了。
更叫她傻眼的还在后头,那陈姑娘,竟然真的从高姑娘身上嗅出了东西,两指一捏,直接捏出了一个小香囊。
阿年一点儿也不惊讶,她知道,自己之前闻到的味道就是这个香囊里头发出的。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月进来的时候,刚好就看到这一幕。瞧着阿年从她姑娘身上拿了东西出来,明月已经出离愤怒了:“你又想对我们姑娘做什么,快放开我们姑娘!”
阿年晃了晃手里的香囊:“马疯了,都是因为这个。”
“一派胡言,我们姑娘身上哪里会有这样的东西。”明月觉得阿年这样就是推卸责任,甚至都不择手段了。
后头凑热闹的几个也都过来了,不独顾茗苏蝉衣,连赵梓月她们也都过来了。
赵梓月对上明月心虚归心虚,可是架不住她有一颗爱看热闹的心。
阿年没瞧他们,只看着林先生和两位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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