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陌如玉非要我穿的,说什么这样可以不招惹麻烦。哼,我就不该听他的。”她将手里的纸巾用力塞进他鼻孔里。
他嘶了一声,“疼!”
“疼死你拉倒!”她气嘟嘟地坐在床沿上,一坐裙子直往上溜,她赶紧拉扯一下,可惜没什么用,拉下来一寸,就能再往上滑三寸,干脆拉了被子过来盖着。
但是遮了下面,上面的春光也很养眼啊,都知道女人坐着的时候,沟更明显。
她又将被子拉过来披着。这下,什么光都没有了,但她会热,卧室里的暖气很足,没一会儿她就出汗了。
“好了,我不看了,穿我的衣服。”他将身上的睡衣脱下来给她。
他个子高,衣服能让她当裙子穿。
穿妥后,她问道:“说吧,让我来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一个人无聊,你在,好解闷。”
她瞪了一眼,“你还真够无聊的。为了这种事找我来。”
“反正你也来了。”
是啊,问题就在这,其实她早知道他就是想看看她,还不是来了,他会这么无聊就是她惯的。
“我只能留到傍晚!”
晚饭她得在沐风那吃,虽然约定的是开学以后,但是欢欢她们来了,这几个小丫头都是不省心的,她要是不看着点,不放心。
“来都来了,留在我这里吃晚饭。”
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脑门,“别得寸进尺!”
他非常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就怕她下次不来了。
“我这装病要好几天呢……”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近几日,都是晚上的他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有点厚此薄彼了!”
说白了就是吃醋。
“是你自己要憋屈自己的,上次不欢而散,你忘了?”
上次他逼着她二选一,结果弄得很不开心,他就要她滚,她可是记得很清楚,之后他就没音讯了,倒是夜没事就来找她。
“没忘!”怎么可能忘,这是横在她和他之间的一个大难题,然后昨天又多了一个,“关于入赘……”
“嗯?”她不惊讶他会提这个,“你不会也愿意吧?”
“如果非要这样才能和你在一起,我当然愿意。”
“你不要你总统的位置了?”
“总统又不是只有我能做,有的是人可以做,我就是不让,也会有人抢。”
“可是就算你让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对这件事,妖娆的脑子很清楚,尉迟家是总统世家,出了十一位总统,整个新世界一千两百年的历史,他们家做总统的人占比之高,中国历史上任何朝代的帝王家族都是无法比拟的,除了尉迟家鲜少出庸才外,还有就是人心。
人其实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嘴里提倡着废除帝王君主制度,认为皇室的存在是发展人权平等的一种障碍,可一听有人是皇室后裔,就会觉得这家人特别高大上,就是卖咸菜的都是金光闪耀的。
而尉迟家恰恰是这种像皇室后裔一样的存在。
总统或许是个公务人员,顶多就是高等了些,可是拿现在这个时代说,和君王真的没什么区别,军权政权一把抓,不就和古代皇帝一样吗,最多也就是不能因为你骂我两句,我就砍了你全家的脑袋而已。
联盟为什么老要和世府作对,说穿了,就是觉得世府在搞君王立宪制度,曾经的英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吧,可人家女王没有实权,可这个时代总统有啊,这都算不得君王立宪制度了,分明就是换个模式的君临天下。
他们嫉妒,非常地嫉妒,因为他们觉得君临天下就该真正的皇室后裔来,而他们就是正统的皇室后裔。那什么金家,朱家什么的就不去谈了,是不是真的,也是他们自己说了算,又没dna佐证。
大体,人们对能统一天下的君王都特别敬慕,也记得最牢,像秦始皇了,康熙了,还有成吉思汗,看看蒙古那时候的版图,那叫大得一个震撼人心,可都没有尉迟家的初代牛逼,那可是统一了世界。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尉迟家屹立在这个时代的巅峰不会坠落了,而这个家族也如有神助般,代代传承,存活到至今,哪个朝代能比,那最长的周朝(公元前1046----前256年)也就810年,知道清河崔家不?也只有这种从汉朝活跃至隋唐时期的门阀士族还能跟尉迟家比一比。
尉迟家掌握的人心就可见一斑了,义务教育的历史书里,尉迟家都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夜辰就生活在这样的家族里,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和普通人不一样。
这样的家世,即便说不要这个位置,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辰,年少时的迷恋,并不算得上真正可靠的爱情。当有一天你后悔了,这段爱情会成为你最恨,也最不耻的事情。”
那些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君王们,总会被史书刻画得特别深情,和特别的罗曼蒂克,可是到头来,lùn_gōng过的时候还是过大于功,更遑论那个美人了,每每都是口诛笔伐的对象。
她可没兴趣当这样的美人。
“我已经成年了,早不年少了。”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爱恋不仅仅是一时的痴迷,是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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