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说笑间一道上了山,这红梅开的正‘艳’,让人见之忘俗……
江小鱼同绮雯二人寻了平坦的地方,摆上毯子小几,又热了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赏梅。
赵凌与赵谦二人许久没有活动了,就到了旁边的林子打猎。
“这些日子感觉如何?”江小鱼问道。
“还好吧!”绮雯‘摸’着自己的小腹说道,“这日子总是要一点点的过下去的,纵然不为我自己,也要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毕竟我自‘私’的将他留了下来,还是要好好的照顾他才是!”
“为了孩子没错!”江小鱼说道,“不过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得为了自己而活!”
两人一言一语的聊了一会儿,多是江小鱼在宽慰绮雯的心,没一会儿就听见下人前来禀报说赵凌他们在旁人跟人起了冲突。
江小鱼跟绮雯惊讶了一下,随即打算过去看个究竟,两人来到西山,路上听下人将事情讲了一下,原来这林子里面不知赵凌赵谦再狩猎,在山下碰到的那个长孙家的人也在山上打猎。
这赵凌跟那长孙家的同时‘射’中了一只獐子,关于这獐子到底是谁‘射’到的,争论不休,差点两拨人打了起来了。
江小鱼与绮雯赶到的时候,这里剑拔弩张的气氛丝毫没有松懈,雪地上躺着一只獐子,獐子身上有两支箭,两个‘侍’卫各自扯着獐子的两只脚不肯松手。
“不就是一只獐子么?你送人家就是了,何苦这大冷天的跟人置气!”江小鱼浅笑着说道,“有这个闲工夫,你去林子里面多猎两只就是了!”
“世子妃此言差矣!”对面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叫长孙启,乃是长孙奎的庶子,倒不是长孙家族当中怎么被器重的角‘色’,虽然同在军中任职,却是被几个嫡出的哥哥压在下面。
长孙启顿了顿接着说道:“在下自己‘射’中的猎物,现在不过是想要讨要回来,怎么就变成世子送的了呢?在下知道世子跟晋王身份尊贵,不过是非曲直自有公道,不是谁的身份尊贵谁说的算的!”
江小鱼想了想又道:“要么一人一半呢?”
“不行!”赵凌冷笑道,“我自己‘射’中的猎物,怎么只有拿回来一半的道理?这可不是半只獐子的事情,而是有人现在觉得可以骑到我的头上来了不成?”
“在下怎么觉得世子这是在仗势欺人呢?”
“如果你觉得我这是在仗势欺人就仗势欺人吧!”赵凌冷笑了一声,将自己的弓箭拉满,对准了长孙启说道,“要不要试试,我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你敢!”长孙启嘴上硬气,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不过一只獐子而已,在下送给世子就是了!我们走!”
长孙启刚转身离开,赵凌一只羽箭就‘射’了出去,正好略过他的头顶,钉在了前方的树梢上,一树的雪‘花’飘落。
长孙启转身,咬牙道:“世子不要欺人太甚!”
“我今日还就欺负你了!”赵凌冷笑了一声,“你们长孙家的人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区区一个庶子也敢跟我作对,当真部不把我们赵家人放在眼中了不成?来人,给我打!”
被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长孙启也忍无可忍,让手下的人还手,只是他带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楚王府与晋王府加起来多呢,几乎属于被群殴的境地,好一会儿之后,赵凌才命人收了手。
长孙启带着人急急忙忙跑了。
“怎么今日跟这人置气了?你平常可不是这样的!”江小鱼好奇的问道。
“教训一下,长一下咱们赵家人的威风!”赵凌淡淡的说道,“不要再提他的事情了,影响兴致!”
他转身看着赵谦问道:“可还想打猎?”
“打个屁!”赵谦不满的说道,“兴致都被那群崽子败坏光了!”
见天上飘了几朵乌云,太阳都遮了起来,既然被扰了兴致,几人也就决定打道回府。
回了楚王府,江小鱼将自己折的几支梅‘花’给楚王送了去,与赵凌在听竹苑还未暖和身子,宫里面就爱人让他入宫一趟了。
江小鱼笑道:“让你耍威风,只怕是长孙启去告状了,纵然陛下不罚你,晚上父王也饶不了你!”
赵凌无所谓的笑了笑:“有什么好怕的!”
江小鱼眼眸转了一下,说道:“今日这般纨绔心‘性’,断然不是你平常的脾气,加上今日去西山本就是有目的在先,莫非这长孙启是你的一步棋!”
赵凌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又笑着点了点江小鱼的鼻子:“什么都瞒不过你!”
赵凌入了宫,被陛下教训了一番,向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长孙启道了歉,顺便将猎的那只獐子送到了长孙启的府上,回来之后,又被楚王叫过去训斥了一番。
一直到了腊月二十这一日,陛下终于决定启程前去泰山了,因为知道出发就是这两日,所以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这一日大早上,江小鱼因为心里面空落落的,将该检查的行李检查了两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赵凌已经穿戴完毕,一身玄‘色’长袍,让他显得‘精’神奕奕的,外面的天‘色’还只是‘蒙’‘蒙’亮,他将江小鱼圈在怀中,说道:“别忙活了,天‘色’还早,外面又有风雪,再睡上一会儿吧!”
“不必了,天亮之后,就得入宫给太后请安,免得麻烦了!”江小鱼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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