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长孙迟看着‘女’子的背影觉得有些许的熟悉,只是她的样子自己的确从未谋面过。
‘女’子嫣然一笑:“不过‘春’风一度,将军何必知道我是谁!只是他日将军心中担有苦闷之处,小‘女’子愿再抚琴,以解将军的烦忧!人生苦短,将军且放宽心些,人活着啊,被世俗道德束缚者,可是最应该对得起的人,还是应该是自己!”
“你是昨夜抚琴的‘女’子?”长孙迟眉头轻微的蹙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沫沫,生如浮萍,身不由己,红尘之间与将军有一段缘分,也是沫沫的福气!”‘女’子拨‘弄’着披散下来的头发,风姿绰约,一件薄衫,并不能够掩藏下她婀娜的曲线,反而更加的撩动人心。
她的手指在长孙迟的锁骨流连。媚声道:“愿将军不会忘记小‘女’子才好!”
长孙迟面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太大的起伏,抓住了沫沫的手腕,淡淡的说道:“不管你以什么目的接近我,只此一次!”
“将军真是无情,我见将军烦郁,故而为将军解忧,将军却以为我别有所图,实在是将我伤心的紧,也罢,将军尊贵之身,小‘女’子蒲柳之姿,又身在青楼,自然配不得将军,与将军一夜fēng_liú也已经足够了!”沫沫微微笑道,“将军若不愿意见我,不来这里就是了,反正沫沫深陷此地,也无法子脱身,更加没有法子缠着将军,所以将军大可不必如此担心的!”
没一会儿‘侍’‘女’将解酒汤端了进来,将解酒汤递到了沫沫的手上,见她穿的单薄,取了一件披风搭在她的身上,说道:“早上‘露’中,姑娘别感染了风寒!”
她又嗔怒的看了一眼长孙迟:“咱们姑娘以前可是什么男人都瞧不上的,将军是咱们姑娘的第一位恩客,怎么如此不知道体贴?咱们姑娘也是头一遭,将军也不知道心疼一下小姐,这天寒‘露’重,若是生病了该如何是好?又怎么好让姑娘今儿早上就伺候将军呢!”
“就你话多,若无其他的事情,先出去做自己的事儿去吧!”沫沫笑骂道,又走到‘床’边将手上的解酒汤递给了长孙迟,“将军先喝了吧,这汤最是解酒了!”
“不必了!”长孙迟将沫沫推开,面无表情的将衣服穿好,然后留下了一张银票转身离开。
沫沫并无挽留,纤纤‘玉’指拿起桌子上面的银票,轻轻的笑了笑,轻声道:“你啊,还是逃不开我的!”
长孙迟刚出了大‘门’,就见着他的属下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见他出来,急忙道:“将军,你可算是醒了!”
长孙迟微微蹙眉问道:“怎么了?”
“陛下宣将军觐见呢!”
“怎么不早说!”长孙迟蹙眉道,“现在就入宫去!”
“哎,将军你可需要换一身衣服?”属下犹豫的问道。
长孙迟问了一下,的确是一身酒味,此去面圣,的确是仪容不整,他想了想说道:“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着一个龟公捧着一件新衣服跑了过来,说道:“将军,这是沫沫姑娘让小的刚去买的,崭新的,将军试试是否合身!”
“没有想到这位姑娘还‘挺’细心的!”属下接过衣服说道,“将军先换上吧,现在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长孙迟眸子里面闪过一抹深思,还是讲衣服换上,然后匆匆朝着皇宫的方向赶去了。
长孙迟夜宿青楼,这种事情自然会由赵谦的狐朋狗友们传到他的耳朵里面,起初自然是气的跳脚,跟自己的妹妹婚期临近,居然还有心思去青楼逛,琢磨要不要找几个把他打一顿再说!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刺杀的事情做事,即便长孙家的其他人不被牵连进去,他老爹也算是完了,这婚事只怕也是黄了。
若不是长孙迟这横‘插’了一下,他家可爱又漂亮的妹子早就找到合适的如意郎君了,怎么会被耽误了这么久!到现在还在这段感情里面惶恐不安!作为男人,作为兄长,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妹子的心思,表面上口口声声对这桩婚事觉得无所谓,实际上心里面还是小心翼翼的期待着,不过十几岁的姑娘,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谁还能够真的看破红尘啊!
若长孙家真的出事,要是妹子转不过来弯儿,死心塌地要跟他,他晋王府就算是耗尽所有人脉也会确保长孙迟的安危的,只是他做的事情却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妹子,或者说,根本从未将自己妹子放在心上,绮雯那个死心眼儿,也不知道看上这孙子哪一点了!
不成,得找着小丫头谈谈才行,这小丫头知道了长孙迟的事情,必然会生出怜悯之心,说不定又会生出些小心思来,这丫头真是让人头疼啊!
他刚想去找绮雯好好的谈谈,哪知道下人前来禀报郡主一早就出‘门’去了,他一琢磨,这个时候出‘门’不是去找小鱼就是去找长孙迟那厮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赵谦的确了解绮雯郡主的心思,她一直想要靠近长孙迟,但是长孙迟不明不暗的态度让她又不敢去靠近,想要远离,可是命运似乎又非要将他们安排在一起。
在遇到长孙迟之前,自己只是个娇纵跋扈的小丫头,最喜欢听戏本子,最向往义气干云的江湖世界,她总觉得自己不是一般哭哭啼啼的小‘女’子,可是认识长孙迟之后,她觉得自己也会变得如此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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