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听着她的声音,心情莫名好了一分,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伸出略微粗糙的指腹,刮了刮她小巧挺拔的鼻子,垂头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不想起床……”
对于这样的撩拨,苏锦笙浑身一僵,故作镇定的开口:“不想起来,就不起呗,你继续睡,我去看看锦阳有没有买早餐。”
她明显感觉空气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脸红心跳,由于窗帘掩盖的缘故,屋子里面微暗。
“他今天有个宴会要参加,昨天晚上给我说了,今天会早点出门。”霍渊直接打断苏锦笙的话,笑得一脸不明意味。
苏锦笙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嘿嘿一笑,软声软语的说到:“我去送送锦阳,他下次出国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探望他。”霍渊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什么难事。
苏锦笙小脸一跨:“我尿急,给让让。”
霍渊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像是在考虑,像是不同意,就是没有说话。
眼神中飞快的滑过一抹笑意。
其实,他很早就醒了,这丫头鬼鬼祟祟的看自己,他都是有感觉的。
此时此刻,他觉得,她并不是一块铁石心肠的石头,凭自己这张脸,还是有众多优势的。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苏锦笙平时哪里会这样低声下气的对霍渊说话,没少给他脸色看,现在看看,左右说不通,她猛地一用力,一下子将霍渊从自己身上推开,顺便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
蹭的一下站在了床头。
霍渊知道她不会这样听话,但是没有料到,她出手这样可以,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让她得逞了。
他伸手抓了一把自己跋扈不羁的短发,起身在床上随意坐下。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眸。
苏锦笙不以为意,甩甩手:“忘记告诉你了,我从小有个坏毛病,睡醒了,手脚都会忍不住抽筋,刚刚纯属意外,以后理我远点,我这个症状,医生都说,束手无策。”
说完,她还特别认真的耸耸肩膀,霍渊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胳膊,让她猝不及防的滚到自己怀中,他一把箍着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以后这毛病,我来诊治,早上想吃什么,是出去买,还是自己做?”霍渊好笑的声音从自己肩膀上传来。
刚刚惊呼一声的苏锦笙,听着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撇嘴:“有吃的就不错了,我不挑的。”
闻言,霍渊满意的点点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带着她站起身,走到了衣柜面前。
“今天我穿什么?”他想要将自己生活的点点滴滴,都融入她的存在。
苏锦笙看了一眼黑白相间的衣柜,里面的衣裳,也只有这两种。
她伸手拨弄了几下,说实话,自己记事以后,都是在网上买的几十块的衣裳。
霍渊这些衣裳,摸上去的触感,就知道价值不菲,她想要拨开他的手,他抱得更紧了。
她暂且作罢,无奈的声音响起:“你这些衣裳,长得都差不多,随便穿呗。”
“选择困难症犯了。”霍渊有些耍无赖的声音响起,今天他就打定主意,让她给自己选择。
苏锦笙找了一件领口刺绣的西装,在随便拿了一件白衬衫递给他。
“这些就差不多了吧。”她也不知道那件西装好看,哪件不好看,反正一眼看上去都差不多。
霍渊看见她提着衣裳,松开对她的束缚,接过衣裳,解开浴袍便换了起来。
苏锦笙眼神的余光看见他的动作,她身子僵硬住,盯着自己面前的衣裳,眼神目不斜视,有种将前面的东西,盯出一个洞的既视感。
霍渊低低的笑出声,声音缓缓从身后传来:“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没有看过,现在是在害羞?”
“哀家害怕长针眼。”苏锦笙凉凉的说到,最近她在手机上学了一个新词,最近一直以哀家自居。
以前都是本小姐,本姑娘的,最近这个称呼,很受她的青睐。
霍渊穿好裤子,一条笔直的大长腿,在笔挺的西装衬托下,更加修长了起来。
他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衬衫的扣子一颗都没有扣起来。
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他单手插在裤兜里面,给了她一个意会的眼神。
“难道你自己没有长手?哀家要去洗漱了。”苏锦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现在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居然还要自己来服侍了?
这种事情,她坚决不同意。
说着便跑到浴室洗漱,刚刚刷的一嘴泡泡的时候,镜子里面多了一个人影
苏锦笙飞快的洗漱好,将洗漱台让给霍渊:“我好了。”
霍渊拿着牙刷站在她的面前,微微眠唇:“没有牙膏。”
“我刚刚用还有啊。”苏锦笙将自己别在耳后的头发放下来,说了一句,就准备出去。
刚刚迈开腿,就被霍渊拦在了前面。
“难道你想要我给你挤牙膏?!”苏锦笙像是看一个智障一样看着霍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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