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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其实在温亭湛慷慨拿出稀世罕见的解毒丹时,不是没有人心里不犯嘀咕,因为换了他们,他们自问做不到这般无私。所以当戴氏的事情揭露,戴氏要求见温亭湛才愿意供出凶手,按照事态的正常发展,戴氏或是受温亭湛胁迫,或是受温亭湛利诱,不论如何戴氏背后的人世温亭湛无疑。
很多人已经静待好戏,青海是一个圈子,站在这个圈子心中的是黄坚,他们这些青海内其他官员,即便从一开始是公正廉明,但来了这个地方,就要遵循这个地方的规矩,要么被踢出局,要么就要为着圈子里的中心打转,不止是青海,很多地方亦是如此,所以他们这些留下来的,就算不全是黄坚的心腹,但大多是看黄坚的脸色过活,本来这是一个平衡,可温亭湛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平衡。
他们都很害怕,害怕自己成为温亭湛打压黄坚的工具,谁也不想做这个无辜的牺牲者,因而他们对温亭湛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排斥的态度,心里也都希望,黄坚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温亭湛给解决,然事情却倒了个。
就连夜摇光随着温亭湛带着戴氏除了都统府,连忙赶往西宁,坐在马车上也觉得有些不真实:“黄坚,就这么简单的栽在了你的手里么?”
“哈哈哈……”温亭湛愉悦却低沉的笑开,握住夜摇光的手,“黄坚这么容易倒下,他就不是黄坚。”
“你难道没有掌握黄坚杀戴氏兄嫂的证据?”夜摇光觉得不可能,温亭湛没有证据如何取信戴氏,如何上演了今天这一场好戏?
“证据自然是有。”温亭湛轻声道,“可这证据只能证明黄家有人杀害了戴氏兄嫂,却不足以证明黄坚杀了戴氏兄嫂。”
夜摇光了然的点头:“这等事儿,的确不可能是黄坚亲自出手。你把卫荆留下看守黄坚,其实是让黄坚不能亲自去扫尾,那么黄坚这一次必断一臂。”
只要温亭湛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来证明杀死戴氏兄嫂的凶徒来自于黄家,明眼人都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可黄坚却未必能够定罪,除非黄家有人指证黄坚,但这个可能性是零,黄坚是黄家的主心骨,所以黄坚必须推出一个能够‘自作主张’的人,这个人一定是他得力的人,黄坚心里明白,这招弃车保帅势在必行。
但这个‘车’也是分等次,黄坚可以吧损害降到最低,推出一个面子上过得去的人便是,无凭无据温亭湛又能如何?但温亭湛让卫荆盯着黄坚,黄坚这个时候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是在温亭湛的面前自曝其短。
“厉害,我的湛哥!”夜摇光不由对温亭湛竖起两根大拇指。
“湛哥?”温亭湛第一次听到夜摇光这样称呼他,一时间觉得新鲜,他双手包裹住夜摇光的双手,将之并拢放在夜摇光的膝盖上,蹲在夜摇光的面前,抬起头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摇摇,若我这一生还有何遗憾,那一定是我没能比你早出生三年。”
如果年长三岁的是他,那么遭逢家变,扛起责任的就应该是他;
如果年长三岁的是他,那么为家计累,奔走操持的也应该是他;
如果年长三岁的是他,那么就是他一生将她呵护在羽翼之下。
“阿湛,正如你所言,这世间怎么能没有一点遗憾?”夜摇光轻声笑了,他也有这么执拗的时候,“其实你知道的,陪你走过最无助那两年光阴的不是我。你该感恩的不是我。”
纵使她来的时候,也照顾过温亭湛,对他也有一些教养恩情,但她和原主不同,她就没有让自己吃过苦头,所以在温亭湛最落魄的时候,陪在温亭湛身边的并不是她。
温亭湛低头亲了亲夜摇光的指尖:“我知晓,我感恩她,这一生最感激的便是她,是她成全了我一颗心,让我遇上了摇摇你。”
“就你的嘴,无时无刻都这样的甜。”夜摇光伸手捏了捏温亭湛的脸,她并不想持续这个话题,遇上转而问道,“我心中有个疑惑,为何戴氏的爹娘去死,黄坚却要隐瞒戴氏,不惜为此杀了戴氏的兄嫂?”
算算时间,那时候戴氏已经成为了黄仞的妾室,黄坚还怕什么?
“为的是黄仞。”温亭湛对夜摇光道,“若是黄仞也如同聂平祚一样是个泛泛之辈,也许戴氏的下场和席蝶的母亲是一样,可黄仞不是。他的能力、才是、胆识都不逊于黄坚,他是黄坚的骄傲,黄坚倾注了所有心血培养出来的继承人。黄坚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
“可是戴氏已经嫁给了黄仞啊?”夜摇光没有太明白。
“戴氏并不是心甘情愿嫁给黄仞……”
原来戴氏被掳走,黄坚虽然不打算取她性命,但也没有打算让她回来。黄坚更想这件事情来培养儿子的野心,激励他只有掌握足够的大权才有资格去任何一方土地寻找自己想要寻找的人,但是戴氏聪明,不但逃了回来,还在逃回来的路上用计擒拿了一个追捕她的人,从这人的口中得知他们是受黄家的人指使。
她当时悲痛欲绝,但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她想要回去看一看爹娘,想要知晓到底是谁指使,更想知道黄仞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她不惜把自己卖到送往西宁府青楼的人贩子手中,用这样的方式躲避开了黄家的眼线回到了西宁,在进入西宁府之后又巧妙的金蝉脱壳,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折与惊险她才重返家中。
回到家她就听到黄仞已经娶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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