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您啊!这位先生,几位小公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许愿还是上前给几人行了礼。
其他人一听这话,脸就是一变。只是还没等他们开口,康熙先指着她这一身行头火了:“你这是什么样子!”
许愿怔了一下,这位这语气怎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这种语气……怎么说呢,虽然也是生气, 可要不是亲近人, 还真用不出来。就像长辈教训晚辈,真拿你当自己人了, 这才指着你成钢而不是烂铁不是?
可问题就在这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康熙用这种态度对她?
“瞧您说的, 我一个妇道人家出门不便,可不得改个装扮么?虽说不用心了些,可这事儿,它本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许愿嘿嘿一笑只是装傻。
“歪理。”康熙哼了一声,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指着唯一的空位置让她坐下。
许愿也没客气,直接就坐了。边坐还边说:“您怎么在这?是不是酒楼里的菜味道特别好?”
“我儿子开的酒楼,我来尝尝鲜。”
“那可不错。”然后又两眼放光的看着他:“能跟您儿子商量下不,给我张贵宾卡,回头我来吃饭给打个折。”
康熙瞪了她一眼:“你就这么点出息?”
“这怎么能说是这么点呢?您也不看看这酒楼开在哪?我虽然是第一次来,可一看就知道这里的东西肯定特别贵。再看看下面那么多的客人,可见这里的食物味道肯定是极好的。我也就好这么点口腹之欲,以后说不得常来。这来的一多,钱可就不少了。这钱么当然是能省一点是一点,您要是看不过去,让他给我多打几折也成啊!”
“怎么还是这样,见着吃的就走不动道。”上次也是,恨不能全都打包带走。
“那可不!”许愿一副骄傲状。
两人一来一往说的热闹,边上的人却是看得心潮起伏,目瞪口呆。他们何曾见过康熙这副模样?又何曾见过有人敢这么跟康熙说话?
闲聊了一会儿,康熙才又转了话题:“你来京也不少时间了,可寻到亲了?”
“还没顾上这个呢!”许愿叹了口气:“再说这京城这么大,这没名没姓的,我往哪找去?”
“若是找到了呢?你当如何?”康熙又问道。
“唔?”许愿拧了下眉,这个问题她还没想过:“呃,您这么一问,我还真没想过。”说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不瞒您说,其实我对寻亲这事儿,没太大的想法。能碰上是缘份,碰不上日子也还是这么过。说些您不爱听的话,我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挺自在。真要是有什么亲……”她抓了下头,才继续往下说:“脾气品性能不能合得来还不好说,麻烦肯定是少不了的。我现在一个人惯了,也不会跟亲人相处……”
“胡闹。”康熙又恼了。
许愿一看其他几人都快跳起来跪下了,急忙道:“您别恼啊!我就是这么一说。您也不能怪我不是?我的记忆里就没有跟亲人相处的记忆,突然冒出一堆陌生人当亲人,要我想着念着没准还得敬着……您说我别扭不别扭?一想到那尴尬的情况,我自然也就没有多少期待的心情了。”
到这会儿,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像看怪物了。
“好汉都要三个帮呢,有了宗族亲人,以后有什么事,你也有个依靠。这些天一个人没头没恼的乱撞,还没明白?”康熙一副教导,还颇意重。
许愿干脆胳膊肘往桌子上一支,手托着下巴,“这得看个人想法?就我,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我又不是男人,要仕途,要权势,这才要相互帮衬借力。当然啦,那些出嫁有婆家的女子也要帮衬,帮衬她们在婆家立足。可这些我都不需要啊?我就一个人,身边有几个仆人把我侍候的好好的。就算病了,老了也有仆人。若是死了……唔,谁还管那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歪理,全都是歪理。你就不想想,你父母丢了女儿是何等的伤心痛苦?你的家人又是如何为你牵肠挂肚?”
呃,这个她真没想过,毕竟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哪有什么亲人?这位要是真给她找出来了,那肯定也是假的。假的还谈什么真心?再往回说,要是真有这么个人家丢了个女儿,把她这个假货认回去,那真的那个岂不是倒了血霉了?
“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没人来找我了,您说是不是?”
“也许是你的家人找了却没找到。”
“那不能够。”许愿立刻摇头:“阿克敦这小子可机灵了,这城里的小道消息可是知道的不少,要是真有人找了,他肯定得知道。”
康熙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阿克敦,就这一眼,阿克敦腿都软了,身子往下滑。被他身边的侍卫一把给拉住了。康熙还在那气道:“你这糊涂性子,谁家女儿丢了会大张旗鼓的找?再者就不妨是小时候就丢的?这小子才多大,以前的事情他能知道多少?”
“行行行,您说的有理。”许愿心知这是说不通了,“话说回来,这亲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真找到了,我也不能不认不是?毕竟一身血肉可都是父母给的。”她也是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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