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消息,络轻纱很明显就不太清楚了,她连曾雪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关注了,所以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是跟苏清茹一起跑哪玩去了?”
“不是,那个曾雪失踪快两天了。”苏清吟摸了摸她的头,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听起来语气有些诡异。
络轻纱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继续问道,“那曾雪的失踪,难道还跟苏清茹的失踪有关联不成?”
苏清吟没说话,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长发,眸光不时轻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得到答案,络轻纱不满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还没说呢?到底有关联没有?还是说她们都被同一个人绑架了?”
“也许呢。”苏清吟耸了耸肩,回答的有些敷衍。
相比于他的这个回答,他心里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
苏清茹和曾雪,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前些日子在碧水湖游湖,两人都去找了阿桑和连城,当时,她们就围坐在一个烤鱼架旁。
虽然没有证据,也没有别的线索,不过苏清吟却是知道一些隐秘的。
据传,桑海国的扶桑太子,有一好友,乃是靖侯府小侯爷,那个小侯爷的名字,就叫连城。
这位连城小侯爷,是扶桑太子有力的助力,不过他的性格却十分诡异邪祟,他爱好收藏女子的面皮,并且最爱从活生生的女子身上,亲自割下她的面皮。
这种让人惊惧的爱好,自然是藏着掖着的,若不是苏清吟的情报网,遍布七国,又是在情缘巧合之下,他也不可能会知道这个隐秘。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所谓的阿桑身边的连城,就是那位变态小侯爷,只怕现在那位叫礼部侍郎的曾雪小姐,已经是一具死尸了,而苏清茹的话,她才刚刚失踪,后果如何,还得看她的造化。
这件事苏清吟只是猜测,不敢肯定,也就不想告诉络轻纱,并且,这么血腥的真相,络轻纱也只是一个小丫头,还是不知道的好。
“好吧。”苏清吟都说不出个肯定答案来,她也就收起了自己那一丝所谓的好奇心,转而问道。
“唔,你最近很闲么?”
苏清吟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叙城的时候,你不是经常很忙么?还老是离京,所以有点奇怪而已。”络轻纱窝在他怀中,把玩着他腰间挂着的月形佩玉,这块月形佩玉,还是她送给他的呢。
“不忙了,留下来陪你不好么?”苏清吟捏住了她的下巴,低着头问道。
“好啊,你在当然好。”络轻纱嘻嘻一笑,身子一仰,就往上在他唇间亲了一口。
苏清吟也很满意她的主动,身子一压,就变被动为主动,吻的她全身发软。
只是这天两人说的话,很快就被打脸了。
第二天,一道旨意就送进了离王府,然后苏清吟只来得及给络轻纱递了个口信,人就离开了京都。
当络轻纱看到来传话的侍从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她这个乌鸦嘴,真是说什么坏事就来什么。
还没来得及郁闷一会,宫里又炸锅了。
苏清茹失踪了一天一夜了,还没有找到,可是京都城外三十里的地方,一个村民上山砍柴,竟然发现了一具女尸!
据说,这女尸脸上的脸皮已经被剥掉了,完全看不出面容是谁,不过从年纪来看,约莫十四五岁,身上的衣物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虽然已经死了,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肤,还显得很娇嫩。
当时那村民一看见女尸的脸,就吓的从山上滚了下来,还说什么这是山神的惩罚,不然哪有把人脸皮剥掉的,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吓人的事。
这消息被村民禀告上了京都府衙,而宫中五公主失踪的事,正闹得沸沸扬扬,黄奇当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要是这死的是那位五公主,这京都还不得变天啊?
消息就这么传进了宫里,宛嫔听说苏清茹可能死了,甚至连脸皮都被人剥掉了之后,当场就晕了过去,一群人就是一阵忙碌,给她救治掐人中,好不容易救醒了,宛嫔直接挣扎着就跟皇上请命要出宫。
在宫里,除了皇上,皇子公主之外,像后宫之类的嫔妃要出宫,都是要得到皇上的允许的。
苏胜风对黄奇禀告上来的事,也十分震惊,那具女尸不管是不是苏清茹,剥掉脸皮的行为,都太过恶劣,必须严惩。
所以对于谢宛的请求,他直接应了下来。
这事闹得太大,连还没离京赶去边关的苏清夜都惊动了,最后络轻纱也凑了个热闹,半个皇宫里的人,全部坐着马车,赶去了京都府衙。
对京都的百姓来说,除了每年的祭天活动,和去庄子避暑之类的,这么多皇族一同出行,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一群人来到京都府衙时,这里早就被重兵把守了,在府衙的冰窖里,众人见到了这所谓的女尸。
正如黄奇禀告的所言,这具女尸看起来年纪约莫十四五岁,正值豆蔻年华,脸上的面皮早就被剥掉了,只剩下一片鲜红的血肉,在这冷飕飕的冰窖里,那暗沉泛着幽幽的蓝光,落在那血肉模糊的脸上,让一群人心里都是一阵颤栗。
络轻纱当场脸色就变得惨白如纸,不止是她,宛嫔,苏清辰等人,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唯有苏胜风的脸色格外难看,不是被吓的,而是讶异于凶手剥皮的手段,“仵作呢?检查结果在哪?”
一旁的仵作连忙上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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