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也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汀感觉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了,眼皮一盖,彻底昏死过去。
从白天到黑夜,这辆小车晃晃悠悠地离开这座城市后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阿汀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被反手捆在什么柱子上。
郁青在自己睁开眼前已经醒过来了,就被绑在对面的木头柱子上。
他看见自己醒过来,一时间非常激动,但奈何嘴巴被黏住,只能呜呜地出声。
阿汀试了试晃动手腕出的粗绳,但不知道被打了个什么结,特别紧,勒得她的手腕火辣辣地疼。
她放弃了自己解开绳子的企图,想当时被掳走时那群人训练有素的模样,也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转了转头,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她在一栋老旧的老屋里,抬头还可以看见旧式的木头房梁。而房梁上都结着厚厚的蜘蛛网,周围的地面堆放着一些破旧的杂物,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大门紧闭着,不透一点风,唯有左侧的小窗透出点光来。
应该是郊外没人住的旧房子。
她看着那扇高高的小窗,透过那扇窗户,她看见一些飞来飞去、吵吵闹闹的麻雀,和高高的杉树。
也许还在某个深山的树林子里。
郁青试图和阿汀交流,但苦苦未果。
他以为小姑娘娇气,受这种惊吓和苦难总会有些着急和害怕,但看着她左右环顾周围的环境,眼神平静,神态淡定。
相比之下反倒是自己,不淡定了。
阿汀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关切,没办法嘴巴不能说话,只能是点点头。
希望对郁青做一些安抚,至少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还好。
接着她对环境做了更加仔细的观察,但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
这个屋子里根本没有什么生活过的痕迹,虽说是老房子,但可能还没住过人也说不定。
阿汀在心底有个有个大胆的猜测,这该不会是专门用来关人质之类的房子吧?
也不知是是不是大汉手里的mí_yào还有残留,即使醒过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力气,而且头脑好像还是混混沌沌的,好像有一窝的麻雀在脑子里闹腾吵闹,一思考就疼。
她对环境已经观察够了,而且现在绑匪也不在,是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了。
她干脆闭上眼睛休息,很快地又陷入睡眠。
也不知又睡了多久——
突然,门口传来“砰”的一声,阿汀猛地一下被惊醒!
大门被人打开,随之而来的是耀眼的阳光大面积地照射进来,像是一个长期处于黑暗又突然被聚光灯照射的人一样,阿汀被晃得眼冒金星。
她眯着眼睛,忍受着突如其来的阳光朝门口看去。是一名大汉走了进来,她认出来,是绑架的车上坐驾驶座的人。
他的五官其实是这群绑匪中比较端正的,但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左眼皮处一直延伸到右脸,显得十分狠戾。
大汉发现他们俩醒过来,没什么反应,也没有说什么。应该是估摸着药效差不多是这个时候醒来了。
不过他进门稍微左右查看了一下情况又转身出门去了。
没过多久,门又开始响起来,又是那个劫匪走进来,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手里捏了两盒牛奶。
他拿出一个把吸管扯下来,利索地撕去塑料包装,再插入牛奶中。
走到郁青旁边,猛的一下撕下他嘴上的胶带,接着把牛奶伸到郁青嘴边。
郁青嘴上疼得差点喊出来。
但他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不再是一味挣扎的状态。
他狐疑地看着牛奶和拿着它的人,犹豫了半刻,但最后仿佛相通了什么似的,咬上了吸管。
郁青早就口渴了,但当他把牛奶伸到自己面前时,他怀疑这还是使人昏迷的药或者是能干脆毒死他的药。
他不了解这些人的目的,自己肯定是与他们无仇的,所以应该是有人雇佣他们来报复自己。
但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如果是杀掉他们,那应该在自己昏迷时就可以动手了吧。
既然不会死,那就喝吧。
他一发狠,用力地吸取牛奶盒里的液体。
很快,这盒牛奶就被郁青吸完了。
看郁青喝完之后,绑匪立马又把胶带给他封上了。
郁青心想,这真的是一个严谨的团伙,这和他印象中的绑架作案团伙有些不一样。
绑匪转过身,同样的给阿汀喂食。
阿汀没做什么犹豫,也把牛奶给喝了。
和郁青一样,阿汀已经把思维从如何逃生转到了这群人的目的是什么以及他们是受雇于谁?
这些问题让阿汀的心里一凉。
他们没有立刻杀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勒索的行迹,所以他们究竟是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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