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退了!华丽丽地败退了!抱头鼠窜!
爱希伦两兄弟像是见鬼般慌慌张张地飞逃出这间所谓的“搏杀战场”,片刻不敢停留。内里那“花样百出”的活春宫正在猛烈地冲击着他们的既有认知,力道之巨,有若山倾,大大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能力的上限。
当然,两人的表现还是有所区别的。单纯小宅男弗兰克只懂得掩面奔逃,活像只迷途的小羊羔,而成熟得多也更世故的大哥罗契,至少还晓得深深地剜一眼那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然后才红着脸逃离。
而两者最大的共同点是,都只顾着拔脚就跑了,却没有注意到叶孤云并没有跟着一同逃出,直到奔走了一段距离后,才猛然醒悟:身边好像少了一个人呐!
“叶呢?”
“好像还在里面!”
“噢,天呐!”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找他?”
“不要!不妥我觉得,还是在这里等吧”
“对的,他不会有危险”
两兄弟默默相视着,都从对方的神色里感受到浓重的局促和不安,迷糊和窘迫统治着整个氛围,然后,当中似乎还藏有那么一丝丝的小兴奋?
两人等了一会儿,其实并没有多久,也不足一刻钟,但他们就是等得快要崩溃了,无他,心情使然。而后,万幸的,在崩溃之前,他们终于看到了叶孤云微笑着施施然向这边走来。
“你们呐,怎么就跑了呢?”叶孤云玩味的说道,“男人,贵族,这两个词汇的属性和妓院何其相称?我想破脑袋也找不到你们无法停留的理由。”
“我们知道妓院,可是不知道妓院是那个样子的”弗兰克红着脸为自己分辨。
罗契郁闷地说道:“算了吧,分辨个什么?叶,你也不必再挤兑了,我们从来没有去过妓院,我们承认还不行吗?”
“就是。没去过妓院又没什么丢人的。我们是绅士,不是发情的动物。”弗兰克附和道。
“男人有时候真不比发情的动物强多少”感慨一番,然后叶孤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物种般反复打量着两人,“绅士?没去过妓院?我记得你们应该是未婚的吧?莫非,你们都还是处男?呵呵!这个世界的贵族难道会如此保守?”
他以探究的语气,说着妥妥能让两兄弟吐血的话语:“真是这样吗?太不可思议了!贵族不是从来都与fēng_liú成性、放荡堕落、情人无数、酒池肉林之类的词语联系在一起的吗?怎么会出现像你们这样的白莲花?”
“你说的是哪个位面的贵族”弗兰克翻着白眼,立即反驳,他没太注意,用的是一句自己常用的句式,然后,马上觉得不对了
“我们的位面。”叶孤云一本正经的说道,“然而,你可别告诉我,这个世界的贵族真的会如你们这般‘保守’与‘纯洁’——呵,无论如何我都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他刻意地在保守和纯洁两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嘲讽意味浓重。
“呃好吧,你说的没错。”
弗兰克丧气的认栽了,他觉得曾经的望海台上那个乖僻的叶孤云又回来了。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了特别重要的东西,他立即变幻了脸色,笑吟吟地向那个可气的家伙质问:“叶,你和我们不一样喔,你已经是一个大男人了。那么,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里面停留的那段时间,是在解决个人问题?”
“哼!无稽之极!”
叶孤云冷傲地应了一声,然后挤出一副十足的鄙夷和不屑的表情,阴森森地笑道:“先不提以我的品味是绝对不会看上那些低档**的重大原则问题我们来谈谈时间,它会是个很好的明证。如果你有留意,就该知道,如此之短的一段时间,对于一个强壮的男人来说,完全不够。”他指了指自己,“而我?哈!我觉得我的英伟根本毋需向你解释!”
“吹牛”罗契插嘴道。
“要不你来,呃,呸呸呸!让你妹妹来试试!”叶孤云差点口误,罕见的大囧起来。
没想到两兄弟听到这话也不动怒,更没反击,反而短暂地楞住了。
弗兰克低声地嘀咕道:“我倒是想让她试试。”
而罗契则烦躁地摆摆手,强行斩断了这个话题,他说道:“我们还是谈谈接下来的事吧。”
“很简单,跟我走。”叶孤云说道。
“啊?”
“我已经知道了真正的地下拳击场的确切位置了,是向妓院的**打听的。像她这种阶层的人物,必然拥有着丰富的三教九流的知识,向她打听是准没错的。不过,嗨,都别提和那种人交流是多么无趣的一件事了,而且还必须通过翻译器这种麻烦和低效的东西。”叶孤云作出了解释。
然后他面色一肃,哂道:“不然你以为我在那俗陋不堪的妓院里呆了一段时间是在做什么?为了那个脸上涂得像个怪物的艳舞女郎?是为了那些松弛下垂的大白胸脯?还是为了那些只看到脂肪层在晃荡的大腿?布满橘皮纹的所谓圆滚******?啧~!”
“好啦好啦,事情已经理清了,我们也该出发了,”罗契扪头道,“你不还是要去赚钱么?”
“当然。不过在出发之前,你们需要化妆一番,改变形象。你们想,从来未曾对拳击表现出兴趣,也从来未曾出现在地下拳击场旁的两位公爵府少爷,突然莫名其妙的光顾了,而且是联袂而至,这是何等惊诧的一幕?那群在你父亲的阴影底下讨生活的人还不给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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