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了赵世龙和赵氏找茬,加上秦毅的百般呵护,小风的孕期总算过得安稳。只是等过了七个月,肚子越发大起来,小风的日常坐卧都成了麻烦,加上今年秋老虎迟迟不走,天气燥热,使得小风的脾气也日渐暴躁。
这一天晚上,正是大雨将下未下,最是闷热的时候,小风侧躺在竹榻上,怎么都睡不着。几下把秦毅推醒,小风便说底下难受。
秦毅劝他:“月份大了,你行动也不便,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小风不依:“你就是瞧我不顺眼了,挺着个大肚子不好看,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你倒是能在别人那里泻火,偏我揣着这么个,这样难受了也不叫我痛快一下。”
秦毅忙道:“胡说什么,我日夜陪在你身边,哪里有别人?你既然难受,我帮你舔一舔就是了。”
小风还是不依:“那管什么用,隔靴搔痒罢了。你不愿意碰我就直说,何必敷衍我。”
秦毅见他都哭了,便也只能依他,想着动作小一些,应该不会有事,就怕自己精虫上脑,一时控制不住。小风穿的乃是冰蚕丝所制的寝衣,秦毅脱裤子的时候,果然发现地下已经湿透,粘在大腿上,怪不得他这样上火。
被秦毅在腿上一摸,小风只觉得心中的火气更甚,便将上衣的扣子也解开,露出硕大的肚子。秦毅低头在圆滚滚的肚子上亲了一口,才把小风的自怨自艾稍稍压下去一些。不过现在秦毅最喜欢的还是小风的shuāng_rǔ,已有一般女子大小,可堪一握,rǔ_tóu也大了一倍,捏在指尖十分可爱。可惜小风着急,根本容不得秦毅徐徐渐进,催着他快点进去。
秦毅便觉得有些扫兴,却也只能照着小风的意思,将ròu_bàng硬塞了进去。小风舒服地长叹一声,秦毅也渐渐找到点乐趣。里头依旧湿润紧致,加上小风有意的收缩,夹得ròu_bàng越发硬挺起来。秦毅得了意趣,便九浅一深地操弄起来,又怕伤到孩子,便多了一份小心翼翼。然而渐渐的,秦毅听着小风的淫如火,便失了理智,只剩下情欲支配。小风怀孕后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深入的操弄,花心处不过被顶了十来下便叫着丢了,夹紧了双腿叫秦毅不能继续。
秦毅正在兴头上,乍一停下来就像被浇了盆冷水,便问他:“怎么了?”
小风心满意足,又觉得累了,便道:“我累了,要睡了。”
秦毅哭笑不得,顶着这一柱擎天,叫他如何睡得着?于是又将ròu_bàng插入小风紧闭的双腿之间,在大腿缝隙间chōu_chā,草草了事。
这样的事发生了不止一次,因此小风快临盆的时候,自诩毅力过人的秦毅已是快忍无可忍的地步。
十月初九,小风诞下一子,母子平安。秦毅看着“正常”的儿子,心里总算一块大石落地了。不过随即而来的还有更多的问题,秦毅头一次真正担当起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孩子取名为秦朗,小名平安,是小风对他寄托的希望。秦家富庶,孩子自然有奶娘和丫头们照料,小风如今的任务便是好好坐月子。孙恒研制出了新药,说是可以趁着这次彻底祛除小风体内的残余毒素,秦毅十分重视,每日汤药都是亲自喂的。然而没过两天,小风身上便有些难受,却不是因为汤药难喝。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跟相公说的?”秦毅特意把丫头们都遣退了,想问出个究竟。
小风这才说了实话:“奶子涨得厉害,难受呢。”
秦毅掀开衣服一看,一对玉兔又大了一圈,红润的rǔ_tóu立了起来,将肚兜顶出一个弧度。解开肚兜将yù_rǔ解放出来,小风轻喘一声,又觉得还不够。秦毅想了想,便低下头去含住rǔ_tóu,试着吸了吸,却没有东西。小风被他这一吸却觉得更加难受了,里头的乳汁似乎就要喷薄而出,奈何找不到出口。
秦毅好言安慰两句,去问了奶娘,于是抱了平安过来。小风一听让儿子吸,先是觉得不好意思,又想这是自己儿子,毕竟母子天性,于是抱着孩子开始喂奶。秦毅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平安含住乳珠,小嘴抿了两下,就听见小风一声轻叹,想是乳汁已经出来了。因怕平安吸多了小风的乳汁就不喝奶娘的乳汁了,喝了没几口就被硬是抱走了。
秦毅仔细看了看,发现被平安吸过的一边小了一点,便道:“这可真是奇怪,怎么我就吸不出来呢?”
小风红着脸穿上衣服:“这我如何知道,许是你没用呢。”
秦毅如何忍受得了,便又掀开小风的衣服,捧着另一只没被吸过的奶子开始嘬。想着刚才硬吸不成,秦毅便改了方法,如往常嬉戏时那般,用舌尖挑逗了一阵,才用力吸吮,谁知就成了,一股淡淡的乳汁冲入口中,一口便吞了下去。
小风早已被他这一舔一吸弄得全身发软,rǔ_fáng胀痛的缓解更是让他舒服得发出小猫似的咕哝声。秦毅只觉血气上涌,浑身发热起来,又重重地吸吮了两口乳汁,乳香四溢。
小风见他神情不对,手又不规矩,忙推开他:“孙大夫可说了,还不能同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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