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陈善眼珠子一转,想了想说,“那个王大人可是一个老古板呢,怎么能连同幽安郡王造反?”
“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帝冷笑道,“迟蔚在信中说,遇君焱看中了斩北县作为他秘密练兵的地方,所以会想办法出点迟蔚这个朕安插在那里的眼线,王忠此次回帝都,一定会以斩北县天灾不断,盗贼横行为由参迟蔚一本,说他玩忽职守。”
陈善说道:“自从迟大人上任余州知州以来,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天灾强盗,若是王大人参上这么一本,那岂止是玩忽职守,分明就是泛了欺君之罪,要满门抄斩的。”
“哼,竟敢想借朕的手除掉朕派去的眼线,遇君焱这一招想得可真是妙啊。”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派人去王忠家埋伏,看看这些天有什么人出入,查查他在朝中还有没有同党,等到他回到帝都,如果他向我参本说迟蔚玩忽职守,立刻将他满门抄斩!”
陈善答道:“是。”
皇帝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冷冽的杀气,沉声说道:“传御衣卫。”
“是,奴才这就去。”
御衣卫是朝中一个极为秘密的组织,他们神出鬼没行踪成谜,仿佛藏在暗处的见不得光的影子,官衔不高,却只听从皇帝一个人的命令,只要皇帝下令,就连当朝宰相的项上人头他们也可以轻易割下。
皇帝待陈善走后,将手中的密函放在烛火之上,看着纸张在火焰的吞噬下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冷冷笑道:“遇君焱啊遇君焱,朕本来想再留你一些时日,这可是你逼朕加快速度的!”
一连几天的激战,飞虎军终于大败水贼,金鹰亲在砍下了手贼头领的项上人头,树倒猢狲散,剩下的水贼有的落荒而逃有的归顺了飞虎军。金鹰更是带人从水贼的老巢中找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笑道:“有了这些因子,红叶村的百姓可以重建自己的村庄了。”
以金鹰打仗多年的经验,有贼的地方通常都会有酒,果不其然,手下的小兵在地窖中发现了好几大坛美酒,在回红叶村的航行中,众人已经忍不住打开酒庆祝起来。
金鹰虽然是将军,但常年在玩征战风餐露宿,其实嘴上亏得很,就拿喝酒来说,行军打仗,所带的东西都是能精简就精简,酒这种不是必须品又相当占地方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带着,偶尔得到美酒,也都是兑了水同将士们一同喝,这次好不容易喝到了没有兑水的酒,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终于看见个馒头一般。
遇君焱毕竟是王爷,琼浆玉露喝得多了,也没觉得这酒有多出众,随着大伙喝了几杯便一个人离开,在酒宴上没有见到苏玉珩,遇君焱猜他一定还在给伤员处理伤口,果不其然,在放置伤员的船舱内,苏玉珩正在一个人忙活着,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去喝酒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悬壶济世的风范。”遇君焱斜倚在门口笑着说道。
“原来是你。”苏玉珩抬头看了遇君焱一眼,又继续低下头为伤员包扎起腿上的伤口,“你怎么没有去喝酒?”
“我已经喝完了。”遇君焱走进船舱,看着满舱昏迷的士兵,皱眉问道,“他们怎么都昏迷不醒?伤势很严重么?”
“你别再进来了,房间里有mí_yào,小心你也被迷晕了。”苏玉珩说道,“这件士兵都不认识我,问我叫什么是哪个队的一堆的问题,我怕说多了路出马脚,索性就让他们都睡一会儿。”
苏玉珩将面前伤员的腿伤包扎好后,抬手想去拿旁边桌子上的手帕擦擦汗,一抬手正好碰上遇君焱手中拿着的手帕,见他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将手帕举到自己面前的模样,苏玉珩莞尔一笑,拿过手帕擦了擦额头和手,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拔出封口的软木,将瓷瓶举到遇君焱面前,说道:“用力吸。”
遇君焱依照他所说用力吸了吸,一股混合着药味的浓烈薄荷气味窜入鼻腔,之中大脑,所到之处留下一片寒凉,遇君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清明。
苏玉珩笑着问道:“精神了?”
遇君焱点了点头。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闻了这个,你今天晚上是别想睡觉了。”
“哦?这么厉害?”遇君焱饶有兴致的拿过苏玉珩手中的瓷瓶,从瓶子口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放着三颗黑褐色的药丸,想来那股子味道就是这些药丸发出来的,“这是什么药?”
“我们苏家特质的提神醒脑丸。”苏玉珩略带得意的回答,“这是我母亲研究出来的,厉害吧?”
“原来令堂也在医术上有颇深造诣。”
“母亲虽是女流之辈,却也从小学习医术,当年是爷爷最出色的徒弟,说起来也算是我父亲的师妹了。”苏玉珩脸上的神色一黯,“可惜自从姐姐死后,母亲悲伤过度,常常独自哭泣,视力急剧下降,也再也没有精力去研究这些了。”
遇君焱见自己的一时好奇引得苏玉珩想起了伤心的往事,心中过意不去,轻声说道:“抱歉,让你回忆起伤心事了。”
☆、第47章 风暴
“没……”
苏玉珩正要说没事,忽然船舱一阵剧烈的晃动让他一个没站稳撞上了桌角,紧接着船舱又向反方向斜去,几瓶桌子上的药罐纷纷滑落摔到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摇晃得这么厉害?”
“不对,我出去看看。”遇君焱说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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