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霏睁开眼时已在医院病房内躺着,她情绪激动地对坐在一旁单人沙发的周毅说着事发经过。
“不敢相信他手里有那东西,我竟然拿高尔夫球杆扔他……如果那谁再晚点出现的话,我估计自己就会挨中,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周毅手扶着有些痛的额头,此时话特别多的莫晓霏在他眼里是不正常的,以他多年的经验这是受到惊吓刺激后的正常反应。
耐着性子听完后,他对其中三点做出回应:“这次事情主要责任在他们……你做的很好,是我把方向搞错,以为会伤到孩子……你想要的那个东西我也没资格佩戴,除非由我推荐你高升到别的部门,不过三年内是不可能的reads;。偿”
莫晓霏有些难以相信地听完,越听越不知说什么好回应。上次被车撞伤休息一个多月,这次因为那会弄死人的东西擦伤手臂,摔倒是又伤到膝盖,不到一年时间经历两次生死,真是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又一想即使真把那东西给她,说不定遇到危险也不敢开,狠下开了把人给弄没了估计以后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胡思乱想间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看来他又有话要说了。
“看你的样子明天回去应该没问题,现在告诉你两个消息,先说坏消息那个下午想杀你的病人被救活了。”
对于她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另一个消息就是你已通过考核,可以去执行……这是**oss的意思。”
不太明白的莫晓霏将视线转移至他那,眼底有着莫名其妙之意,什么考核任务?
论实力她可是四人里最弱的,论打架她也打不过别人,论学习更不如别人,如果没有他们三个协助,她根本就不会在这个部门待到现在。
“我可以拒绝不?你也看到了今天的合作,要是再遇到对工作不负责任的搭档,恐怕就没那么好运气跟您共事了。”
她的意思很明确,要么他们四个人一起,要么就不参加。
周毅这次没笑,调整坐姿后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我现在有点后悔拉你进来了,你虽然是四个人里最弱的,但你要做的事情风险系数最高……”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有何用?
她人已进来,想要出去估计也不容易,就这么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原本不太愉悦的气氛,因他这番话变得尴尬,她更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表达此时的复杂心情。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今天自己又做了回朱,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猪。
思及次顾不得此时正在输液的身子,猛地坐起身:“我不管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处罚,反正我是不想再见到同样的事再次发生。”
第一次愤恨地看着眼前曾经多么信任的人,相信一个人需要很长的时间,讨厌一个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不想再往深的一层走,那是她不想看到的。
翌日午后,按原定计划莫晓霏随周毅回到国内,一出闸便见到来接机的林柯。
她并没有告诉他,除了那个三分钟前还走在前面,现在已不知去向的老狐狸,就没别人会做出这种事,那种抓狂的感觉又自心底生出。
“你怎么知道,是周毅告诉你的?”
“嗯,他说你受伤了,需要人照顾下,我就接下这个任务了。”
说话间他牵起她的手朝出口处走去,似乎并不知还有一个人也在机场。她想四下看看,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可以肯定的是两人并没有碰面。
等一上车,不急着系安全带的林柯到是紧张起她的伤势:“快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听他这么一说,莫晓霏褪去外套,露出被白纱布缠着的手臂,至于腿上的伤就不用看了。事情周毅交待过,这件事不能对他及另外两位说,改以其他事说出。
“是我自己不小心,追赶嫌疑人时没想到会和他打一架reads;。”
“为什么他要安排你一人去?”
“考核,说你们三个考核都通过了,这次是对我的考核。”
“那通过了吗?”
“没通过,他就不会通知你来接我了。”
林柯相信她说的话,嘴角扬起好看的笑痕,没有再追问下去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打开交通广播将音量调好后,说起打探杜敏父母亲的事情。
“什么?她母亲两年前不在了?”
“嗯,生病走的。不过有一个小杜敏三岁的女儿,已按遗愿找寻杜敏一年多……”
听到这个消息,莫晓霏又一次无话可说,有些事想做的时候已经太晚。杜敏的母亲带着未了的心愿而逝,杜敏又因心中不曾消失的爱而逝,如果说这就是惩罚,未免对杜敏也太残酷了。
“你说还找不着她父亲?”
“不找了,到此为止吧。”
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她心底生出,也许有些答案不知道还好,就像很多人都不喜欢爱刨根问底的人,知道的越多反而伤害得越多。
察觉到不对劲的林柯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将路况广播调到音乐频道。
那天晚上,莫晓霏以为自己会像头一天晚上在医院里辗转难眠,结果十点一过很快便有了困意,头一歪趴在了笔记本电脑上。
几分钟后,玄关处有了轻微的响声。
并不知某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将她从电脑桌后打横抱起在身前,接着小心翼翼地放到卧室床上。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盖好被子后又轻轻地带上房门,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直到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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