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至爱深情,她才离开短短三个月,他竟然就对她有了二心。
“权璟瑜,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就不怕岑惜活着回来找你,看到这幅情景,伤心欲绝?”
伤心欲绝?
十年间,权璟瑜只见过岑惜哭过两次,没有任何一次是因为他而哭。
他很难想象,他家那个骄傲如女王的小丫头会因为抓/奸在床的事大哭。
因为他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虽然眼前这个女人让他着迷,让他执着,让他放不开手,可她越是作,越是数落他,权璟瑜就越是觉得,他那个疯狂的想法一点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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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为她守身到她回到我身边?”
权璟瑜的反问让不停扭动着身体的亚希楞了一下。
为什么这话听着那么奇怪?
而他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得……
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亚希的脑海里。
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知道,她就是……岑惜……?
他看她的目光不再迷茫错乱,而是执着,肯定。
是她想多了么?
连她自己都不能肯定,权璟瑜却感觉到了她的灵魂就是岑惜?
亚希直直凝视着权璟瑜好久好久。
“我要是真的那么打算呢?”
“那么我会尊重你,绝对不会强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但——你别想着逃离我,一步都不准。”
霸道。
霸道得没一点王法。
岑惜的权璟瑜才不敢对她这么胡来呢。
亚希想想就又有些生气,低声念叨他:“花/心鬼。”
权璟瑜睨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只觉得鼓得米分红米分红的腮帮子特别可爱。
他捏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在白雪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你这女人还挺奇怪,我说只喜欢岑惜,你不高兴,要我对你真心付出,我现在真心付出了,你倒是气我,花/心滥/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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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说了不是?”
瞧他脸上那个得意劲儿。
亚希使劲在权璟瑜的怀里扭动起来:“都把话说清楚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别乱动。”
男人突然压低了声音,两手一个收紧,右手捋上她的头,用整个上身将她拥住,嘴唇贴上她的耳边告诫她:
“在我怀里的时候,别乱动,会出事的……”
亚希吓得不敢再动。
这男人起了不/轨之心,是分分钟都要发/情的节奏吗?
……
没有合拢的卧室门外,是权敏延坐在轮椅上,看着男人抱着女人,任由女人挣脱开他的双手,又抓住她的腰,再次她关进他的怀里……
权敏延一双眼,不消片刻含满热泪狰狞起来。
郁泽演走过来,握住后背上的把手将她推走。
“郁叔叔?”
“别说话,别让璟瑜看到你哭。”
郁泽演越是这么说,权敏延越是觉得委屈,她被他推倒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她真的好狠,真的无法忍耐。
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像冤魂一样纠缠着权璟瑜。
“我才是权璟瑜真正的原配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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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敏延激动大喊,郁泽演从后捂住她的嘴:“你要学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话音未落,是女孩儿痛苦的泪水从他沧桑的手背上冰冷陨落……
“我还要忍耐多久,郁叔叔,我到底还要忍耐多久,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璟瑜的身边。”
璟瑜……
璟瑜……
那是权敏延每日每夜都在期许她可以当着权璟瑜这样呢喃他的名字。
不是那一声“哥”,不是那该死的“哥”!
权敏延哭得很凄惨。
郁泽演的手搭在她哭泣颤抖的肩膀上,好似心疼地揉了她一下。
“郁叔叔不会再让你躲在黑暗里了……”
权敏延愕然停止。
手抓着郁泽演的手,“郁叔叔,帮我除掉那个女人,求你一定要帮我除掉那个女人!”
权敏延扭头,一双眼哭得冒出血丝,但眼神已经不再可怜,而是慎人得可怕……
……
亚希崴了脚,行动不便,要在权璟瑜的眼皮底下溜走是不可能的。
卧室里。
男人双腿交叠就这么坐在正对大床的沙发上,亚希靠在床头,总有种被软/禁的感觉。
看了眼窗外渐渐暗下的天。
“我一整天不见人了,你送我回去,我妈一定在担心我了。”
“我拜托衣加转告你母亲,你在我这儿了。”
权璟瑜的回答让亚希找不到其他离开的借口,可是,她原本就不需要征得他的同意,不是吗?
亚希才做了个要下床的动作。
沙发上的男人立刻直起身,威严的眼神投掷过来,“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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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希无奈男人远在六七米开外,还那么强势的气场。
“权璟瑜,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走?”与其绕弯子,亚希宁愿开诚布公。
可是开诚布公,男人也不打算改变主意。
“你受了伤,在我这里养伤是最好的。”
他凭什么那么武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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