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则云直言权璟瑜:
暴君是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檎。
跟着权璟瑜来的小姐,佣人们自然不敢真的使唤,就是把菜传出来让她端着放到桌子上。
亚希的动作很利落,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淑女端庄。
餐盘在她的摆盘下,布置得相当精致。
纪则云用的是西式餐具,刀叉摆放的位置,亚希既讲究又准确。
老实说不懂的人一定会乱摆。
纪则云不自觉地多看了亚希几眼。
明明看上去就只是个小记者,可感觉上,却好像接受过正统的礼仪教育,这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高雅脱俗……
即便身上穿得衣服和气氛违和,但奇妙的会让人幻想——
如果她盘起头发,露出修长的鹅颈,穿着百褶衣襟的白衬衫,搭配一条碎花裙露出曼妙的长腿,该是多么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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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则云以为自己看亚希看得已经够投入了,收敛起视线才发现他对面的男人凝视亚希的目光那才叫一个——
“璟瑜,你知不知道你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
纪则云轻轻飘过来,刚好在亚希转身走进厨房的时候。
权璟瑜并没有打算收起视线。
“所以呢?”
“当一个男人的眼睛离不开一个女人的时候,那就天雷勾动地火咯。”
纪则云笑得贼坏,衬着他算起来也蛮帅的脸,嘴角的笑坏倒也挺好看。
男人和女人要不就冷得像两道平行线,要不就是一个碰撞,激/情似火,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会发生点什么,不用明说也知道。
不过权璟瑜这个时候告诉他,他并没有对这个女人动心。
纪则云不免诧异,眼珠子一转,立刻问来:
“如果你不追的话,那么我来追,怎样?”
纪则云话音刚落,亚希端着一道中菜蒸鹌鹑摆到了桌上,佣人将盘里的鹌鹑各自放到三个餐盘中,只听咔嚓一声,在权璟瑜的刀叉下,那只鹌鹑壮烈的断了头。
纪则云冷汗一滴,飘亮的喉结一个滑动。
就听有人问他:“还想追吗?”
亚希没明白权璟瑜在和纪则云聊着什么。
只见纪则云叉了块花椰菜:
“我好像和鹌鹑肉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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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古怪怪。
菜都上齐了,亚希坐到了权璟瑜的身边,老实说,不是有句话叫做夫妻相,两个人坐在一起,拿起刀叉,放入嘴中,轻轻咀嚼,那一个个小动作,还真是说不出来的神同步……
纪则云都看傻了眼。
虽说他之前没能见过岑惜几面,但不少接触过岑惜的人都说过,他们公婆很像。
纪则云是有那么一瞬走了神的。
他在想什么呢?
这人是亚希,不是岑惜,他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
饭后,权璟瑜和纪则云将位置转战到了宽敞的前厅。
亚希被权璟瑜使唤着帮忙佣人收拾餐桌。
“喂,你还真下得去手。”
纪则云调/侃权璟瑜,亚希要是他的女人,他可不舍得让她的小手碰一滴脏水。
佣人们很快斟了两杯上好茶水过来。
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纪则云问起了淮阳那片地的事,说是顾宁琛今天又问起了他,但他还没告诉他,他已经卖给了他。
“我想他要是知道了我把地卖给了你,肯定会给你找麻烦,所以才没说,够意思吧?”
纪则云笑眯眯的模样很像是——
“要不要赏你包狗粮?”
权璟瑜没心没肺的冷幽默掷了过来,这个来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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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亚希这么跟着你,是不是和那片地有关?”
纪则云虽然看上去是个二货,但脑袋可是精明得很。
那天亚希找上他,他就觉得各种奇怪,所以好奇心害死猫,以他的速度,很快就调查到,原来那片地的土房主都被同一个人骗去了地契,而那个人就是亚希的母亲。
权璟瑜喝了口茶,“知道了答案还问我,想问出些什么?”
果然,权璟瑜这个斗s,段位比他高出一个层次。
纪则云一副甘拜下风的崇拜样:
“高招,这样一来亚希娘子想反抗都不行,而权大公子你就可以各种蹂躏,想怎样就怎样。”
纪则云挑着眉,完全是腐/女上身的节奏。
估计这会儿,他脑袋里想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看的画面。
意淫他倒是没关系,可意淫——
权璟瑜看了眼从厨房走了出来的女人,投向纪则云的眼神蓦然严肃:
“你在笑什么?”
乖乖,不带这么吓人小心脏的,纪则云端起茶水:“嗯,笑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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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
权璟瑜抬手看了看手表,明早还有个重要会议,所以到了该离开的时间。
纪则云送他们出去,权璟瑜走在前面,他故意把亚希喊住,和她耳语了什么,权璟瑜上车,看到亚希的表情好像小小震惊了一下。
待亚希上车,权璟瑜并没有问,而是车开到了一半,他的声音才缓缓过来:
“纪则云刚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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