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想要他重新来过,不再走我当初走过的路,不再重蹈我的覆辙,即使这会威胁我的性命,我也一样,想要救赎我的过去,奕,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看着女子清浅的笑意,上官凝袖中的手指渐渐收紧,眉眼在一瞬间变得冰凉,云浅歌,这是你自找的,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将上官凝安置好后,云浅歌吩咐香草下去找工匠砌墙去了,司徒乐萱他们也回去了,她腰酸背疼的轻轻躺回了她的床上,一个男子却又是掀开了被子爬到了她的床上。“万俟浩宇,你怎么又上我的床了?”
他有些生气的将她拉入怀中,帮她轻轻的揉着腰际,缓解着她腰间的不适:“让你逞能吧,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被上官凝杀个半死还有力气抱他找太医。”
她抓住他的手,眉宇间却有一丝淡淡的疏离:“万俟浩宇,刚刚上官凝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皇妹派来的人,即使这样你不是应该避其锋芒,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我,你对我的好,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或者说,皇妹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现在不惜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勾引我呢?”
男子乌发玉面,气质清冷而高贵,他也不松开他的手,由着她的钳制,用另一只手将她不安分的脑袋按入他的胸口,语气幽幽:“与其担心我的目的,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他的心和他的人一样,平淡无波,听着他心口沉稳的心跳,云浅歌的语气闷闷的:“你什么意思?”
万俟浩宇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明明知道这件事与上官凝有关,为什么不派人把他抓起来,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胡来。”
她知道他是在说关于她受伤的事情,不过,她更关心的是……
女子冷着一张脸,就连语气也跟着下沉了几分,她在他怀里抬起头,猛的甩下他的手,凝眉冷对:“你竟然潜进了房间看了我的名单,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她,很讨厌被人算计。
看着她发怒,他只是清浅的笑笑,骛定到:“你不会。”
云浅歌眸色渐沉,语气森然的开口,声音冷酷如冰,毫无人情味:“呵,万俟浩宇,你未免太自信了。”
女子的唇角突然扬起一抹森然的弧度:“来人,将万俟浩宇带回去,严加看管,在案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如有违抗,就杀了他。”
☆、75.第75章 此事两难全
香草见万俟浩宇被侍卫带走以后,躬着身子行了一个礼道:“公主,按照您的吩咐,名单上一百名嫌疑人的作案时间已经调查清楚,在进行一一排除后,有九十八名并没有作案的时间和作案的动机,其中最为可疑的只有上官凝和二皇女殿下。”
云浅歌点点头,在名单上将上官凝和云夕颜的名字处各自画上一个圈。
香草疑惑的看着一言不发的自家公主,见她那副淡然的态度,不解的问道:“难道公主您一直都知道?”
女子从柜中拿出一个小袋,里面装着一根白色的丝线,赫然就是她验尸时从李够乐指甲缝中夹出的丝线,她答非所问的开口:“能在那么短是时间内将整个京城的手套都制造了出来,必然不是同一家纺织厂,只能是所有的纺织厂同时连夜生产,她想要混淆视听没有那么容易,用这条丝线便能查出真正的纺织厂地点,你即刻派人去查这条丝线是哪家厂房生产的,如有消息即刻回报,下去吧。”
“是。”香草抱了抱拳领命出去了,待出了院子以后香草回过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她偏着头想了想,现在的公主虽然没有以往那样残暴嗜血了,整个人变得既腹黑又聪明,可是现在的公主却越来越有公主气势,像是一个真正的公主了呢。
夜色如泼墨般渐渐浓郁了下来,墨韵阁外灯火通明,站岗的人院内院外层层把手,随处可见巡逻的侍卫,现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一小厮气冲冲的关上门,愤愤不平道:“公子,您对公主那么好,她这样对您也太过分了,要不是您整天在她生病的时候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她能恢复的这么快吗?现在醒过来还狗咬吕洞宾。”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道冷芒扫向了自己,虽然极浅极淡也足以让自己心坎打颤,他合上嘴把剩下的话都给咽回了肚子里,他想,公子这是生气了啊。
房内檀香四溢,书桌前有一气质卓绝的偏偏公子正画着一副雨打梅花图,下笔间笔触精到,着墨巧妙,男子薄唇微勾,清清冷冷的开口:“她这么做无非是不想我替夕颜打探消息而已。”
“可是公主怎么会知道公子您去打探了消息?以公子的武功潜进她的房间打探消息根本就不会被人发现的啊。”
万俟浩宇放下笔,一棵坚韧不拔的梅花树便跃然于纸上,他的神情有些淡淡然:“我告诉她的。”
“啊?这……公子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样你不是不能将消息传达给二皇女殿下了吗?”
青竹愕然的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蠕了蠕嘴唇:“您……您是故意的。”
男子上袍似雪,长发如漆,面如冠玉,高贵清冷得如不闻人间烟火,俊美似神祗,澄如秋月的眸中染上几抹轻愁:“嗯,只有这样我才能置之度外,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不会让夕颜生气也不会让公主受伤害的唯一方式。”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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