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确定是不是阴沉红脂,但我看不透的石头,目前只出现过这一种。
我心道不好,总觉得事出有因。
这块毛料我肯定是想弄到手的,但可惜肖子已经报了警。
这要拿走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但要破灵车案……这块毛料又必须到手。
当下仓促给黄处发了个短信,中国第九处的手能不能伸到缅甸,还真是个问题。
随后在大火的催促下出了帕岗,直接去了下一个场,并非蒙麻,毕竟已经约好了明天,不好临时改,于是去了打木坎。
打木坎的毛料颜色多为褐灰色、黄红色,水底比较好,但是白雾、黄雾比较多,个头较小,一般1—2千克。
“听说过如血似火的红翡吗?”打木坎没有特别熟的人,所以谭昙亲力亲为,为我们讲解,“红翡就是产自这里,打木坎的毛料手巴掌大小就上千,你们看看,如果能解出红翡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说着谭昙将我们带到了一处仓库,这倒不是因为有熟人,而是大多数来这里进货的毛料商人都能进来买上那么几块,仓库里专门有人再收钱,解石,这里的规矩就是,你解石可以,但是不能带毛料走。
谭昙说这都是毛料场主故意挑出来成色好的拉拢毛料商人的。
红姐兴奋的去挑,我以手扶额,对红姐的运气担忧,老蒋也动了,仔细的打量着毛料,胸有成竹的样子。
谭昙也不甘示弱,今天她显然还是高兴的,我吐了口气,撇开烦心事也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陡然,一块不规则三角形的毛料映入眼帘,很特殊,谭昙说打木坎的料大多为黄雾,但这块黄雾中却带着绿色,近处一看还有松花,单论成色真是不错。
我叫来称重的要买,结果在谭昙的解释下说这块毛料中260克,一千三人民币,谭昙帮着换算成缅甸钱给了。
我不仅咋舌,真******贵!
不过拿在手里也是高兴,利用红风侵入进去,先是破了石壁,陡然一抹娇艳如血的颜色映入眼帘,我睁大了眼睛。
这是我第一块在没利用红风的情况下先买下的全赌毛料,竟然赌中了,不仅窃喜自己的赌石知识扎实了些。
卖出去的毛料刚才已经被缅甸人做了标记,所以我拿着也是无妨,想罢继续看,但看着看着,却被另一块标着卖出记号但仍旧摆在那里卖的毛料吸引了注意力。
这块毛料如果不是表面略有松花,我简直要怀疑它是石头,毛料的体征太少了,就连打木坎标志性的黄雾、白雾都没有。
我好奇的走近,利用红风就往里面侵入,只是这一看瞬间惊了,里面竟然是一册巴掌大小的纸!
毛料里面只纸?
这比看不透的毛料更让我好奇。
我拿起来,叫来谭昙说要买。
谭昙点头问了价格,结果那收钱人也没称重直接说了数字。
我还在等着,谭昙却不干了,似乎很气闷,那人滴里嘟噜义正言辞。
好半天才停下来,气愤说不让我买了。
“为什么啊?”我不解,这块毛料必须买的。
谭昙白了我一眼:“你买你就是冤大头,这块也就和上一块重量差不多,结果他要一万,说什么是重宝。”
我眼睛一转,觉得惊奇,他知道是重宝还往外卖,就让谭昙问对方是什么重宝。
谭昙觉得我好笑还真信,红姐和老蒋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问了详情,都说不让我买。
“连老蒋都不看好!”谭昙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好心的帮我问了。
我不为他们的意见左右,也不恼就等着消息,结果却是那收钱人说这毛料切不开。
大家都惊讶,这天底下还有切不开的石头?
我指着毛料的标记:“谭昙嫂子,您在帮我问问,这毛料怎么会贴有卖出去的标记?不会是被人退货了吧?”
被我这一声嫂子叫的,谭昙立刻满脸笑容,老蒋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我佯装不知。
谭昙就问好了,脸上露出惊奇说她都想买了,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块毛料曾经被卖出去数次,因为无法带出去,所以当场解不开就退了,不过现在改了规则,这块毛料是唯一一块能带出去的,不过定价一万。
这是场主的主意,大家猜测切不开的毛料里面一定有至宝。
谭昙虽然来了兴趣,但对后面的猜测嗤之以鼻,我却安心,原来有至宝只是猜的,当即就说买了。
老蒋和红姐以及谭昙都说疯了要用一万卖石头,我撇嘴看着红姐手里巴掌大小的毛料,买石头的可不是我!
不信,等着瞧!
买下之后就是解石了,老蒋买了一块,虽然没解出红翡,但却是一块水头很足的冰种翡翠,颜色近似帝王绿又不太像,虽然只有小拇指大小,但老蒋却是喜形于色,说赌涨了。
至于谭昙挑了半天也没买,用她的话说自己家毛料堆成山,没感觉了。
所以接下来就轮到了红姐,谢天谢地她只挑了一块,解开后,除了白花花的石头还是白花花的石头。
红姐撇了嘴,老蒋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谭昙忙去安慰,说嫂子家有好毛料,回家给她。
我听了咋舌:“好毛料到了红姐手里会不会变成石头?”
三人哄笑。
红姐卒!
“还笑?该你了。”红姐哀怨的看着我。
我轻咳一声连忙将毛料送上去,不一会那解石的师父就解完了,等血红的翡翠暴露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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