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被那么多的修真者评为是天下第一剑,妖邪七剑,是真的有它能被誉为天下第一的地方。
她低头看了看右手中紧握着的长剑,看着这和前世所携的仙剑有着许多不同之处的长剑,眸中盈了些许的思念,轻声道:“我以前有把剑,是仙气化成的,没有名字,他们都喊它仙剑。”
姬华知道她说的是她在以前生活过的位面里所使用的兵器,道:“那这一把呢,你准备给它取名字吗?”
“要取的。”
“那你想叫它什么?”
褚妖儿闻言沉思了片刻,方才郑重的道:“妖邪剑。”她抬起这柄费尽了自己心力方才凝化而成的长剑,左手食指中指并拢起来,自那凉薄的剑身上缓缓滑过,“它会配得上妖邪七剑的,我要叫它妖邪剑。”
妖邪七剑,妖邪剑。
同为妖邪,但愿这剑连同着那剑法,真的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不求在这里也能被称为是天下第一剑,但求妖主那曾经的荣光,依仗着这两者,在这里也依旧是明亮如星辰。
不甘屈居人下,不甘明珠蒙尘。
她所追求的、向往的、憧憬的,乃是那至高无上的境界,她的一生都将为其而奋斗拼搏。
更为重要的是,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的身份她的地位乃至于是她的天赋才学,都绝不容许她碌碌无为度过平凡的一生。
所以,从前世的赫赫妖主,转变成如今被冠以了废柴草包孽种等种种难听之至名声的小郡主,这样两者之间巨大的沟壑,想要填满,很难,至少短时间内,根本是无法再恢复妖主那曾经的荣耀的。
但正所谓“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要重新的登临那巅峰,还是须得一步步的前进。
有坚持,有毅力,有信心,方才足以到达成功的彼岸。
指尖抚在那微凉的剑脊上,旋即微一使力,娇嫩的指尖就被剑锋给划开了口子,有着殷红的鲜艳色泽覆于其上,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鲜红与雪亮交相着呼应,这颜色显得格外的刺目。
姬华一惊:“怎么这样不小心?”
他伸出手来,想要捉住她受伤的左手给她止血,却见褚妖儿微微摇头,解释道:“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一个传统。”
“什么传统?”
“以血祭法器。”
她说着,任由指尖的鲜血流进剑脊上的血槽里,继而沿着那血槽淌遍了整个剑身,映得原本雪亮的剑身,竟是微微的变红了,色泽变化得有些诡异:“我以前在的地方里,我们祭炼出了法器后,为防法器会被外人所夺,法器所饮的第一个人的血,不是敌人的,而是我们自己的,我们以血种印,凭此来对法器进行认主。”
解释完了,她尚还在流着血的左手凭空捏了一个印记,仿若微绽的兰花一样,看起来很是别致。
而那兰花印记捏出后,她指尖的血珠仿若产生了自主意识一般,主动的离开了她的手指,和着那正流淌在剑脊血槽里的血液一起,将整个妖邪剑都给笼罩了起来。
整个长剑,立即就变得血光闪烁,血色迷离,看起来颇有些诡异。
旋即,被血光给蒙住的长剑便是离开了她的掌控,兀自幽幽飞到她身前上空,在月光的照耀下,微微的闪烁着炫目迷人的赤色。
这时候,她继续道:“认主,需要的是体内最为精纯的血液,也就是精血。一旦以精血种下了血印,就算是以后法器被别人夺走了,不杀掉种下了血印的人,法器就永远只属于种印者,别人是怎样都抹不去血印的。”
说完,闪烁着血光的长剑在空中颤了几颤,那些血光便是突然的凝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不过米粒大小的血珠,然后融进了长剑里,倏地消失不见。
那正是所谓的精血血印。
姬华看着这堪称是奇异的一幕,摇摇头:“东灵大陆上没有这个传统。不过若说我有没有见过的话,我记得早些年前在某一个位面里,好像见过有人是以这样的方法来认主的。但那种的不是精血,而是和灵识差不多的东西,有点像是大陆上的禁制。”
“嗯,你见的应该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认主。我以前在的地方,认主都是以精血来的,因为如果是用灵识来进行认主,灵识气息很容易被捏造,精血却是不会被捏造的。”
褚妖儿道,看着那血印被种进了妖邪剑里后,与此同时,她本人也是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亲切感,从面前的妖邪剑里传来,正是由着种下了血印后,她和本就因她而生的妖邪剑产生了的联系。
有了这样的联系,日后不论妖邪剑是被她给遣去了哪里,只要有着这联系,她就是能找到妖邪剑的所在,绝不会丢掉它。
血印被成功的种下了,恢复正常的妖邪剑便是自空中掉落,被褚妖儿给稳稳的接住。
她重新的握上剑柄,这才再没有拒绝的伸出左手去,让姬华帮自己止血。
看着男人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仿若手劲大上一点,自己指尖上的伤口就会感到剧烈的疼痛一样,她抿唇笑了笑,觉得他实在太小题大做。
这样浅的伤口,别说上药了,分明连止血都不用,它自己就能好的。
但她心下却是觉得分外的柔软。
从来没有哪一个人,会如他这般的在意自己的身体,哪怕是这样小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伤口。
他是第一个这样对她好的人。
却又想到了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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