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甜美中带着点小任性,不知道廖羽程好不好这一款,又或者其实他喜欢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型,所以才会这么多年苦恋无果?
贺冰一边臆测着廖羽程爱恋的对象,一边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这种不是滋味从何而来,是因为廖羽程多年来爱而不得太辛苦,让他也忍不住跟着难受吗?可在觉得难受的时候,为什么又有种微妙的酸涩呢?
贺冰想不明白,可每次一劝自己不要再想时,眼前又浮现出当时廖羽程失落叹气的表情,结果一想到这里,贺冰心里一下子堵得更厉害了。
廖羽程后腰上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又经过了那天把他摸硬了的事,贺冰是再不敢自告奋勇地提什么按摩了。两个大男人的同居生活一切照旧,贺冰每天都觉得工作时间似乎被拉长了似的,下班的点总比以前难等许多,大概是因为想回家的心情变得更迫切了,贺冰想。
这天下班前廖羽程打来电话,告诉贺冰他今晚跟朋友出去,晚上不回家做饭了,让贺冰自己解决晚饭,贺冰嘴上祝他玩得开心,然后心里空落落地挂了电话。
到了晚上快十点时廖羽程仍没回来,贺冰在电脑前看个电影都看得直走神,心里不停想着廖羽程跟谁出去、去了哪里、玩了些什么、什么时候回家,又想起了之前自己一直加班的那段日子,不管自己回来多晚,廖羽程总会一直等着他,那么今天,他也应该等着廖羽程吧?
贺冰在看电影中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用眼睛瞄到右下角的时间,当时间显示到22点时,贺冰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屏幕,是廖羽程的来电。
贺冰接电话的声音颇有些欢快,“羽程,差不多回来了?”
“贺冰?你是贺冰吧?”那边是一个陌生的男音。
贺冰一下也蒙了,“你谁啊?廖羽程呢?”
那人道:“他早醉得不省人事了,我是他朋友,我记得他醒着时说过他现在住在一个姓贺的朋友家,我在他手机通讯录里就翻到一个姓贺的,他现在是住你那吗?”
“是,是!”贺冰一听有些着急,“你们现在在哪?我这就过去接他!”
那人报了个地方,“我们在歌明湖这边的蓝颜酒吧……”
贺冰没等人家说完就打断道:“好,我马上就到!”
郑子俊把手机扔给廖羽程,“那家伙可够主动的,我都还没开始鼓动他过来接你,他自己就非要过来了,哎,不是你在倒贴他的吗?”
廖羽程接过手机,右手摇晃着透明的酒杯,脸上的笑容浅淡又得意,“倒贴?这个词我可不敢苟同,怎么的也得算是勾引吧。”
一旁的肖景问:“你说你喜欢那个二愣子那么多年了一直都没下过手,怎么这回突然就决定开始‘勾引’了?”
廖羽程喝了一口酒,看着冰块在杯子里轻轻晃动,道:“他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我,又是个直的,我以前觉得我们两个根本没可能,从十四岁喜欢他到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了解了。可离了他我才发现,我心里还是想着他,也只有他,我跟别人也试过,可是不行。前不久听我妈说他跟女朋友吹了,眼前又刚好有一个调到总公司的机会,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争取到这个机会,那回来后也一定要去试着争取他。”
郑子俊道:“照现在看来,成果还挺喜人啊。”
廖羽程把杯中的酒喝干,笑道:“比我想的要顺利得多,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对我表白的。”廖羽程又补充道,“让他比我先表白。”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阵,廖羽程看了看时间,道:“从他家里到这大概四十分钟,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准备一下,各就各位,马上就开始了。”
郑子俊瘪了瘪嘴,起身去到了酒吧的角落里,肖景则贴近了廖羽程,挨着他低声聊天。突然间廖羽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到是贺冰的来电,立刻装醉趴倒在桌面上,又小声对肖景道:“他来了!”
肖景得令,连忙做出一副勾搭醉汉的样子,一边搂着廖羽程,一边贴着他的耳朵哄劝,手上还不时这里蹭蹭那里摸摸,毫不掩饰地占尽便宜。
贺冰一脚踏进酒吧里,四下寻找廖羽程的身影,廖羽程的电话没人接听,贺冰便顺着铃声找到了醉倒的廖羽程和他身边的肖景。
贺冰松了口气,走到他们二人身边,他拍了拍廖羽程的后背,“羽程,怎么喝这么多?”见廖羽程毫无反应,他便又对肖景道,“哥们,谢了,我带他回家就行。”
“什么?”肖景仿佛受到挑衅一般,“他是我先捡的,你现在说你要带他回家?你懂不懂规矩啊,有你这么半路插一脚的吗?”
贺冰听出来刚才给他打电话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有些不明白这个人的意思,问:“他是我朋友,现在住我家,我带他回去怎么就成半路插一脚了?”
肖景气势汹汹道:“你说是朋友就是朋友?他答应了吗?谁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我告诉你,今晚他是我的了,你想把他带走,没门!”
贺冰越来越搞不懂了,“什么今晚他是你的,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啊?”肖景指了指廖羽程,又指了指自己,“他,今晚要跟我睡,我要睡他!”
“你要睡他?!”贺冰震惊了,“你一个男人你要睡他?!”
肖景反而气笑了,“你不会真不懂吧,没见过男人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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