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o气息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会设法减少一切与陌生照面的可能。
他曾听自己的父亲说过巫神的事情,其中有这样一句:“心诚即可,敬称都是浮云。”现在,容墨看着那面部漆黑古怪的巫神塑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最终也只能敷衍着说:“您好。”
“我不甘心作为o活下去。”
他有着近似于ba的身体素质,也有着不输于的冒险精神;基于以上两点,他觉得自己不该是o。只可惜,事实如此。
“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需要在o性征完全出现之前回到我所属的辖区向政府报备,之后等待他们将我分配给某个。可是我想去更远的地方,不想被束缚住。”
对这一切都觉得不甘心吗?当然。但他却毫无办法。
想要追寻老爹的足迹而去,必须弄到各国通用的通行证。想弄到这东西,只有两个办法可行:一是弄到口服抑制剂,让自己得以继续装成ba,但那药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极大副作用;此外,ba申请通行证的成功几率也并不是很高。二是被标记、成为他们的所有物,这样就可以共享对方的通行证,从而获得绝对的自由——显然这才是最好的作法。
只不过……容墨苦笑:对于绝来说,比起让自家的o拿着自己的通行证到处乱跑,他们更希望o能够履行自己的职责,即是生与养。
所以,绝对不能被标记。那些自大又独断专行的家伙,才不能够相信。
“也许鸟笼之外的世界会让家养的鸟儿不甚习惯,也许山那边会有许多我无法承受的困境,但我总要去看看。”容墨双手合十,低头虔诚道:“我想出外冒险,就像我的父亲那样。请您为我提供第三种方法,让我冲出牢笼,跨过那座山!”
许愿完毕,容墨回过头,恰好透过敞开的门看见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带着一只长毛小狗有说有笑地走了过去。其中一个面容姣好、笑得矜持,另一个则充满英气、充满活力。容墨看着她们那美好的模样,不禁微笑。
然后他又看见了两个女孩背后拖着的东西:是牛的尸体;那是这高山雪原上特有的牛,体型庞大,有着长而弯曲的犄角。
好吧,那的力量。感慨之后,容墨又疑惑起来:他知道那种牛有多么凶悍。那么,是什么杀死了它?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容墨向巫神的神像拜了一拜,而后便起身去追那两个女孩子了。
***
我真是个战五渣。当容墨不知道第几次在攀爬途中停歇喘气的时候,他脑中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是学过一些登山技巧的,比如将攀爬用的绳索系在机关弩上、再将之发射到能够落脚的地方,让弹射出的锚卡在岩石之间;他也知道将绳索系在腰上作为保护,同时随时固定住因向上攀爬而余出的绳索。但他那渣渣的体力支持不了太久,现在离能够落脚的地方只有不足十米的距离,可他已经累得连这么短都不能攀爬上去。吊在峭壁之上,容墨无语凝噎。
小块的碎石落了下来,容墨扶着一旁的石壁躲过,心中生出些不详的预感。而就像他想象的那样,紧接着,他将全部重量托付在上面的绳索猛地向下沉了一段——锚松动了!
不是吧?容墨在心中哀嚎,迅速将手中的锥子钉入岩石以寻找着力点。但那绳索竟又奇迹般地紧了起来;不仅如此,似乎有人在上面使力拉自己一般,绳索在向上提起。心中一动,容墨仰起头来,向上看去。
林夏毫不费力向上扯绳索,似乎容墨的体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来之前应该告诉我一声。”
“我也是临时知道了这附近有雪人出没才会来的。”容墨喊话回答对方:“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和我一起来?”
“不,我会阻止你。”林夏冷着脸回答;他几乎将容墨拉了上来,便也看清了对方背上背着的东西:“你背着的那只狗是从哪儿来的?”
“它?我从两个女孩那里借的。据说它见过雪人很多次,而它也确实带我来到了这崖壁下面。”先前跟在两个女孩身后的长毛狗,此刻正被容墨背在敞口的背包内。尽管那两个女孩一再劝阻、说着“那东西很可怕外乡人您不要去冒险”云云,但容墨还是固执地坚持己见。
“这可真是太好了,”林夏那一直冷静淡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将手伸到容墨面前,微微冷笑道:“为了一个毫无依据的‘线索’,你就跑来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了?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是o做不到的。”
对方的手已经触手可及,但容墨却迟迟没有握住那只手。他沉默地看着林夏的表情;那张脸上有怒意,却没有嘲讽,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可那事实却比任何夸大的轻蔑言辞更能伤人心。容墨将目光移向对方收在手里的绳索,忽然抬手将那绳子扯脱。
林夏根本没想到对方会这样,一怔之间,绳子已经脱手而出,先前被自己拉上来的人也掉了下去;幸而那锚又卡在了一处岩石的缝隙之间,使得容墨不至于被摔死。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禁让林夏恼火,他向那再次吊在崖壁上的人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猛然跌落的恐惧感与身体撞在岩石上的痛感交加,让容墨深呼吸了好一会儿。等他稳定下来之后,也吼了回去:“当然知道!我要向你证明一个o能够做到什么!”
林夏的身子因为震惊而顿住了;在那之后,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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