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自此,铁证如山。
安澜握着整理出来的记录,如坐针毡。这账册显示,靖王仅今年水灾,就从光州捞得一百余万两银子,上万斤粮食,过去的七八年间,赵师爷也一直在给王府输运银两,虽然不如今年那么多,总数加起来也有几百万两。如果照马扬所言,江淮各处都有官员被靖王捏在手心里,都按光州这个数目敛财,靖王搜刮的民脂民膏又该有多少!但根据惠丰的账册,靖王的银两却不多,很多入账以后就提了出去,也不知去了哪儿,存下来的反倒是粮食布匹一类的东西。但不管这些钱最后花到哪里去了,靖王已经被拴在这条线上了。
安澜恍惚地想,这回可以写折子上报了。可是报什么?靖王勾结光州知府贪污腐败搜刮民财?不够,远远不够,一个有权有势衣食无忧的王爷,也没有奢侈之名,聚敛这么多钱财粮食,他想干什么呢?
熬了一夜的几个人瘫在桌子上面面相觑。还没等安澜拿个主意,外堂的伙计急匆匆地就过来拍门了。
“掌柜的!靖王府来人了!”
林萃闻言,头上松松垮垮挂着的发钗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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