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沐雨快步走到东方寒的屋外行礼。“民女见过皇上!”
将头压得老底,让人看不清她想些什么!只是她身上散发的怒气依旧出卖了她。
东方澈如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东方澈了,朝廷之上游刃有余,虽不知面前这女子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怒气。但依旧面无表情道“起身吧!”
抬头一袭明皇锦衣,青丝以白玉龙冠束在脑后,如潭深邃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如此高高在上俯视她,顿时让人有一种生来便该被他踩在脚下的感觉。
说不出的千滋百味,两年不见。她以为再次见他,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了他,可是却不想被心中的疼痛代替。
四目相对,东方澈深遂的眼睛突然一亮。随后又不着痕迹的隐去。看着面前的女子闪着波光粼粼的眸子,东方澈觉得这世间所有的颜色都一并失去了,目光所及之处,只剩这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似是这天地间至纯至净的两块宝石。
还未开口,身后就传来温软的声音“皇上!”
那是如今冰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白贵妃,白心诺,
她站在东方澈的身后,一身鹅黄轻衣流苏裙,一头柔顺的青丝看似随意却是经过了精心打理地绾在脑后,再配上精美绝伦如花似玉的小脸,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在人群里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对上沐雨的视线,白心诺只是微微怔了怔,便举步走到东方澈身旁,轻声道“皇上!臣妾听闻有人揭了皇榜来给五皇兄看病,心里一时喜忧参半,也就跟了过来,还请皇上原谅臣妾的自做主张!”
东方寒当年因为东方澈一时失手才受了重伤,如今东方澈对东方寒内疚自责,两年来一直坚持行名医为其治病,白心诺自然知道其中因由。
她的到来东方澈不但不会责怪她,还会对她存了些许好感。
自从东方澈登基以来,皇后之位就一直悬空着。朝中大臣力鉴皇上立后,可都被皇上忽视不理,她现在虽然暂管凤印执掌后宫,可毕竟只是暂管,况且东方澈根本不碰她分豪,她如今怀不上龙祠,将来若是宫中女子怀上龙祠,到时她的地位便受了威胁,如今之际就是讨好东方澈尽快怀上龙祠。
见她进退有度,东方澈轻声道“无碍,五弟乃是朕的皇兄,你来看他朕胜似欣慰。何来责怪之意!”
两人这样,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恩爱夫妻。妻子贤惠淑德,丈夫体贴入微。
沐雨看着面前这对秀恩爱的夫妻,心中不免冷笑,沧海桑田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初山盟海誓,如今相对不识。
从屋里出来的花子宣看着东方澈,不着痕迹的将眼中的煞气隐去,行礼道“在下见过皇上!”
看着面前这个不染尘埃般的男子,东方澈惊呀,随即平静道“无限多礼,你可是神医花子宣?”
沐雨一愣,东方澈知道花子宣。还神医?这二货什么时候那么出名了?她怎么不知道。
白心诺惊鄂,传说花子宣是上谷灵族后人,精通五毒玄医,轻功武术了得。但此人行踪无定来去无影,世人也只是听说未曾见过。
花子宣轻笑,“皇上是如何认为在下就是花子宣的?”他行踪不定,从不接触外人,他倒是好奇他是如何一眼就知道他是花子宣。
东方澈道“传说神医面如冠玉,不染尘埃。更何况你的腰间带着灵族的福音玉。阁下若不是花子宣,朕倒是有些不信。”
听他这么说,沐雨惊呀。东方澈什么时候那么心思细腻竟然一眼便看出那么多!
花子宣道“皇上如此眼力,在下实在佩服!”
沐雨了然,这吖的今天竟然那么快就承认了自己是花子宣?隔平时他要不折腾一番她还觉得他不正常了!想来也是,东方澈可是皇上,没事他得罪一个大官不是找虐嘛!
看了一眼花子宣身旁的的女子,东方澈道“这位是?”
他总觉得她有些熟悉,可又不知道她熟悉在哪?
瞟了一眼沐雨,花子宣道“她是在下的徒弟,子叶!”
东方澈微微邹了邹眉,花子宣传说喜欢独来独往,何时收了个徒弟?
东方澈微微颔首。对着花子宣道“神医刚才可是看过皇兄的病了,不知道可否医治?”
沐雨一脸期待的看着花子宣,虽然知道他医术高明,可毕竟东方寒的病可是没那么好治!
花子宣道“五王爷的病可治,但需要些时日!”
“无妨、只要能治!花些时日又何妨!”东方澈道!
东方澈让花子宣和沐雨留在东方寒的府邸为东方寒治病。吩咐府里的人若是花子宣有任何需要都要满足,不可怠慢了他。之后便带着白心诺回了宫中。临走时回头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沐雨,心中一片涟漪,这女子为何那么像他的雨儿。
他这一看,刚好被身旁的白心诺看去。隐下心中的不解,两人一起回了宫。
看着两人走远,沐雨抬头朝已经毫无人影的地方看去。心中同压了千斤石头般难受。
“刚才不看,现在看什么?人都走了……”花千宣看她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出声冷嘲道!
不想理他,自己转身去了东方寒的屋子。
她还未走几步,便听到花子宣的声音传来“我刚才说能治好他是忽悠东方澈的,他的病我治不了!”
沐雨顿住,心下一沉!治不了吗?花子宣都没办法治,转身看着他一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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