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一起去拿相机。”阿英朝屋里正在绣花的母亲说:“妈,我跟薛老师去金兰婶家去了,中午不回家吃饭。”
“好,小心点,别给你金兰婶捣乱。”寨子里民风纯朴,小孩子走乡串户是常有的事,大家见小孩不回家吃饭,那肯定是在谁家吃了,总之不会让他家孩子饿着,所以完全不担心。
薛一牵着阿英的小手回自己的竹楼拿了相机,便和阿英沿着白水河朝村头金兰婶家走去。
一路上果然见到不少年轻妇女,还有穿着盛装的年轻姑娘,大多三三两两,见到薛一都会上前互道姓名问好。
苗语发音偏嗲,天然有股娇嫩柔弱的风情,被年轻的姑娘们说来,如出谷黄鹂,听得人魂酥骨软,弹幕不少人大呼受不了,说:难怪人说苗族姑娘大多美艳多情,最擅蛊惑人心,光这声音就受不了啊。
薛一解释说苗语发音就是这样,刚开始听是有点不习惯,听多了就好了。
快到金兰婶家时薛一和阿英遇到一个也要去金兰婶家的姑娘,名叫阿黛华,“阿”是苗族称呼女孩子的常用名称,有姐姐、姑娘的意思,一般会加在姑娘名字的前面,比如,阿英,阿黛华等。
阿黛华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生得唇红齿白,粉面星眸,模样极为娇俏,一见到阿英,就把阿英抱起来,亲了一口才说:“小英子,你小小年纪来干什么,难道你也会唱山歌,也要找个情郎?”
“哪有,我是带薛老师来的,你快放开我。”阿英年纪虽小,也知道不好意思,尤其是在老师面前,“我们老师在这,你不要把我当成三岁的n_ai孩子抱来抱去。”
薛一含蓄地笑了一声,那个叫阿黛华的姑娘却放声大笑,捏了捏阿英的脸,笑说:“是,你不是三岁的n_ai孩子了,是六岁的n_ai孩子了,哈哈哈。”
“哼,我不理你了。”阿英生气,拉了薛一的手就往金兰婶家院子里走去,阿黛华追上来,以为薛一不会苗语,便用汉语对薛一说:“你好,您就是新来的老师吧,我叫阿黛华。”
“对,是我,我叫薛一。”薛一点点头,没想到这姑娘汉语说得挺标准的,莫名对她生出一种好感。
“你也要去对山歌吗?”阿黛华非常自然地挽住薛一的手,已然好姐妹的样子。
薛一对她的自来熟有点不适应,不过也没有不喜欢,谁会拒绝美貌大方的漂亮姑娘呢?没看到弹幕已经白花花的一片看都看不清了吗?
“不是,我就是好奇,来看看的。”薛一说着举了举自己的相机,解释说:“我除了是个老师,还是个记者,想来看看有什么好的素材,想拍几张,给杂志社和电视台投稿。”
“真的吗?”阿黛华眉眼一弯,笑道:“那你可以给我拍一张照片吗?我可以给钱!”
“可以,不要钱的。”薛一到苗寨后还没正式用相机拍过什么摄影作品,难得有人主动给她拍,正求之不得,不过阿黛华的衣裙银饰被她母亲拿到金兰婶家了,要等到金兰婶家换上才能拍。
“好,那我们就去金兰婶家!”
第12章 芦笙节②
苗族银饰以大、多、重为美,总给人银光闪闪、夺目耀眼之感,很少有人知道,苗族银饰放久了也会氧化发黄。
这时候就需要技艺j-i,ng湛的手艺人用一些特殊的草木灰搓一下,再用特制的洗银水清洗才能光亮如新。
金兰婶就是掌握这门j-i,ng湛手艺的手艺人。
她有个极大的院子,屋舍众多,为人热情,住处离长春坡不远,所以要去参加芦笙节的姑娘大多会聚集在她家。
薛一、阿黛华还有阿英一进门,便看到不少女孩子坐在院子里聊天、整理妆容、试衣服,时不时捂嘴巧笑。
“阿黛华,你来了,你妈在后院洗银池边,说等你来了叫你过去。”
“好,你们呢?准备好了没有?”
“我快好了,她还要等等。”回廊上坐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见到薛一互相耳语了几句,站起来向薛一问好。
“你们好!”薛一不太懂怎么和这种年纪的姑娘交流,好在寨子里的姑娘都很自来熟,一见到她就围上来。
“听说你前两天救了金哥和成文,还会解蛊,是真的吗?好厉害啊!”
“薛老师您是从城里来的吗?你要在我们这呆多久啊,我听采香说你可厉害了。”
“哪有哪有,我就是刚好带了药而已,我从北京来的,要呆……我也不知道,呆一天是一天吧。”薛一从未被那么多年轻漂亮的苗族姑娘围着,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种感觉挺好的,大家很热情,让薛一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简单聊下来,薛一发现这些姑娘年纪都不大,大多十五六岁,最小的才十三岁,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像她这个年纪,十九岁,在原世界算小的,但在这些姑娘面前,已经属于老姑娘了。
“你们都要去唱山歌吗?”薛一问一个才十四岁的女孩。
“对啊。”小姑娘答。
“那要真唱回一个情郎,你怎么办,就要结婚吗?”
“对啊!”小姑娘满脸好奇,似乎奇怪的是薛一。
这……年纪也太小了!
薛一话哽在脖子里出不来,旁边一个女孩笑说:“薛老师,她骗你的啦,她那么小,怎么都要再等两年。”
薛一松了口气,又听一个姑娘说:“怎么不可能,肖梨花那么喜欢胜武哥,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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