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正我也不自卑,随便她怎么说,大部分时候我们也挺好的,去年开始他们家想让她早点结婚,女孩子嘛,趁着年轻,找个不错的人家,我也能理解,她说买房子买到她们家附近,我也同意了,咱爸当时还说,让我放心,跟姨姨叔叔们都捯借一点,多付个首付……”
说到这里的时候,弟停了会儿,一直在抽烟,我知道,因为他结婚还要让父母借钱买房的事情,他心里别扭了很久;
“钱的事,你不要担心,我这儿还给你准备着车钱呢,实在不行,也可以拿来先买房子”
“哥,钱都不是问题,我相信自己以后都能挣回来!”
弟又点了一根烟,抽了张纸巾擦了一下鼻子,才继续道,
“年前,跟几个朋友吃饭,聊到个项目,我当时觉得还可以,我们几个人考察了半年,觉得能做,不过就是得先回咱老家,手头上的钱不买房的话,够投资的,结果她不同意,为这个吵了好几回,我一开始也觉得确实是房子的问题,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因为她压根儿就不相信我有那个能力再给她赚一套房子回来……”
弟那一晚说了很多,我知道他还在乎那个女孩儿,不然也不可能说着说着哭了两回,可是,男人就是这种别扭的动物,他们可以腆着笑脸跑业务陪酒拉关系,却不能接受自己在乎的女人瞧不起自己;很多人以为,男人才是一个家庭的主心骨,然而恰恰相反,实际上,女人才是一个家庭真正的灵魂支柱。所以才有古云:家有贤妻,吏不遭祸!
邹志泽把车借我弟在广州、深圳自驾游了一周,后来我请他吃了一顿排两小时队的江浙小菜。
弟回老家一个月后,给我打电话,说要结婚了,弟妹是邻村别人给介绍的,一个漂亮、乖巧又懂事的女孩子,当时我回家看到他们第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很喜欢我弟,虽然他们认识才不到一个月。
弟妹父母是一对老实厚道的农民,当时两家人吃订亲宴时,弟妹的父亲对我爸说,车子、房子、彩礼什么都不要,只要小两口一起奋斗,把日子过好就行,住村里也行,以后有条件了住镇上也行,他们老两口都没意见。
父母给弟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考虑到他以后要创业了,所以我拿出了一大部分积蓄,送了他一辆北京现代。
☆、友情价
就像邹志泽说的,我确确实实满脑子小农思想,我不太敢投资炒股玩外汇,所以大部分钱都用来储蓄;我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所以工作踏实,这么多年就没跳过槽;当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一点一点变成六位数时,欣慰的同时也有了一丝安全感;然而随着弟弟婚礼热闹势头的退去,我回头一看自己的银#行#卡,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点焦虑了。
我问几米,
“除了去卖,还有什么可以快速积累财富的办法吗?”
几米说,
“赶紧找个有钱男人嫁了!”
“胡斐家还有喜欢男人的亲戚吗?”
“我去给你问问看,有了一定给你介绍,咱们做妯娌”
说起有钱男人,我就不得不提一下,几米这个死娘炮命实在是太好了,我们一直以为胡斐只是个卖电脑的,却不知道,这个开着金杯像是送货小弟的胖子,竟然也是个富二代;他爹有一个什么电子设备厂(估值据说至少有两个亿)、xx电脑城两层的商铺、xx地段跟和人合投了一栋商品房;他们家在xx区有一套大别墅,父母、奶奶、还雇着两个阿姨、一个司机……几米说,胡斐的妈妈让他抽空去家里吃饭,把他紧张的,问我说,要不要学习一下上流社会的礼仪;我嘲笑他道,一看你就是个没见过市面的小#婊#子,学什么上流社会?直接去学宫廷礼仪!
最近我和邹志泽有点暧昧,怎么个暧昧法?就是两人一块儿的时候,冷不防的会有点冷场尴尬,这事儿是从我解释了那句“亲弟”开始的。
有一回我想,不能老这么尴尬是吧?那我再解释清楚好了,于是正吃饭的时候,我干咳了一下,说道,
“那天,我不是跟你说那是我亲弟嘛”
“???”
邹志泽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是怕你以为是那个谁……就是,你知道的,以前那个”
邹志泽表现的更加不明所以,
“你不要误会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希望你们瞧不起我”
“嗯”
“嗯个屁,好歹说句人话”
“说什么?”
“随便什么”
“我知道了,那人是你亲弟,不是你以前那个”
“去你大爷”
“今天的土豆丝有点咸,你最近水准有点不太稳定!”
“吃完了走人,不想看见你了”
“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去变性了?怎么跟来大姨妈似的”
“说的你好像来过一样”
“是啊,来过,要不要我介绍一家不错的整形医院给你,我就是在他们家手术的”
有人说,暧昧时期,美就美在像跳恰恰,你进一步我退一步,一来一往那种相互试探的美妙,可是坦白了说,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舞。
某天晚上我梦到跟邹志泽在滚床单,醒来后又郁闷又羞愧,当时我看着从向日葵窗帘上透出来的大片月光,忽然觉得特别伤感的是,邹志泽可能还是看不上我!还有更悲哀的,自从与周杨墨分手以后,我特么连一年两天的性生活都没有了,难怪几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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