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特么跟你去取取经,到底是怎么把个傻逼直男给掰弯的?”
“如果我在一年前就知道你,我一定会劝戒你,别这么干,我兄弟他人真的不错,性情、仗义、心软还特傻逼,他真心当你是兄弟的时候,就麻烦你别老惦记着操他,因为,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操得起的”
“听说,你已经成功把他睡了是吧?很得意是吗?”
“如果你睡完他以后,当时真的应该跟我打声招呼,我就是抱着大腿求你,也会让你别那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好歹善始善终,别让他太难堪的知道是自己一个人傻逼”
“知道把你带过来干嘛了么?放心,绝对不是让你来道歉的,我以前跟我们家龚sir说过,有一天他死我前面了,我就把他喜欢的东西都烧给他,我知道,他肯定很中意你”
几米说话的声音不高,就跟平时聊天一样,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保持着微笑,可是当时我听的遍体生寒,四肢冰凉,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为龚sir的死因心冷?还是为几米魔鬼附体般的表现发怵,只是脚下像生了根一般,膝盖僵硬、舌根发堵,看着地上惊恐、乞怜、绝望的漂亮眼睛,我不知道该对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直到闻到一股浓重的汽油味,我才猛然惊醒,果断的冲上去抢夺几米手中的汽油壶,
“几米,听我说,把汽油放下,松手”
“你别管,跟你没关系”
“几米你疯了,这是人命”
“我特么要的就是这个人渣的命,这种垃圾不配活在这世上”
“别闹了几米”
“我要让这个王八蛋偿命”
“几米,龚sir已经死了,他死了,你就是多烧死一个,他也活不过来了”
忽然几米像是被抽掉力气一般,整个人颓然的坐到了地上,他开始大口大口喘气,我赶忙把汽油放远点,过来一边给他顺气,一边道,
“没事了,没事了几米,龚sir不希望你为他这么做,因为这样一个人,不值得……”
我忘记了当时在那里待了多久,只是记得,几米不停的大口喘气,不停的喘,他还是没有流泪,只是最后精疲力尽的靠着我,一句话也没说;回来的路上,那个男人已经被松了绑,我开着车,几米闭着眼睛躺在副驾驶上,而后面的人一脸茫然的望向车窗外,我不知道此刻他会想些什么。
后来我知道,这个男人也才27岁,似乎因为他优质的综合条件,圈里想睡什么人都有,所以觉得没有挑战性了?,于是就那么巧的,选上了龚sir,对他来说,这是个挑战赌注、也是个玩笑,可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他们是拿着一个人的信任与感情当了筹码;我在想如果龚sir没有出意外,无非是多了一个伤心的故事?或是某些人的笑料谈资而已。
没人可以证明龚sir发生意外的那天,就一定是为感情买醉;即便真的是感情受伤,也没人可以证明他就一定是为了这个男人;路上的监控告诉我们,龚sir的死没有任何他杀的嫌疑,因为当晚他车开的很快,是为了躲一条流浪狗才失控撞上护拦被穿胸的;一切就是这么巧,无论从哪一层面讲,那个男人都无须为龚sir的死负责,我相信这一点几米也清楚。
我相信,几米说,最初想找到那个令龚sir伤心的人,真的只是想让对方去悼念看望一下故人,可是谁曾想,却翻出这么一出不堪的“恶作剧”?!这件事情让几米最不能忍的是,那个男人将自己的“胜利”当成了其炫耀自得的资本,当龚sir为此纠结难过的时候,对方却以此为战利品向朋友证明自己无所不能。
我知道几米在迁怒,对于龚sir的死,他无能为力,因为他不知道还能为这个兄弟做些什么,这样无力的的感觉让他的悲伤无处宣泄,直到发现了那个男人。我知道大部分男人都无法谴责另一个男人的“好色”和“征服欲”,因为这就是男人的本性;比如我们那位神老板,他很容易喜欢一个女人,也一定曾想征服过另一个女人,他多情而难长情,但他不会以此为“傲”,或让那些下了他床的女人沦为成就他辉煌的笑柄;我从来不善于批评成年人之间自由的性与爱,只不过有些人将此演绎成fēng_liú,另一些人却只会谱写下流。我知道,那个令龚sir难堪过的人并没有罪,只是,我一样会坚持认为他并不无辜。
日子和平常一样,上班下班回家吃饭,但是几米忽然变了:沉默、阴郁,最关键的是竟然不娘了!他不再翘着手指一遍遍检查指甲是不是已经修到完美,不再拧着腰靠到我办公桌前讨论下班后去哪里浪,不再把脸放大到我眼前还特别嫌弃的说我毛孔粗大,甚至不再跟我讲健身操和最爱的品牌包包;我猜如果几米的母亲看到儿子这个样子没准儿会欣慰?可是我不是他的妈。
有一个周六,我在几米家陪他看电视,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强从我们身边飞速的穿过,结果几米面无表情的拿起拖鞋一下给小强做了个就地正#法,之后他冷着脸把粘着小强尸体的拖鞋扔掉,扯了两张纸擦了擦地板,坐回沙发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视;如果我的眼球可以像动画片里那样随意支配的话,没准儿我现在正在地板上找自己的眼珠子;这样的几米——太不正常!当时我的第一想法是,得带他去看个心理医生。
胡斐是下午过来的,带着他妈妈做的三菜一汤,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来看几米;吃完东西,简单收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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