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又问了单骏,“沈城死了?”不可置信……
“嗯,死了。今天黄昏时分,中军军帐一箭封喉。案发现场只有沈城一人,没有人看见凶手。”单骏说出了重要的信息,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沈城的死代表着沈氏一族的大换血,他们好不容易掌控的沈氏将易主,未来的继承人甚至都没有露过面。
“尸体呢?”沐怀远有种被阴谋笼罩的感觉,却想不通是谁想要杀沈城。
单骏赶紧回答,“送到了刑部,沈氏新任族长沈禹要求,刑部必须查出真凶。刑部的仵作发现,用的□□很普通,很难找到线索。”
沈禹要求查案?沐怀远怒了,什么时候沈氏如此张狂!沈城死了固然可惜,不过最让他看不过的是沈禹……
“不用查了,传朕旨意,立即厚葬。”不是要查吗?偏不让你查!沐怀远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给沈禹这个新人一个下马威……
单骏觉得有哪里不对,却想不出来。他拿着沐怀远的圣旨,去了沈府。
“皇上,贵妃娘娘求见。”外面太监来报,说息梦兰来了。
沐怀远正为沈氏的事情发怒,一听息梦兰更是怒火中烧。声音冷得吓人,“御书房岂是一介妇人来的地方,让她滚回去,禁足半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 给自己加点油!
go!go!go!
☆、6.7残废后pk面瘫帝之“我会对你好的”
帝王的宠爱,是随时会倾斜的天平。后妃之间的争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新进宫的乐妃白沫在息梦兰被禁足后,成为了帝王独宠。
每天夜晚,都能够听到美妙的嗓音从品华宫传出,传遍玉宵城的每个角落。
听着眼前的女子歌唱,沐怀远漆黑的眸子里风云聚涌,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面无表情的他,让任何人都无法判断他的喜怒。
白沫的歌声总能让他想起,数年前,在相府花园听到的那首《叹无缘》。想起唱出那般让他心动曲子的女子……
息梦兰。
他无法否认,他的确痴迷过她。尤其是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却仍旧唱着让他心悸的曲子……
他更无法否认,看到息梦兰眼底的贪婪和扭曲的yù_wàng时,自己的失望。
“皇上……”白沫平日里说话的声音比息梦兰还要好听许多,总是能时不时让人心生怜意。
“嗯?”沐怀远的思绪被她的声音扯了回来,却没有看她。他不太喜欢看女人的眼睛,因为看到她们眼里的算计和yù_wàng时,他会觉得压抑,想要逃脱。
“皇上,妾听闻姐姐近来身体不适,该不会有了皇子吧?”白沫是陈斐按照踏歌的要求,亲手□□出来的一条美女蛇。她可以根据主子的需要,转换自己的性格。然而,饶是怎么变换面具,她都无法掩藏她阴暗的性格。
沐怀远冷冷地扫了眼她,“爱妃如此关心贵妃,极好。”息梦兰有没有身孕他是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能够从息梦兰在床上的反映,判断出她有别的男人。这种野兽般的直觉,让他在庆幸的同时,也觉得悲哀。
有时候想想,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眼看进了年关,腊月二十的时候,陈斐再一次踏进了梨园。一进别院的时候,就看到温情的一幕。
秦恪一袭暗黑色的狐裘长袍坐在踏歌旁边,神情认真地剥着糖炒栗子。然后熟练地递到踏歌的嘴边……
踏歌的眼神落在膝盖上平铺的戏本上,虽然不看秦恪,但总能在栗子递到唇边的时候张口咬住……
陈斐平静的眼眸微微闪动,故意忽略了心头突然升起的那抹酸涩情绪。在火炉边挑了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坐下……
“小侯爷怎么出来的?”隔壁一品居今天有品诗会,秦恪听说陈斐应邀参加了,而且一大清早这条街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陈斐浅浅地一笑,“想出来自然是有办法的,大公子呢?”他明明在品诗会看到了秦恪,一扭头人就不见了。
秦恪指了指旁边案桌上的糖炒栗子,“人都被你带走了,今天终于不用排队,我当然得去买。”陈斐京畿第一公子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看你们这么闲,果然有要过年的样子。”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今晚要唱的戏文,踏歌略略诧异的目光从陈斐身上滑过。
陈斐总是能把最简单最平凡的服侍穿出世家公子的味道,那种本身带有的气势已经刻画进了骨子里了。
陈斐沏茶的动作更是如行云流水般,一举一动皆可入画。轻轻抿了口杯中的蒙顶红茶,齿颊留香。“年有什么好过的,收账要紧。”
秦恪笑出了声,“小侯爷你说出这话,好有违和感。不要装得这么市侩,你又不缺钱。听说,最近醉花楼的头牌一夜就价值千金。”
“你去,可以不要钱。”陈斐轻轻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多了几分调侃。好像笃定,秦恪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意料之中,秦恪尴尬地愣了下,“你不会就是来开我玩笑的吧。”
“我真没那么闲。”陈斐的笑意不经意间深了些,看了眼头都不抬的踏歌。“昨天沈城下葬,下面的人从陪葬品里找到了这个。”
“嘿!”秦恪实在忍不住,扯了扯陈斐外面的披风。“人刚入土,你这么做真的合适吗?”他是真的被惊到了,陈斐这厮算斯文败类?
踏歌看着陈斐放在案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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