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妻至亲,当然要关起门讨论。咱可是为咱们的儿子打江山,榕榕,你说是吧?”用儿子做借口,夜枫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蒋榕扶额,这人算是明白过来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夜枫也是一个助力。“既然有游凤在研制,我们就不用费这个功夫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偷到……弄到的这个!”夜枫不解,他不认为按照蒋榕的性格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能偷到这个,就能偷到别的。”蒋榕微微一笑,瞬间抚平了某个炸毛的人。“再说,研制这个要很多功夫,我们没有这么多精力。我们现在的敌人不是游凤,是燎麟。倾玉眠为了肖丽已经出兵,襄南又有一战。”
“打就打,谁怕谁!”有了襄南城在手,夜枫底气十足。“况且,没有窦罗的倾玉眠,能有多少能耐?”
一直以来,夜枫说是怕倾玉眠,不如说是忌惮窦罗这名大将。
“肖丽这个贱人能为我们除了窦罗,算是一件好事。”夜枫这么想着,觉得还是把肖丽还给倾玉眠的好,让她祸害倾玉眠去。
“你不是爱她吗?怎么把人送军妓那里了?”蒋榕似乎有点明白,夜枫的想法了。眼前的夜枫,还没有爱肖丽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夜枫殷勤地给她倒了杯水,“榕榕说得哪里话,她不过是个暖床的,我什么时候爱她了。倾玉眠爱她呀,我是为榕榕报仇,谁让他背后放冷箭……”额,貌似也把自己套进去了,他也准备放冷箭来着……
“肖丽是倾玉眠的软肋,现在不能死。”蒋榕知道夜枫的态度,也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补救了。“把人看好,用她敲一笔。”
“啊?”夜枫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蒋榕。敲诈!这个女人要敲诈!
“嗯?”蒋榕不禁挑眉,勾唇嘲弄道,“舍不得?”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那贱人还有这作用。”他以为肖丽只能用来膈应倾玉眠,没想过还能捞一笔的。
蒋榕不可置否地耸肩,动作优雅至极。“谁让她是倾玉眠的宝贝?”
夜枫咽了口唾沫,表示他被完全膈应到了……“你要倾玉眠什么东西?那贱人不值钱的吧?”
“她值多少不是我们说了算。”关键是倾玉眠心里,肖丽可是个无价之宝啊!蒋榕丹凤眼里流动着一抹算计……
夜枫浑身一抖,这女人他果断玩不过啊!还是先努力做好亲亲丈夫吧……
倾玉眠正式拜访夜枫,只带了彰泰和魏黎两位将军。站在行宫外,倾玉眠的愤怒已然到了顶峰。
这座行宫是他花费了无数银两修葺的,转眼就便宜了夜枫!
踏进正殿,倾玉眠打量着风格大变的宫殿。
没有太多浮夸的装饰,正殿威严肃穆,连一盏多余的宫灯都无……正殿的龙椅上,夜枫正襟危坐。
倾玉眠的目光从夜枫身上划过,落在蒋榕身上。
正红色广袖窄腰的王后凤袍,衬得她高贵典雅。尽管没有多少首饰妆点,她的美依旧展露无遗。
一番寒暄过后,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夜枫直接说正事,“倾玉眠,肖丽可以给你带走。不过她好歹是流渊国的人,这聘礼该给点吧。”
蒋榕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少年,说好的要挟呢?你到底会不?
倾玉眠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夜枫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下他的脸。他盯着蒋榕,“王后也是这个意思?”
“……”蒋榕明白,这种场合她不能抢了夜枫的威风。否则,夜枫对她肯定戒备更严。所以,她只是沉默地看着夜枫。
夜枫被蒋榕沉静的目光看得背脊发寒,“榕榕,你决定就好,不用顾忌朕。”这是表白的好机会啊,不能放过……
倾玉眠牙根发酸:惧内也不用这么张扬吧……
“肖丽是我王明媒正娶的第二夫人,天下尽知。燎麟王垂帘肖丽,是流渊的荣幸。我王为两国友好,甘愿忍痛割爱,此等心意燎麟王不会拒绝吧?”蒋榕一定大帽子扣下去,让两位帝王当场变了颜色。
夜枫还好些,毕竟他能感觉到蒋榕句句话都是向着他的。
倾玉眠的脸彻底黑了,蒋榕言下之意就是他不顾廉耻横刀夺爱。而且,若是他不把肖丽明媒正娶娶回燎麟,那就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成了始乱终弃之人。
他别无选择,他不能不管肖丽。“王后想要什么,但说无妨。”如此威胁,已经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涉及了帝王的品行,他怎么能不顾?
与其被她一直挖坑,越挖越大,不如摊开来直说。
“燎麟王真乃性情中人,燎麟之福。”蒋榕的讽刺,正殿之中所有人都听得非常清楚。可是她的交换条件,引来的是所有人错愕的目光。“古语有云,以物易物。今日,自然是以人换人。燎麟王以为如何?”
倾玉眠心底涌上一股恶寒,顺着她的话问,“王后要谁?”
“燎麟左将军彰泰。”蒋榕微笑着看张大嘴巴看自己的彰泰,“彰将军之勇猛,我王与吾甚为钦佩。”
夜枫也非常上道,瞬间就明白了蒋榕的用意。“朕突闻窦罗将军英年早逝,深感悲痛,恨不能亲往吊唁。今见彰泰将军,朕心生怜惜……”
言下之意,倾玉眠下一个要解决的,是彰泰。
“彰泰乃朕左膀右臂。”倾玉眠已经失去了窦罗,不能再没有彰泰。他知道这里做主的是蒋榕,“王后,可否换个人?”
“好说。”蒋榕微微一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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