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时小孩那痛苦的表现,徐舟真的会相信的。但他什么也没说,接过小孩手上那堆材料,注意到他双手被重量勒得发红,“先让手休息一下吧,不然一会儿可做不好。”
石玉衡看看双手,笑了笑点头,坐到一边做手部放松操。
徐舟眉毛一挑,刚才那瞬间,小孩的笑很是苦涩,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徐舟在疑惑他的事情,石玉衡慢慢放松着双手,思想放空,调整自已的状态。觉得放松得差不多了,才走到放材料的地方,将东西拿出来准备。
徐舟在旁边看着,老陶脾气古怪,从不让人看他如何将那些粘土变成精美的陶瓷。所以他十分好奇这小孩到底是如何做的,可当他看到小孩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块色彩斑斓、手掌大小的方块来时,惊讶地道:“你怎么拿橡皮泥来了?”
石玉衡奇怪的看他,“这是软陶泥。”
“软陶泥?”徐舟还真的不知道有这种东西,他接|触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绘画材料,老陶等朋友也从来不碰这种小孩子般的东西,还真不知道这软陶泥。
石玉衡没想到徐舟不知道这种在前世他二十岁时出现,现在提早了接近九年就有的事物,只得解释起来。
软陶并不算是陶,而是一种人工粘土,其烧制前的玩法、柔|软度以及小包装的外形看起来确实和橡皮泥很相似。
“你打算用这种东西做拜师的敲门砖?会不会太儿戏了?”
石玉衡停下配色的动作,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点头:“是有点儿戏了,可我不知道哪儿有制陶的作坊啊。”
徐舟满脸得意地朝他笑。石玉衡低头继续配色,当没看到。
徐舟顿时垮了一张脸,这小孩太难搞了!淡定的性子和他家那个闷侄|子有得一拼!眼看着小孩双手不停,一种种配好的颜色摆放在一边,而本人似乎完全处于忘我的境界,不禁轻咳一声,引起小孩注意,“我知道哪里有,带你去?”
石玉衡双仍然不停,此时他已经开始捏雏型了,摇头道:“开始了哪能断掉,约一小时就可以了。您觉得闷可以去画画。”
徐舟一噎,他被个小孩打发了!被个小孩打发了!小孩打发了!打!发!了!
眼看他就要暴走,画室门被敲响,一个少年领着个九岁左右的男孩走进来。男孩一看到徐舟,眼睛一亮跑过来:“老|师!作业做好了!”说罢急不及待地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卷包得严实的东西来。
徐舟立马收起心里的凌师的架子接过男孩的作业,问道:“这次时间有点长了啊?”
“我先画了底稿再下笔的。”
徐舟将纸卷放到桌上展开,边问:“娟姐的态度还是那样吗?”
“还不是那样!”男孩很无奈的说,“不过学画真的让我学到不少东西。”
徐舟被这小大人般的语气逗笑了,“果然是莫家拳的后人,对于武术的兴趣怎么也不会减退。”
提点
武术?听到这两个字,石玉衡抬头想看看徐舟说的是谁,目光却对上了那个没出声的少年,“廖祺昀?”
少年随意点头算是应了,目光停留在小孩手上的东西。
“这是软陶,在捏荷花。”石玉衡深知他会感兴趣,便笑着解释。
听到他带笑的语气,廖祺昀抬头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坐到一边看。
徐舟此时检|查完男孩的画,指点了几句走过来:“你怎么和宏宇一起过来的?”问的自然是廖祺昀,后者照旧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莫宏宇自四岁起就拜在徐舟门下,偶尔也会碰到极少出现的廖祺昀,也知道他和自家老|师的关系。今天是九岁的男孩第一次独自出门前往离自已家有半个城市远的,徐舟的教室,来到附近有点迷路时,遇上了放学的廖祺昀。即使再怵这个沉|哥,莫宏宇还是上前求救,两人便一起过来了。
和石玉衡有个成年人芯子不同,莫宏宇只是个喜欢装大人的原装男孩子,对什么事都好奇、爱玩闹的年龄,还没完全能自主决定将来的路,自然是听家里大人的,但已经开始有自已的想法了,正努力争取父母的同意。
给徐舟点评完作业,莫宏宇走到这边看这个一直在忙碌的哥|哥,“这是橡皮泥?”
“……”石玉衡无奈的再将软陶的相关事情说了一次。
莫宏宇觉得很有趣,向石玉衡讨要软陶,也想学着捏。
石玉衡想了想,将手上正在捏的荷花递过去,“这个已经有雏形了,你继续照着捏就好。我另外再捏一个。”
莫宏宇连忙谢过,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拿过已经配好颜色的材料重新开始捏了一个。而将荷花雏形脱手的石玉衡这次干脆不配色,直接拿原色另外开捏。
知道莫宏宇的将来,石玉衡决定捏一对正在舞狮的童子,因为配件颇多,比起最初的荷花,现在很是花费了一些时间。
当童子的小小身|子慢慢成型,那边莫宏宇重新捏的荷花瓣也粘好了,有国画功底的荷花显得更为优雅,在石玉衡的指导下,将荷花放进烤箱里设好时间便走回来看这边的制|作。
头上顶着两个圆圆的小发髻、可爱的小圆脸上一撮逗号模样的头发、红红的小肚兜、粉腿,无论谁看了都觉得十分喜欢,可是石玉衡捏完之后,却在娃娃的前面又加了层软陶,让它们脸着地。
另外两个孩子不懂,徐舟则有些看明白了,“是打算拿狮被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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