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就是一个总裁助理啊,我们总裁得多厉害才能利用一个总裁助理带起了这么大的一个公司啊?
zero见众人没什么反应,索性接着说了下去:“你们听过永安游戏公司么?没错,那就是我父亲曾经的公司,永安倒了,剑啸江湖正好兴起,你们不觉得时间上有点奇怪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淡淡地苦笑了一声:“那年我被招进来并不是因为我的能力,而是因为当时的白霂远已经查到了我的身世,他利用我对他的感情拿走了永安的一切,让我的父亲含恨而死。而今天我就是要来将一切拿回来的。而我更要让你们知道的是,你们的白总,就是这样一个不计后果的小人。”
zero的语气那么平静,却又隐隐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徐捷没有说话,他微微垂下眸子,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zero说的话,至少有一点是真实的,白霂远招他的时候,的确是知道他是永安游戏公司董事长的儿子,然而徐捷依稀记得当时的白霂远说过,既然人家的独子肯来我们公司,一定是因为我们的公司还不错。
那时候白霂远还说过,让所有人忽略这件事,就让zero在这里踏踏实实地起步,日后如果zero想要回去,只要签署保密协议就可以。
白霂远不曾防备过zero,即使是在日后zero的感情给他带来了太多的麻烦,他也没有去怪责过他。
徐捷每每想起这些,都会更加坚定白霂远是一个正直的人。
可是现在zero回来了,带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消息。
“你有什么证据?”言慕之抬头看他。
zero却默然笑了:“证据?或者我问问你,言慕之,你可是言清宇的儿子?”
言慕之的手猛地攥紧。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这一切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也不知道白霂远招你进公司,是因为愧疚么?毕竟他也害死了你的父亲……”zero的话就在这里哑然而止。
门被人推开。
白霂远静静地站在门外:“zero。”
zero就那样静静地看向白霂远,仿佛两人之间短短的距离是那样地不可逾越。
言慕之却微微笑了:“看来你将我调查地很彻底。”
“你父亲的死亡一直是个悬案,调查并不难,问题是……你真的做好准备知道一切的真相了么?”zero俯身看向言慕之,笑意微微。
白霂远走进来,他的步伐很稳很沉:“看来你不是来谈公司合并案的。”
“我是,是你们逼我的。”zero的眼底,泪意慢慢涌上来。
“你有什么证据,比如当年剑啸江湖窃取了属于永安公司的机会。”白霂远看向他,目光微寒。
zero摇摇头:“这根本不需要证据。”
“法庭永远需要证据。”说完这句话的人是言慕之,他站起身,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向zero:“事实上你今天来,不过是想要搅浑大家心底的一滩水而已,你以为剑啸江湖是这样容易就会被瓦解的,那么你错了。”
白霂远蹙眉。
zero则是轻轻笑了:“剑啸江湖不是,那么你呢?”
他的笑容太清浅,转瞬即逝,却又意味深长。
“这里不欢迎你,同样我也不欢迎你,我需要知道的事情自然会自己想清楚,而不是靠沦落到圣翼寻不到一席之地的你来教导。”言慕之的神色平静却坚定。
他的语气那么冷静又嘲弄,手指却在身侧紧紧攥住。
zero脸上的笑容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又在下一瞬微微笑了:“好好想想吧,白总的新欢。”
没有理会这句话在所有人心底到底掀起了多么大的波澜,zero转身就走。
白霂远却开口叫住了他:“如果你认为我利用了你的感情,那么很抱歉,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zero,我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现在也是,过去也是。如果你还想继续寻根究底,我建议你去找一个律师。”
“或者心理医生。”言慕之认真补充道。
白霂远皱眉看他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无视了zero铁青的脸,言慕之却没有再坐回去,他只是看向白霂远,很是期冀他稍微解释一下刚刚“新欢”这句话。
白霂远仿佛浑然未觉,径自坐下来,一边招呼言慕之坐下。
“适才的事情,我需要给大家一个解释。”白霂远轻轻叩了叩桌子:“我知道公司最近很不容易,大家都很忙,新版本要开了,同时又要面对这样的敌意并购,在对情况作出说明之前我需要先问一个问题——有没有哪位股东想要出卖股份?”
一言既出,整个屋子全部安静下来。
之前zero的开价大家都拿到了,圣翼保证不干涉公司内政,不会影响股东或者董事的权益,同样不会裁撤员工。
他们却也同样给出了股份的价码,保障每个人都能卖到一个好价钱,如果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心动,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然而现在白霂远来了,他就那样平静地提起了这一切,仿佛没有在他心底翻涌起哪怕一丁点波澜。
最先开口的是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夏几何:“哥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同甘苦共患难,”白霂远微微笑了笑,他的双手交握在前,语气却是平静万分:“我知道后半句很难做到,如果大家不想留下,或者不希望财产在这里被套住,那么我支持大家好聚好散,同样的价码由我来收购。”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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