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
曹景柯的唇落在那些红痕上再啃了两口,转身到浴室拧了一块毛巾,坐回床边给汤宁朗细细擦起脸来,而汤宁朗大概也习惯了这种服侍,还扭动着脸让曹景柯擦到他想要擦的地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很是让人看不过眼,可对曹景柯而言却只觉这青年像极了一只被宠坏的小猫咪,加上年龄相差甚巨,照顾汤宁朗起来就如同照顾孩子一样,做起来相当顺手。
「干我干那麽凶,找我却要偷偷!」汤宁朗半恼怒、半撤娇地哼声,一边让曹景柯扶着坐起身,又伸出手臂示意对方帮忙擦护手霜。
「你是艺人,总不能做得太过了。」
「我早就公开出柜了,被发现又怎麽样,我可没有在怕的。说到底,你不就为了自己,怕落了个坏名声,地位就要保不住了。害得有些人说我是你包养的情夫,甚麽跟甚麽啊。」
「宁朗!」曹景柯皱了眉,显然不喜欢汤宁朗这个说法,正想着该怎麽解释,就见汤宁朗掀被下了床,那微微不稳的步伐让曹景柯眼前一惊,赶紧抢前把人抱了回床上,心疼地拍着怀里的青年安抚起来。
汤宁朗本有那麽一点不满,可被曹景柯这样紧张地抱在怀里安抚,小小的怨气也就散了,捏了捏曹景柯的手臂就算过去了,「有给我弄早餐吗?我要吃饺子。」
「有,就在蒸炉里。」曹景柯微微勾唇,低头在汤宁朗那头清爽短发里眷恋地亲了下,「西装我也给你烫好了,就放在床尾的小沙发上,你今晚就穿那件去吧。现在你就好好休息,多睡一会儿,然後爱做甚麽做甚麽,有事就给我的助理打电话,嗯?」
「行啦,就知道曹先生最好了。」汤宁朗笑着在曹景柯脸上一啾,然後把人推开,「再见。」
曹景柯本来还想唠叨几句,见汤宁朗不耐烦了,便无奈地闭上了嘴。重新替汤宁朗摁好了被子,转身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小柜上好让汤宁朗一醒来就可以喝,然後悄悄捡起汤宁朗的手机在晚上七点设了活动提示闹铃,虽然还是挺不放心的,却心知汤宁朗不爱被管教过多,只讨了个吻就关门离开了,过了几分钟後就从地下车库里传来车子驶开的声响,接着回归到空无一人的寂静。
接着汤宁朗一睡就睡到了中午,等他刷牙洗头一类的日常动作做完了,这才想起蒸炉里还摆着曹景柯早上给准备的饺子,拿出来时依然是保温的,几乎可以感受到准备者的温暖,汤宁朗咬了一口,又看了看大厅墙壁上自己摆着不同姿势和表情的明星海报,心里破天荒地生出一丝愧疚,忽然觉得自己对曹景柯好像没有曹景柯对自己那麽好。
想到这里,汤宁朗就有些不高兴了,好像自己一无是处似的,偶尔也想做点甚麽,可是每当曹景柯溺宠着自己的时候,他就会习惯性地依赖对方,心安理得地享受对方的爱护和照顾。不行啊,他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曹景柯了,那个男人才刚离开不久,居然就这样想着对方了。
对曹景柯回应的方式,好像就只有做爱而已。汤宁朗其实并不知道曹景柯还喜欢甚麽,除了和自己做爱也不见他有特别热衷的事情,他也不会做饭或其他甚麽专长啊,想来惭愧,自己好像就只有一张脸吸引人,当初曹景柯迷恋上的也不过这样而已吧。
算了,做爱就做爱吧。想到ky的库存好像不太够,汤宁朗便开了车到附近社区的药店买了满满的一袋。药店店员对汤宁朗也很是熟悉了,都知道这是电视上的明星,每次来都是买ky之类的暧昧商品,本来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八卦,直到好几次曹景柯陪着他来,意识到汤宁朗背後竟是这样的人物,全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只是心里都默默觉得演艺圈中人果然没有人是乾净的。
汤宁朗对其他人的目光一向懒理,光明正大地拿了满满一袋子去付钱,心里还颇得意的。正要付钱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他下意识就单手接了,「谁?」
「是我,严彬。」电话彼端的男声听起来很是急促,「我和几个学生跑到三里河桥的警署门外了,要求释放早前被抓去的大学生,警署派了防暴警察来对付我们,你有没有空,给我们带一些眼罩和水来,有人中了胡椒水。」
汤宁朗本就关心这个事件,听到友人这麽说,转身就回到店架上拿东西了,不假思索地说:「我这就来,还有甚麽需要的?」
「先这些,你快来,拜托!」
「行,你们撑着。」
挂了电话,汤宁朗暗暗吐舌。他一直有偷偷支持着这个学生组织,不过多数以金钱和物资为主,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身上阵。他在组织里用的虽是真实姓名,但是同名同姓之人何其多,也没有人猜测他就是那个男明星,而他也不曾见过其他组织成员的面,只知道那里多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大学生,身为在演艺圈浸淫多年赚进不少钱的例外,他在资助上向来绝不手软、慷慨得很。
只是,这一切都是瞒着曹景柯进行的。毕竟以曹景柯的身分而言,让他知道这种事终究有些许冲突。
不过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想必曹景柯也不会说甚麽吧。汤宁朗天真地想着,买齐了物资准备上车的时候,匆匆给曹景柯打了个电话。
「您拨的电话正在关机,请稍後再拨。」
听到电话录音的汤宁朗这才想起曹景柯早上说过今天整日都要开会,好像说要自己给他的私人助理打电话甚麽的。和曹景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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