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樊子期疑惑了。
房顶上,林空知刚踩上房顶就看见自家的徒弟跟兔子一样窜了下去,唉,就这反应能力,要真在江湖上,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回了。
林空知没动刚才沈余衣忘记放回去的瓦片,他也看到了村长手里拿的那块石头。
果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石头正是合龙玺的一部分。
林空知听力异于常人,自然听全了他们的对话。
他拉着温易去喝樊子期他们会合,听了他们的推测后,林空知斟酌了一会。
村长要去玉朔庄,说明村长是在为玉朔庄办事,但是从樊子期和沈余衣的推测中来看,这件事情的主谋是玉朔庄无疑,那村长为什么还要招募天下侠士来为他破案?
“你们是不是要去玉朔庄?”林空知问。
“没错。”
“很好,那村长也要去玉朔庄,那你们尾随村长去一趟,顺便把那块石头给偷回来。”
樊子期:“偷?回来?”
“嗯,有什么问题么?”
正派人士一向正大光明,何时做过这种偷j-i摸狗见不得光的事情……
林空知笑笑:“这种时候就不要清高了,谁刚才还偷听别人墙角来着?”
“呃……”两人瞬间红了脸。
沈余衣:“那小师父你呢?”
“我?”林空知晃晃温易的手,“你们小师弟要休息。”
“好吧。”两人即刻启程出发去玉朔庄。
而一边的靳无寻和白典,他们把女子拖到了一处山洞里,竟然看到了本来应该戴在应莫离身上的大红花,他们也开始下意识地环顾山洞,几乎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现在也没有人出现过的迹象。
靳无寻把女子扶到床榻上,撕开了她胳膊上的袖子开始替她治伤。
白典:“我以为这些东西只有沈余衣会带呢,没想到你也会带啊。”
“行走江湖,这是必备的,分什么你啊我啊他的。”
“哦……”
白典去外边去了一碗水一点点喂给了女子。
喂了一半洒了一半,白典叹了口气:“我发现这一路我都是被你牵着鼻子走的。”
“何出此言?”
“你看啊,你莫名奇妙地要去追黑衣人抢石头,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救下了这个素未相识的女子,你做这一切似乎都是凭着你的直觉,你从来没跟我商量过。”白典表达了他深深的不满。
靳无寻斜了他一眼:“你有主见也好啊。”
“你!”白典作势就是一巴掌。
“你看,除了蛮力什么都不会。”靳无寻下意识躲了躲。
白典狠狠忍住了自己想打人的冲动:“算你狠。”
这个时候女子醒了。
靳无寻赶紧把人给扶起来。
“好点了?”
“多谢二位少侠。”女子说话声音很虚,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靳无寻也没有多跟她周旋,直接单刀直入地问了他想知道的问题:“你想要那块石头?”
女子点点头,显然对外人没什么防备心,很坦然地交代了:“那不是普通的石头,那是合龙玺。”
“合龙玺?”靳无寻和白典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玩意,从来没听说过。
靳无寻:“看姑娘也受了不轻的伤,怎么还想着要抢一块石头?”
女子说着,苍白的脸上落下了两行清泪:“那不是给我自己用的,那是给我丈夫用的!合龙玺有结合的作用,它能把心脏和我丈夫结合起来!”女子已然有些激动,后面说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只能听见浓重的哽咽声。
靳无寻的目光掠过了残星:“请问你是北y-in大侠的妻子吗?”
女子很显然已经陷入到了自己的悲恸世界里,完全没再理会他。
哭了一会,女子又晕过去了,靳无寻只好再次扶她睡下。
“这女子是凶手?”
“看着不像,而且北y-in大侠是连云教的,其妻子不应该是玉朔庄的才对。”
“什么叫看着不像,你说话能不能靠点谱?”
靳无寻抬眼示意白典看看女子:“你看着像吗?完全单纯的不可思议,问啥就说。”
白典觉得自己很乱,他承认了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抓狂了一会,还是想不通:“所以呢?”
“所以,真凶另有其人。”
白典彻底晕了。
转过这边,林空知在空掉的村长家里迎来了一味不是活人的客人。
林空知也差点被他吓了一跳,刚喝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去。
“空隐先生。”那人说话声音有些怪,很是嘶哑,跪下来的动作也僵硬无比,看得林空知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只好在他要跪不跪之际赶紧把人给扶起来了。
“说吧,什么事。”
这男人穿着一身红色,啧啧啧。
只不过心脏那一块一个黑洞洞的伤口很引人注目。
“我来替我家娘子赔罪。”这人很艰难地作了一揖。
林空知已经猜到了一些,不过还是想听听他说:“我听不太懂。”
“先生此次不是来调查噬心鬼一案的吗?”
“嗯,没错,所以呢?”
“先生不用查了,凶手是我家娘子,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代她向你和全村赔罪。”
“我可代表不了全体村民,我这次是暗访。”
“我也想去村民面前自清谢罪,但是我不忍心吓到他们,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北y-in已经死了,而且,我也实在心疼我家娘子,我不想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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