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对丈夫和儿子说自己今天在某专员家打牌,接着喜气洋洋地拉着司文勉:“王太太今天给了照相,你来看看,还真是不错,名不虚传。”
司文勉回头,看了她一会儿,半晌,道:“妈,你该叫人把头发再烫烫……”
还没等他说完,司太太就一手拉着他,一手从拎包里拿出张照相,笔直送到他眼皮底下,仿佛儿子是三千度近视的短跑健将,抓牢贴近,才能防止他又离弦而去、视而不见。
有眼疾的运动员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司太太轻轻拍上他的肩膀,很有些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错吧?”
司文勉垂着眼皮淡淡嗯了一声。司太太笑盈盈地又对着那照相端详片刻,身体凑上前继续说:“前几个你不是说矫揉造作就是说迂腐,一个也瞧不上人家。这王小姐可是你们大学的学生,听说思想很新潮……”
司文勉心想我一共去上过几天学,大学里有谁我也不认识。司太太见他不搭话,便拍了他一下:“正经学没上过几天,这个团那个社倒是闹出来不少。你这些事打量你父亲和我都不知道吗?你也该收收心了,正正经经交个女朋友。”
司文勉笃定泰山地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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