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季然已经出门去了火锅店,他从里屋出来,看到王慧正坐在藤椅上梳头,她看到季尧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连忙将梳子塞到腿下,强装镇定道:“醒了。”
季尧走上前,笑着说:“妈,你真漂亮。”
王慧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孩子,一大早上就说胡话。”
季尧笑着,“这哪里是胡话,我妈确实漂亮啊,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你这孩子,让我怎么说你好呢。”王慧微笑着,指了指桌上的饭菜,“这都几点了,夏来还没醒呢,你去叫他过来吃饭。”
“我这就过去。”
季尧跨过门槛,朝刘夏来家走去。很多事情都是有先兆的,例如地震之前,家禽都会做出异样的反应,以此暗示人们地震即将来临,至于准不准那就另当别论了。比喻虽然俗了点儿,道理却是共通的。
季尧听了季然的话,吃过早饭之后和刘夏来悄悄去了医院,各项检查繁琐又浪费时间,最重要的是又花了好几百块。季尧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他的手没什么大事儿了,拆绷带那会儿,季尧总算看到了这个身体的双手是什么样子了。
季尧看着这双手时,着实惊到了。手指纤细修长,柔软且灵活,季尧试着向后弯曲,没想到手指几乎能和手背平行,这简直就是千门当中难得一遇的好手啊,真不知道王慧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养出这样一双好手。
季尧掰手那会儿,表情极其兴奋,把对面的医生看出一身冷汗,在他眼中,季尧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病人,是精神上有问题的病人。
季尧和刘夏来从医院出来,依旧摆弄着手指头。刘夏来看在眼里,笑着说:“知道你这双手好看,跟大姑娘似得,可也不至于这么上劲儿吧?”
季尧目不斜视的看着手,笑了笑说:“我记不起来这双手是怎么保养的了,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刘夏来拽过季尧的手,轻轻的握住,接着说:“我跟你说,慧儿姨特在意你这双手,从小大到,你这双手就跟牛奶里泡着,早晚各一次,你说能不好看吗?”刘夏来握紧季尧的手,苦笑道:“不过这事儿可苦了我了。”
“为什么会苦了你啊?”季尧强行从刘夏来手中挣脱。
刘夏来苦叹一声,“你泡过手的牛奶都让我喝了呗,你说这不是苦了我是什么。”刘夏来撩起衣服,跟肚皮上轻轻一拍,“我现在这么黑,那可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真的假的?”季尧震惊了。
“我至于骗你吗我。”刘夏来揽过季尧的肩膀,慢慢地往前走,“你说这二十多年下来,慧儿姨光买牛奶的钱就海了去了,你不喝我不喝,那不就浪费了吗,再说了,你都是先洗过手才进去泡的,哥们儿也不会嫌弃你不是。”刘夏来转过头,冲季尧不停的挑着眉毛。
“我自己都不喝的吗?”季尧心里有愧,顺便问了一嘴。
刘夏来撇着嘴,“你一开始不喝,嫌脏,后来我喝了你又开始跟我抢,有你这样的吗你。”
季尧笑着在刘夏来身上来了一拳,“刘夏来,咱两是一辈子的好哥们儿。”
刘夏来一仰头,“那当然了,咱两就是一辈子的好哥们儿。”
季尧能说出这话,绝非是意气用事。回头仔细想想,有几个人能做到刘夏来这个份儿上,这样的哥们儿,打着灯笼都再难找到第二个了。
王慧不用去火锅店忙活,自然就引来了街坊四邻的那些麻友,她们连哄带拽的把王慧请到了家中,扯了张桌子开始了麻将局。季尧回到家没有看到王慧,打听下来才知道王慧去了隔壁董姨家搓麻。季尧在刘夏来的带领下找到了王慧,牌不过四圈,且的玩一阵子呢。
季尧跟刘夏来拿了椅子,一左一右坐在了王慧身旁,当起了保镖。季尧对麻将这玩应儿好感颇多,看的津津有味。麻将有很多种玩法,以地域区分,有东北麻将、有四川麻将、也有北京麻将、玩法多多种类不同,王慧玩的这一种,就是最普通的扣夹胡,五块一局,扣夹最高可赢四十,单调翻一翻。
季尧看的入神,从中又看出了少许门道。例如,王慧手里这副牌,有三四六万,一口听,如果王慧选择打出六万,最多就是平胡,没什么意思,若打掉三万,胡的几率变小,赢的钱却是最多的。季尧掌握了其中的窍门,很想亲身体验一回,正当他跃跃欲试的时候,季尧突然看到对面的女人出牌时用掌心遮挡了前面码好的牌章,以最快的速度调换了牌章。
季尧不禁冷笑,敢情又是个不入流的。
王慧的千术是季万弘亲手教的,既然是赌王亲身传授千术,又怎会看不出其中的门道。王慧轻咳一声,轮到她出牌时,她以手指用力捻住牌章,以最快的速度弹到了对面码好的牌章上。
“哟,我说王慧,你小心着点儿打,都把牌给弄乱了。”两旁的人边说边笑,帮忙将打散的牌章重新码好。
王慧笑着说:“刚才是寸劲儿,不好意思了。”王慧朝对面的人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季尧瞧出来了,王慧这一手算不得绝,却着实起到了震慑作用,以此警告对方。王慧这么做是给对方留了面子,毕竟都是街坊四邻,摆桌麻将不过是消遣时光,赢不了几个子,何苦呢。
季尧为王慧刚才那一招儿想了个名字,就叫破功吧。这也是季尧跟王慧这儿学的第一招,也是最后一招。
四圈麻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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