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麟乐感到骨头都快要裂开了,左手被钺划了一道伤口,满手的鲜血。
林清不打算和张麟乐做纠缠,他像认准了目标似的,转身朝徐栩奔去。
徐栩见势不妙,像个猴似的,眼疾手快地攀上了一棵苍天古树。他只有一个想法,这林清是不会爬树的。
果然林清在树下就站定了,伸长了手去捞徐栩的腿,徐栩将脚收紧,拼命往上爬,待他好不容易爬到高一点的树梢上,回头坐在上面,向林清竖了一根中指。
张麟乐助跑一跃,骑到了林清的后肩上,他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林清的脖子,用拳头使劲揍对方的脸。
徐栩在树上吹了一声口哨:“六碗,你要攻击下面啊。”
“我!才!不!要!”张麟乐一拳一拳地揍着林清的眼睛,声音也跟着气息呈现节奏。
林清哪肯挨打,收手一发力就掰开了张麟乐的双腿,如同丢飞盘般,将张麟乐甩飞了出去。
张麟乐整个人横着撞到三层宝鼎上。“咚”的一声,人就压着宝鼎一起倒在了地上。
徐栩吓得脖子缩了一下,抱怨道:“没事吧?六碗,你怎么不听我的啊?攻击他的下|身啊!!!”
张麟乐特愤恨地盯了徐栩一样,吐了一口血,满口的血腥味:“你还真是爬高了说话不腰痛。”
在两人都以为林清会继续去追徐栩时,想不到林清转移了攻击目标,从墙角搬起一块石头朝呕血的张麟乐走去。
张麟乐呆若木j-i,他想不到,惹怒了林清的后果,居然是要被砸死。
华夏玄机会的导师都这样翻脸无情吗?
徐栩皱起眉头,这林清的表现......太不正常了,他虽然和林清只有一面之缘,但即使这个人是火爆性子,容易上纲上线,但也没必要在玄冥观杀人吧。
张麟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连连后退,一边质问:“你要做什么?”
林清一言不发,双眼赤红,扛着大石就像成年男子在举一桶纯净水一样轻松,冲着张麟乐猛地投掷过去。
张麟乐闪躲不及,双手用力挡了一下,整个人再度被撞飞,倒在地上嚎叫,手臂上全是淤青。
林清正准备去拎张麟乐的衣领,就听到后面传来的落地声。
“导师有什么不得了?居然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徐栩跳下来太急,几乎是半跪着地的,但这个时候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他眉峰一横,站了起来,“张麟乐不敢断你的命根,我可什么都做的出来。”
“徐哥,你别来添乱了。”张麟乐有气无力地喊。
“小没良心的,我不来你可就死翘翘了。”徐栩忿忿地说。
张麟乐跌跌撞撞地从地上撑起身来:“呵,你来了也于事无补,反而多送一条命,快回树上去。”
“老子又不是猴!”徐栩说罢,便朝林清冲了过去。
第23章 破绽
林清早就等不及了,迎面便抡起了两条粗壮的手臂,意欲将徐栩桎梏其中,可徐栩偏偏滑得跟泥鳅似的溜到林清身后,对方抱了一个空。
林清转头还想再次攻击,手一伸却绕了回来,开始挠后背。
后背痒得难受,一只手不够,两只手并用还是不行。不消一会儿,林清整个背都被自己的指甲挠出了血印,紧接着面部开始扭曲,便无暇顾及他二人了。
“徐哥,他怎么了?”张麟乐与徐栩退到墙角。
徐栩抱臂,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我用了黑虫调至的药粉,撒在他的背上,够得他痒一阵了。”
张麟乐捂住手臂,吸了一口凉气:“你的门派是不是懂巫术啊?”
徐栩云淡风气还略带些骄傲地回答:“我们可是道教的主流门派,只是教法形态保留了闽越故地原始巫术的特征而已,这些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难怪了。”张麟乐扭了扭肩膀:“看他瘙,我都觉得背有些痒了。”
“我还有很多小秘方,比如用黑蚯蚓、蛇、蜈蚣等做引子,将炼出的油沾在棺材钉上......”
“景行哥知道吗?”
“当,当然。”徐栩卡了一下壳,“只是不太允许我用罢了,你知道他那人……”
张麟乐了然,笑了笑没接话,随手递了几块钺上的刀片给徐栩防身。
徐栩不会武术,拿这些小暗器没用,顺手就揣进了裤兜里:“六碗,我发现你挺能扛啊,被扔飞了三次,还能站起来,身体素质不错啊。”
张麟乐痛得抽风,白了对方一眼:“我不起来,难不成他就饶我一命?”
“也对,哪有跪着求人c,ao的道理?”
张麟乐觉得徐栩的话特糙,简直接不下去了,吸了吸鼻子转移话题:“单说拼武功,我未必会完全处于劣势,但他用了非正常的手段,全身刀枪不入,如同野兽发了疯,我能怎么办?”
徐栩指了指张麟乐的脑袋:“我告诉你,碰到硬拼不过的,一定要用这里。”
张麟乐讪讪地甩开徐栩的手,却突然间睁大了双眼。
“小心!”
徐栩扭头,看到林清举起了硕大的香炉朝他们丢了过来。
他们两个人一聊天就热乎,对危险的敏感度过于迟钝。
香炉体积庞大,砸过来的速度太快,此刻发现得太晚,张麟乐手臂受伤,徐栩手无缚j-i之力,两人合力也不一定能拦得下来。
徐栩替自己感到悲哀,果然耍帅什么的都超不过三秒。
就在香炉飞过来的一瞬间,徐栩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手臂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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