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于这场风暴中,灵魂出窍,愈坠落愈疯狂,放荡yín_luàn得似妖多过人。
再醒来时,一时不知此身处于何年何夕,却无意识的开口唤道:“无伤……”
齐无伤嗯的一声答应着,声音里含着笑:“可总算醒了。”随即轻轻一个吻落在微肿的嘴角。
穆子石眨了眨眼,仰起头,入目一双神采飞扬的漆黑星眸,可他满脸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无耻的吃饱喝足,不由得微微一挣动,却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被拥在他怀里,而这一动,股间一道热液就汩汩流了出来,穆子石脸色登时就变了,墨绿眼珠漾出一丝红来,沉吟半晌,伸手摸向枕下。
齐无伤一把按住那纤细雪白的手腕:“干什么?”
穆子石嗓子哑得厉害,有种沙沙的柔软感:“拿刀!”
“就知道你要谋杀亲夫……”齐无伤不正经的笑,翻身压住他,一只手摸到那火热湿润的后庭:“昨晚不是要发汗么?我好生卖力让你出透了汗,哪敢给你擦身洗沐的,回头再着凉,岂不前功尽弃?”
说着用力抱住他,低声问道:“你觉得怎样?身子有没有轻快些?”
穆子石见他神色认真得近乎紧张,不敢玩笑胡闹,道:“我也觉得古怪……”
其实一醒来便感觉到了,有一股暖洋洋的热意,灌注了四肢百骸,腰以下的部分虽酸软得不似自己的,但抬起手指,却没有病重以来的虚弱无力,似乎已然枯竭的生命里,突有妙笔生花,来了个柳暗花明,有另辟蹊径的生机,断而又续,焕然新生。
“怎么回事?”
齐无伤只是微笑,穆子石却能感觉到他内心翻腾的狂喜。
齐无伤贴到他耳边,声音低沉,温柔刻骨:“子石,齐无伤是个粗人,你要陪我一辈子,很多很多年,会不会厌倦?”
穆子石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眼眸清昼绿阴,凝影情深:“等一辈子过完了,奈何桥上再告诉你。”
齐无伤不说话,却突然在他嫣红的唇上狠狠啃了一口。
穆子石唔的一声,一记耳光不痛不痒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恨恨道:“你不光是个粗人,而且还是个欲求不满的淫贼……”
少傅府上的侍女们神情扭曲的搬来浴桶热水等物,又好像屁股后面有狼追着一般,一个比一个快的窜了出去,穆子石看着,心中奇怪,道:“她们很怕你?”
齐无伤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她们只是不想看活春宫。”
说着试了试水温,把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长腿一跨,一起进了浴桶。
热水浸没肩头,穆子石只觉浑身舒畅,却无力站定,忙双手攀住齐无伤的颈子,一脸不肯置信:“你……你是说……”
齐无伤却没半分不自在,一手托着他的臀:“是啊,昨夜你叫得沸反盈天的,恐怕连朱雀街做馅饼的聋子老刘都听到了……就快活成那样?也不知道斯文些!”
穆子石被这等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无耻言语气得发昏,反唇相讥道:“你若是被一百头野猪从身上踏过去,或许叫得比我还惨……”
齐无伤才不在乎他的刻薄,只笑道:“是叫得惨么?我还以为你喜欢得不行,原来竟是我错了,一会儿好好给少傅大人赔个罪。”
说着沾了些澡豆香膏,帮他洗发擦身。
穆子石爱洁,又颇有些讲究,碧落给他备着的澡豆便极尽精细,不光有常用的大豆沉香,更添了苏合香、青木香、旋覆花、迦提婆罗草等,热气蒸腾之下,屋里便弥漫出幽雅沉郁的香气,愈发令人神思懒散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齐无伤一手箍住了自己的腰,手指却伸入到有些肿胀的后穴深处。
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细嫩的粘膜,纵然那里还留着欢爱后的痕迹,但感觉还是有些异样,颇难承受。
穆子石不适的微微挣动了一下,脖子无力的后仰,靠在齐无伤的胸口,抱怨着呢喃道:“别碰那里……”
齐无伤眼眸深邃,却低下头堵上他的嘴唇,随后就是一个绵密悠长的吻,呼吸交叠,热度陡升。
上面是令人晕眩沉迷的吻,而雪丘之间的幽谷,已被齐无伤借助水的润滑,火热而鲜明的一举攻陷。
穆子石眼睛猛地睁开,一瞬间盈满水雾,眼角都红了,而喉咙里一声不堪刺激的呜咽却在两人的唇齿间湮灭。
齐无伤轻轻将他压在浴桶边缘,一手扣着腰,穆子石便像一只被捏住了翅膀的蝴蝶,只能颤抖着任由炮制。
粗大火热的分身长驱直入,内壁甚至能感觉到分身上青筋的跳动,没有一处能躲开那种灭顶而来的痛与极乐,穆子石打了个哆嗦:“不要……慢点……慢点啊,受不得了……”
齐无伤轻轻抽出,又沉重的顶入:“不许口是心非!”
一下下由缓而急忽浅忽深,越来越勇猛激烈,快感一节一节的攀至高峰,身子如入云端。
水花四溅中穆子石被插弄得说不出话来,抖得不能自制,整个人突然一阵痉挛,前面已有稀薄的体液射到了水里。
一时仿佛小死了一回,在齐无伤怀里瘫软成了一滩水,不由自主的哽咽道:“无伤……啊,你饶了我吧,会死的……真的会死……”
齐无伤舔着他细腻犹如丝绸的后颈肌肤,只觉他甬道急剧收缩绞得死紧,力道销魂蚀骨,忍不住狂风暴雨般冲撞挺动:“不会的……不许娇气!”
穆子石恨得要命,却只能激烈的扭动着腰,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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