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夜破眼神深不可测,道:“为何不曾?你这笔字至少下过十年苦功,想必文章也不至于狗屁不通,居然不下场一试,岂非咄咄怪事?”
穆子石脸色雪白,有些荏弱不支之态:“原本离京前想过,但当时年纪太小,母亲又身患重病,得侍疾膝下,再后来到了予庄,见姑父坐拥田庄商铺,过得十分丰足,便死了科举之心。”
哥舒夜破嘴角勾起:“滴水不漏,很好。”
穆子石听这话别有深意,心中惴惴,晕眩中越发觉得口干舌燥,无论体力亦或精神都已濒临崩溃,心知他若再不依不饶盘问下去,自己必会破绽频频。
哥舒夜破想了想,却将茶杯凑近穆子石的嘴边:“喝水罢……你嘴唇裂了,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穆子石悄悄松了口气,温水入喉更胜似琼浆玉液。
一边喝着,一边记挂着齐少冲,三年多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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