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比你那缩头乌龟的丈夫好许多。”
陶小姐勉强站定,目光转向丈夫,却见他如畏蛇蝎般扭过头去,心中一凉,不禁红了眼眶,露出少许软弱情态,她身姿窈窕丰满,穿着套极为明艳合身的孔雀蓝绣金的衫裙,被雨水冷汗浸湿,散出幽幽的女子体香。
哥舒夜破眸光一闪,狼一般盯住陶小姐白腻的颈子肌肤,猛地一把扯住她的领口,刷地扯碎衣衫,她领口几颗做成精致的牡丹花样式的金扣四射迸出,有一粒撞到林神爱面前,林神爱随手挡开,看了看哥舒夜破的神色,皱眉默默退得远些。
陶小姐惊恐羞耻的尖叫声中,哥舒夜破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瞬也不瞬地凝视着石地上馥郁艳丽的女体,几近透明的妖异瞳孔像是映着白骨的冰,并无一分一毫的色欲,只有嫌恶憎恨,甚至藏着一丝深埋的惧意,半晌哥舒夜破喝道:“拾飞!”
左拾飞上前道:“大哥。”
哥舒夜破一指陶小姐:“这女人……就地犒劳方才随你下山的弟兄们。”
左拾飞略一犹豫,欲言又止,哥舒夜破半天不见他应声,怒道:“你想什么呢?要用这个女人自己先用也就是了!娘儿们也似,发什么呆?”
左拾飞忙摇头道:“不是,我才不要她……只是想问大哥,商队其余人怎么处置?”
哥舒夜破静了片刻,直到地上的人都鹌鹑也似抬头仰望,方慢慢道:“杀!这女人的丈夫先留着。”
待左拾飞领着手下众人如狼入羊群,穆子石与齐少冲还以为处身地狱,受辱女子撕心裂肺的疯狂哭嚎,濒死之人的绝望惨叫,刀锋斩断骨骼肌肉的声音令人牙酸心颤,满眼映入的鲜血似红莲业火灼灼燃烧,更有肉|体相撞的污浊黏腻声响在耳边挥之不去。
陶小姐被蹂躏多时,一头长发凌乱不堪,黑鸦鸦的贴在汗湿的脸侧后背,两条白白的腿直打哆嗦,腿|缝间不住流下混着血丝的白浊液体,偶尔昂起头,杏核大眼中只剩下一片痴怔空白,浑身充斥着破败凄惨的气息。
哥舒夜破静立一旁,双手不自觉地将一根马鞭扯得笔直,喃喃道:“瞧不出这位陶大小姐,竟比勾栏院的婊|子还要耐操些!”
左拾飞杀人不眨眼已开过荤腥,这类幕天席地的奸|淫也不是头回见识,但毕竟年少脸嫩,耳根子已臊得通红,再听得哥舒夜破这等粗俗露骨的话,更是尴尬得站不住,道:“大哥,我……我去瞧瞧水香哥,我渴了……要要蹲茅坑!”
哥舒夜破根本没在意他语无伦次不知所云,只定定看着陶小姐雪白扭曲的身体,喉结滚动,额角一根青筋霍霍直跳,汗珠沿着脸颊一滴滴滚落。
眼前景象虽残暴无耻,却也淫下的强烈欲|望,丑态毕露,哥舒夜破狞笑着冷冷旁观,嘴唇干燥,某处却安静柔软,一如不晓人事的幼童。
穆子石不忍看这等惨状,习惯性的垂下睫毛,侧过头去看山石后一丛摇曳生姿的碧草,心道哥舒夜破与陶家定有不共戴天之仇,若从此处着手,想必能猜出他的身世背景,陶氏一族权倾朝野数十年,陶若朴虽一表斯文,打击异己却是不留余地赶尽杀绝,却不知是哪家的漏网之鱼遗患至此?而哥舒夜破的家仇若能为己所用,未尝不是一剂斩关夺门的猛药。
心念电转之际,冷不防一个声音自身边响起:“哥舒夜破!你还是不是人?”
这声音虽粗嘎难听,却是寒灰内燃起的半星活火,浊流中涌出的一线清泉,穆子石只惊得嘴唇都脱了色,正待堵上齐少冲的嘴,却听他已大声斥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若与陶家有仇,去凌州找陶知府!去京城找陶若朴!像你这样只会残杀无辜欺凌弱女,连做山贼都不配,不过是个孬种,是懦夫,是你哥舒一族的耻辱!”
齐少冲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浩然磊落,虽手脚俱缚却大有威严气势,若不是身处此时此境,穆子石都想为他击节叫好。
众山贼雷轰电掣了也似目瞪口呆,除却陶小姐神志不清的呻吟,当场竟是一片鸦雀无声。
哥舒夜破怔了怔,清澈见底的眼眸蓦地掠过一阵血气,似暴风卷于海面,一手挽着马鞭,一步步走上前来。
齐少冲咬了咬牙,低声道:“哥哥,我忍不住……我又要带累你了……”
穆子石无奈,却又有几分自己都觉察不到的与有荣焉:“忍得住就不是你了,不过我倒从来不知道,你口才这般的好。”
说着闪身拦在齐少冲身前,抬头凝望哥舒夜破。
哥舒夜破顿了顿,只见穆子石眼瞳如新桐初引清露晨流,说不出的纯稚动人,而个中哀求恳切之意,仿佛春夜最明洁醺然的月光,直蔓入自己肌肤肺腑,使得心脏都生出些微陌生的悸动痛楚来,一时眸光微动,转头吩咐:“拾飞,送陶大小姐归西……她夫君不是喜欢做缩头乌龟么?那就剥了他的皮罢,练练你的刀法。”
那人原本一直躺着装死,心中寄望于献出老婆,或者这些匪徒就能饶过自己一条命,不料哥舒夜破穷凶极恶,要了货要了钱要了乐子之余还要自己的命,登时不再装死转为爆发,蠕动着连滚带爬蹭到哥舒夜破脚边,大哭着求道:“大爷!大爷啊,小的跟陶家全无干系!是陶知府眼馋我张家财力,硬把他侄女儿强塞给小人……小人也是一肚子冤屈,大爷帮我杀了那个贱人,小的回到家,定会给大爷送上白银万两再立个长生牌位!”
左拾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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