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是在欺骗他。”
嘴巴如同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内心却极为否认嘴里传出的声音。
什么是欺骗?别胡说八道!
“你明明知道他根本就是因为我才注意到你,不然你只会是他无数个情人里的一个。”
可他现在喜欢的是我,你给我滚开!
“难道不是因为你总是阻止我们相见吗?卑鄙的家伙。”
卑鄙?只为自己的喜好而抛弃家族才是最无耻的。
“那是你说的!我们分开,再不干涉。你去为你的家族,我为我自己。你假装的面纱就要被揭开,你开始紧张了吧?”
不要挑战我,是我让你存在,要杀了你再容易不过。
“可你害怕呀,你害怕没有了我,你这辈子就是现在的样子。不折手段、分毫必争、冷血无情、睚眦必报。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却出尔反尔,我要让他看清你。”
冀煦的手指骤然握紧,手臂上青筋显露。
“你生气啦?你也知道吧,他也喜欢我。因为你专制,他才不敢承认。”
江山喜欢他?也许是的,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去买那块玉,又怎么会陪他去射箭?
“因为嫉恨而把别人弄的家破人亡,这样的你他怎么会真正喜欢?”
你在等什么?
冀煦突然醒悟,他坐在沙发上缓缓松开手。
“我在等那个故事的真实性。”
妄想症!
“那你呢?你是什么?你分离了我也只是落得精神分裂的下场!”
无法反驳。
冀煦躺在沙发上,眼睛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你觉得他是不会喜欢我的吗?那我们打个赌吧。
漆黑的屋子里静默一片,刚刚歇斯底里的吼叫如同一场梦魇。
冀煦的头似乎没有刚刚那样痛了,他缓缓的举起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
被遮挡的眼睛里落下一滴水来,顺着冀煦的鬓发一直流到耳朵边。
冀庭还没有来,屋子里冰冷彻骨。
这个时候江山在干什么呢?
su还能干什么?
为了吴子建的没头没尾的一个嘱托,他算是操碎了心。
忙了一阵子总算说服了小周回学校继续上课,又找了沈熙家实在太小的借口把小周接到了自个儿屋檐底下。
一开始小周还别扭,su跟哄亲生儿子似的哄着,这阵子关系才缓和了些。
得了口休息时间,su忍不住想:老子做了这么多,也算对吴子建有了个交代。
可这一得闲,就忍不住想到冀煦。
他最近都没联系冀煦,说忙只是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他难道连抽个空给人去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吗?只是从叶平那听说了周家的事,心里总是有点儿别扭。
叶平嘴里的那个人,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根本不像是同一个。
据叶平的说法,冀庭不过是守着烨阳,而真正为家族开源的则是那个传说的当家人。
“不过,冀家的处事方式一贯比较低调,像这次这样的还是第一次。我听说,他们之前一直都在和周氏交涉,采取的也都是双赢的方针。可老周太不知变通,甩了冀庭不少脸子,年前一个月左右,周氏的股票变动巨大,我那会儿就想,冀庭总算是憋不住了。”
叶平这话是笑着说的,他声音本来就软,轻飘飘的也没什么重量。可su就觉得心底里压着口气喘不上来。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回来的,之后就打了鸡血一样的找小周,处理他上学的事儿。
“你和姓冀的一路货色,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su那会儿被这话气的冒烟,直嚷嚷着:“要不是吴子建让我照看你,你他妈以为老子乐意?”
听到吴子建的名字,小周才不闹腾了。乖乖的听了话,眼睛里满满的泪水,跟su欺负了他似的。
事情过去近两个月,吴子建却还没有消息。
他也憋了两个月没和冀煦联系,根本没想过冀煦会找上门来。
那是一个周末,太阳很好,su指使着小周把被子拿去阳台晒了。自己坐在工作室里修片子。
听到门铃声的时候su正在倒腾一张照片,他指使让小周去开门,谁料过了好久都没听见客厅传来声音。
su还挺奇怪,想着人是不是被小周打发走了。可又觉气氛不对,放下手里的活走出去。
那大门口面对面站着的两人让su心都快跳出来了。
“冀哥,你怎么来了?”
冀煦原还低着头和小周对视着,一听到su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来,微微笑了笑:“怎么,我不能来?”
“哪能啊,我这天天想着你,想不到你就过来了。”
冀煦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两个月不见,你特别忙?”
“啊,是。你看见了,处理这种遗留问题,的确比较累。”su的手指了指旁边的小周,冀煦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走进屋子,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小周把之前放下来的被子抱去阳台,接着回了自个儿房里。冀煦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得su的心都发毛了。
“冀哥来找我莫不是想我了?”
冀煦什么都没说,从怀里掏出两张请柬扔在桌上:“我就特别好奇,李轩怎么突然给了我这玩意。他跟我在国外近十年,女朋友没交一个。回了国不到一年,就送上请柬了。”
su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李轩的请柬。想到过年时候和李轩玩笑似的那番话就觉得头皮发麻。可一看到请柬上写的“诚邀冀煦及其家属”,su的心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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